的画么?”
薛靳没有说话,轻轻抿着唇警惕地看着他。
罗迁拍了拍手,随后两个男人把一面镜子抬了进来,放下之后他们便出去了,不忘关上房门。
“罗迁,你真是恶心人。”薛靳说道,他微微往后挪了一步。
罗迁爱极了薛靳现在这副模样,小心翼翼的就像被囚在笼子中的小猫一样,所有的指甲都被剪去,只剩下一口尖锐能咬人的牙。他朝薛靳伸出了手:“过来。”
薛靳笑了,这罗迁是把他当狗了吗。他走了过去,然后猛地踢出了腿,手也朝着罗迁的脖颈袭去。
罗迁也不是吃素的,他左右闪躲了一会,然后开始欺身上前,就在他以为能够抓.住薛靳时,他下颚忽然一疼。
薛靳嗤笑了一声,嘲讽道:“你的身手还不如你的手下。”他甩起腿朝那面镜子踢去,镜子嘭一声碎开,细碎的玻璃渣子飞溅开来。
门外的人听到声响,连忙打开门闯了进来,喊道:“老板!”
罗迁抬手一擦唇角的血,兴奋得跟磕了药似的,他转过头怒斥了一声:“都给我滚出去!”
那些人只好退了出去,并且将房门关上了。
薛靳勾起了唇角,他稍微松了一下筋骨,浑身轻松得不得了,满身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现在他只想好好地揍罗迁一顿。
罗迁被打得胸口发疼,嘴角淤了一大块,牙缝都渗出.血来。他龇了龇牙,用手背朝嘴角擦了一把,说道:“爪子挺厉害的啊。”
薛靳扭了扭手腕,又一拳朝罗迁打去。罗迁没有带武器,打他就跟打沙袋似的,毫无危险性。他咧开嘴笑了笑,问道:“我打得你舒服不?”
罗迁浑身上下都疼得紧,他阴森森地笑了起来,说道:“蝎子,你就这点本事?”他那眼神就跟被拔了牙的毒蛇似的。
“当然不止这点本事。”薛靳在地上抓了一块镜子的碎片,便朝罗迁刺去。
罗迁嘴角咧得更开了,他看着薛靳袭来的手却没有躲开,反倒一动不动地杵在原地,结果被薛靳掀倒在了地上。
薛靳一脚踩在了罗迁的后脑上,然后用手上的碎片割开了罗迁的衣服,然后在对方的背上,用碎片那个锐利的尖一下一下地划着。
罗迁喘着粗气,直直看着前方瞠目欲裂,说道:“来报复我啊,你不是气得很么。”
薛靳握着碎片的手自然也被划伤了,血顺着手掌往下.流,他笑着说:“那你可得好好感受一下了。”说完便狠狠地扎了下去。
那一道道地血痕交叠在一起,仿佛一幅抽象的画。
罗迁趴在地上,背上已经.血肉模糊,他浑身气血都沸腾着往头上涌着,浑身热得厉害,那双眼瞪得太大像要从眼眶脱出一般。
薛靳朝一旁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丢掉了手里的利器,把掌心的血都擦在了罗迁的衣服上。他抓起罗迁的头发,迫使他将头抬起,问道:“怎么样?”
罗迁勾起一抹毒蛇一样的笑,光笑着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那厚重的刺绣地毯上染了许多血,血的颜色被那地毯的赤红盖过了,丝毫看不多鲜血的痕迹。
薛靳看地上那人已经被揍得差不多了,便一脚踹向了出去的门,。外站着的人先前被罗迁狠斥了一句,于是他们无论听到什么声响都不会擅自打开那扇门。
薛靳倚靠在门边的墙上,说道:“进来把你们老板拖走,他要死了 。”
话音刚落,门便被打开了,一个男人朝屋里看了一眼,而后连忙叫来两个人把罗迁扛走了,他看着笑得跟狐狸似的薛靳,那眼神恶毒得跟能吃人似的,却根本不敢动手。
薛靳也看他,说道:“滚吧。”
那人气得胸膛起伏不止,转身便出了门,然后嘭一声把门甩上了。
罗迁的人都离开后,房子里又只剩下薛靳一个人。薛靳盘腿坐在了地上,蹙着眉甩了甩手,然后舔上了掌心的伤口。
这罗迁简直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薛靳嗤笑了一声,慢慢躺了下去,然后打了个哈欠就闭上了眼。
薛靳原本以为罗迁这伤得养一段时间才会过来,没想到第二天一睁眼他又见到罗迁了。
罗迁脸上还都是伤,偏装着一副轻松的模样,他让手下的人搬了一张沙发进来,然后大大方方地就坐了下来抽雪茄。
薛靳坐在地上,看着自在得很,他说道:“你没吃够拳头?”
罗迁直勾勾地看着他,说道:“就你那拳头?就跟挠痒痒似的,挠得我心.痒难耐。”
薛靳笑了,这男人就是想来找打的。
两个人没说几句话又坐不住了,薛靳一抬拳头又朝罗迁打了过去,拳拳都打在肉上。
没一会,罗迁又被人拖了出去,他手下那些人看向薛靳的眼神,变得有些高深莫测。
这样连着来了几天,就算是薛靳也有些扛不住了,他手有些发酸,站在窗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罗迁,问道:“还来?
罗迁咧开一嘴森白的牙:“我今天是来跟你谈正经事的,既然我们跟闫裴都有仇,不如连手对付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空旷的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时间定格了一般,窗外的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一丝光穿过没有紧闭的窗帘,斜斜地照在了地上。
薛靳笑了,他挑起眉问:“你觉得我会同意?”
罗迁抖了抖手,尔后落了一地的烟灰,他扬起唇角,说道:“我这不是在征求意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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