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脸了,我是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们在一群说话藏刀的邻里面前扬眉吐气呢?”
作者有话要说:
☆、革命友谊
周臣坚决不肯回家去,周母气得够呛,却又有一点愧疚,也有点心虚,当初为了弟弟妹妹的学习,为了少负担一个人的学费,为了有人为他们分忧,周臣高中毕业就提出不然不上大学了,周臣当时很难过,可是最后还是答应下来,自己孤身出来也小有几年,不辛苦当然是不可能的,和他同龄的人或许还在大学校园无所事事地消磨挥霍时光,可是周臣却要早早地面对起自己的责任,的确太辛苦了,可是这也不是……
“我们回家去吧,妈找人帮你介绍个姑娘,两个人一起,就……”
“妈!”周臣打断她,声音高了些,“不是这个问题,我本来就不喜欢女生,你非要糟践人家姑娘吗?”
周母也从来没有见过周臣为一件事这么坚持的样子,他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孩子,他们说一是一,也从来不故意调皮捣蛋,很让人省心,以后长大了稍微活跃了点,却还是比那些天怒人怨的调皮鬼们好得多,还一直替他们照顾弟弟妹妹,他们,确实,亏欠小臣有点多。
“小臣……”
“妈我求你了。”周臣乞求地看向周母,周母一瞬间觉得心软下来,却还是缓缓地摇头:“不行。”
周臣深吸了一口气,起身要出去,周母叫他:“你去哪儿?”
周臣没说话,自顾自往外走,周臣上前扯住他的胳膊,叫:“小臣。”
周臣回头:“妈你别难为我了。”
周母颓然地松开手,退了几步坐到床上,乔问言犹豫一下停住跟出去的脚步,在周母面前蹲下来,小心地叫:“阿姨?”
周母看了他一眼,勉强笑了笑:“我没事,你先出去看看小臣吧。”
“阿姨,其实……”乔问言说,“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真的很不容易,我觉得你还是理解周臣一下。”
“你知道什么。”周母说,“等你做父母你会明白的。”
乔问言犹豫了一会儿,坦白:“阿姨,其实我是听不到声音的。”周母闻言惊异地看他,明明就没什么不同的地方啊,怎么会……乔问言笑了笑,“虽然做了手术,但是还没有好,以后应该可以听到的,一直以来,由于自己的缺陷,我也以为不会有喜欢我的人了,直到付景松出现,我才相信,是有奇迹的。”
“阿姨,其实喜欢男人也没什么大逆不道的,我喜欢的人,也是男人,我们在一起有段时间了,我们感情很好,手术也是全靠有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幸运,可以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我想周臣也是那样想的吧。”
“阿姨,真的希望您能好好理解周臣一下,不要,不要太强人所难。”
乔问言说完,松了一口气,转身出去了,周母怔怔地坐着,缓缓伸出手捂住了脸。
乔问言走出房门,周臣坐在沙发上,莫天泽在他身边,手臂揽着他小声在说什么,不见付景松,大概是去上班了,他默默地坐到一边,看那两个人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该做的我都做了吧,他想,手臂撑着头,有点困倦地眯了眯眼。
中午大家一起去吃饭,周母又和莫天泽谈了许久,最后明显有点沮丧。
莫天泽要留周母住两天,周母不肯多待,最后还是一个人回去了,但是仍旧不想理周臣的样子,也不和他说话,莫天泽不顾她的反对,执意送她到车站去,周臣怕母亲说什么不好听的话,莫天泽安抚地朝他笑笑,拿了钥匙和周母出门去了。
乔问言安抚周臣:“啊,总之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你不要太担心啦。”
周臣笑了笑,笑意却没到眼底:“我做的真的对吗?”
“又说傻话。”周臣说,“本来就应该这样啊,如果在一起的不是喜欢的人,那还有什么意义呢?你妈妈总会理解的嘛。”
“觉得自己真是自私,只要自己好,连父母都不顾了。”
乔问言定定地看他一会儿:“不是你的错,周臣,真的。”
周臣垂下头,分外落寞的样子。
乔问言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安安静静地在一旁坐着陪着他,一直到莫天泽回来才放下心来,一个人回家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如果你妈也杀出来了,你怎么办?”乔问言晚上问付景松。
付景松从杂志里抬起头:“什么?”
“如果你妈说你不能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你怎么办?”乔问言认真地盯着他。
“当然是扭头就走啊。”付景松听他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周臣母亲的事,想逗逗他,开玩笑地说。
“也好。”乔问言居然煞有介事地点头,“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要听妈妈的话。”
“喂,不是吧。”付景松没想到他当真,扳过他的头,“开什么玩笑,之前不是刚刚劝周臣要勇敢,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什么的嘛,怎么转头就变了?”
“那不一样啊。”乔问言说,认真地回视他的眼睛,眼神清澈,“我那样说,是因为那样对他最好……”
“什么意思?就是说对你而言,我转身就走对你最好?是这样吗?”付景松有点愤怒,强压下怒意问。
“不是对我,是对你。”乔问言说,“万一我们真的也遇到这种情况,我不想让你为难,更不想让你像周臣那样难过,我宁愿你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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