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贸然前去一定会被当做变态抓起来,向后,还有个不明身份的人在盯着,他前后为难,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手机依然没有接通,乔问言背上也开始冒冷汗,头晕目眩,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自己就要凄凄惨惨地折在这里了吗?也太不划算了吧。
镇定镇定,他拼命地一遍一遍地劝着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该怎么办,报警肯定不好,毕竟他又不知道身后那人究竟什么来路,万一到时候报警了发现是一场误会,定自己一个违什么什么法的罪名,那就糟糕了。那么,自己只能等付景松啊,他愁得眉毛皱成一团,身后的人毫无动静,似乎没打算出手,会不会等自己一过去,就,就杀人灭口?乔问言又打了个冷颤。
正犹豫之时手机震动了一下,乔问言马上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点开,是付景松发来的短信:“你在哪里!是不是有情况!”
乔问言几乎要哭出来,来不及发短信,马上把电话拨出去,连话都说不连贯,还带着哭腔:“你这个混蛋……把我往……往虎口里推,这下惨了吧。”
那边没有回音,乔问言一遍一遍地重复“喂,喂”,越说越急。
付景松马上挂断电话,很快又发来短信:“你在哪里!”
乔问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被吓傻了,就算付景松说话自己也听不到啊,他马上回:“江夏家小区。”
“我马上到。”
乔问言突然间便安下心来,他擦了擦额头,软着两条面条一样的腿走到一个石凳边坐下来,天边已经开始泛黑,他紧紧握着手机,用力到骨节泛白,心里只暗暗祈祷付景松能在变态杀人狂有所行动前赶到这里。
时间过去半小时,付景松却还是没到,乔问言正紧张得不知所以之时,有人在他身后用布捂住了他的嘴,乔问言瞪大眼,完了,大意了,他一边挣扎一边呜呜叫喊,可惜周围没有人,求助无门,脖颈上不断有热气拂过,身后的人像是在说什么,可是他一点也听不到,感受着捂住他嘴的力度由于恼怒越来越大,乔问言绝望地闭上眼,完了。
呼吸越来越困难,乔问言满脑子就一个想法,付景松,我要是这次能够侥幸逃过一劫,再见到你你就死定了。又晕晕乎乎地想,太亏了,实在太亏了,自己连女朋友的手指头都还没摸到过呢,难道就这样挂了吗,上天你待我可真薄。
作者有话要说:
☆、绑架
乔问言清醒过来时四周一片黑暗,他的手脚都被绑在一把椅子上,不知道绑了多久痛到发麻,嘴巴上也贴了胶布不能出声,他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努力辨认,猜测这里应该是一间卧室,可是除了身后不远处的一张单人床、一个小的柜子,以及自己坐的这把椅子外,又完全没有什么其他的摆设。
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噜地叫起来,乔问言这才感觉他的肚子几乎要饿扁了,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握在手中的手机也不知所踪,他在黑暗中呆呆地坐着,想起那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禁悲从中来。
门被打开,随即灯被打开,灯光大亮,乔问言猛受灯光刺激,眯起眼睛,走进来的是一个一身黑衣,戴黑帽子的男人,男人面无表情地撕掉他的胶带,嘴唇翕动:“醒了。”
乔问言痛得龇牙咧嘴,马上警觉道:“你是谁,要干吗,现在什么时间,我昏迷了多久。”
那男人冷冷地笑了笑:“你不过睡了两个小时,现在晚上九点。”
乔问言便有点尴尬,敢情自己是太紧张所以睡过去了啊,还以为自己也中了乙醚什么的哈哈哈,随即又紧张起来:“那你要干吗?我手机呢?那个变态跟踪狂呢?”
男人根本懒得理他,自顾自从袋子里掏东西,乔问言正咽着口水期待他能掏出一个面包或是一包饼干,哪怕就是一瓶矿泉水也好时,男人直直地抽出一把水果刀,将袋子扔到一边,步步逼近,乔问言吓得连肚子饿都忘记,声音直打颤:“你……你你可别……可别乱来,杀人……偿命……啊……”
男人将刀抵到他脖子上,冰凉的刀刃接触到皮肤,乔问言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又在心里暗暗骂了付景松百十来遍,说好的马上就到,人呢?人呢!跑到哪里去了!
男人直直看着他:“我问什么你就老实地给我答什么,否则……”他示威性地动了动刀子,乔问言马上举手投降:“我招我都招!”
“算你识相。”男人说,“你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那个女人?”乔问言愣了一下,“哦哦,你说的是江夏,我和她没关系啊,我都不认识她。”
“胡说,你不认识她跟着她干什么,别想骗我。”
“我真不认识她。”乔问言看着那雪亮的刀刃,哭丧着脸,“我就是拿人钱财,替别人跟踪她的。”
“谁?”
“大概是个变态跟踪狂。”乔问言老实回答,“他说他叫付景松,还说是什么公司的总经理,不过我肯定不信啊,堂堂总经理干嘛要跟踪一个女人啊,他肯定在撒谎,想骗人也不编个好的理由,一点也不专业,你说是吧。”乔问言一紧张什么都来不及想就毫无愧疚之心地絮絮叨叨地把付景松的底细抖了个底朝天,反正他先对不起我的,乔问言理直气壮地想。
“付景松。”男人嘴唇翕动,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皱起了眉,他不记得自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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