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鑫被男人搂进怀里,本来想要和男人理论一番的心下子软了下来,他想是不是下次在想要干什么的时候和他商量一下也好。
可是那股不属于离天的,而是女人特有的香味儿,瞬间掐断了卢鑫心中罪恶感的小火苗。
一想到这么多天,男人身旁变换着的不同女人,男孩儿的火气就蹭蹭的往外冒。
离天毕竟是习武之人,立即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杀气从自己怀里蔓延出来。
卢鑫眯起眼睛,本想着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总是学不乖的男人,却听见外面一阵混乱。
“我家掌柜与你家公子有钥匙相商,你别乱闯。”
“诶呀,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家公子说,快让我进去,耽误了时间,你担当不起。”
“我说不能进就是不能进…啊,你怎么还咬人啊。”
屋里的两人听出来了,外面喧闹的人是丁水和小五。
丁水被小五狠咬了一口,松开了手,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就在他推门而进的瞬间,卢鑫推来离天,迅速的带上了帽子,又变回了金掌柜的身份。
丁水看到金三,刚想愧疚的道歉,就被小五一嗓子给打断了。
“王爷,您快进宫看看吧。”小五的眼圈有些红晕,眼泪开始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太后娘娘她…娘娘她快不行了。”
小五的话让离天的表情一瞬间的凝固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小五喘着粗气,看样子是接到消息,一路狂奔过来的。
“方才冯公公到王府,说太后娘娘突感恶疾,恐怕时间不多了,皇上让您现在立刻进宫一趟。”
听了小五的话,男人的表情又来又沉重。
不光是离天,卢鑫的心里也是一紧,朝着一旁愣住的丁水喊道。
“丁水,备马。”
被男孩儿一喊,丁水回过神来,说了声‘好’,连忙出去准备。
离天回头看了眼卢鑫。
男孩儿朝他点了点头,并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快去,我随后就到。”
离天回了声‘好’,便没了踪影。
离天感到慈轩宫的时候,里面哭声一片,他站在门口,觉得接下走的每一步都异常艰辛。
他不敢进去,他怕进去之后得到的是他预感的结果。
天上又飘起的鹅毛大雪,好像在为什么做着最后的祭奠。
冯公公看见了站在大门口的离天,缓缓地走了出来,走到男人面前的时候停了下来。
离天站在那里没动,也没说话,白雪落在两人的头上,有些凉。
“王爷,太后娘娘…薨了。”
离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觉得很冷很冷,哪里都冷,头,手,脚,四肢…脑袋混沌的就像是冻住了一般,眼泪也冻住了,明明痛苦的快要死了,却什么也流不下来。
他抬起头,看着满天飞舞的大雪,就像是在故意配合着这悲伤的调子。
朦胧中,远处一个模糊的人影,打着油纸伞,慢慢朝他走来,越来越清晰。
卢鑫走到男人面前,对方的脸上没有了平时的傲气,显得如此寂寞。
男孩儿上前抱住他,任凭油纸伞掉落在脚边也不去捡。
他的身上很凉,也不知道在这雪中站了多久,手也僵硬了,如同一块冷掉的石头。
“我们回家吧。”
卢鑫的声音流入了离天的耳朵,也流进了他的内心。
他的话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一瞬间,男人内心的一根细线断了,他反抱住他,眼泪决堤般的往下流,哭的像个孩子。
没错,的确是个孩子,一个刚刚失去母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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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二十九年,太后王氏薨,与先帝离渊合葬于淮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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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侠女苏喜儿
阳春三月,太后驾崩的阴霾渐渐在人们心中散去,之后便进入了一年之中最繁忙的时节。
离天也变得忙碌起来,经常进出于皇宫之中,有时候甚至要在里面呆上一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不过对此,卢鑫还是比较放心的,在皇宫带着总比在大街上乱逛要强,至少不会没事招些乱七八糟的烂桃花。
有时候就连男孩儿自己都觉的自己对离天的占有欲过强,简直就像是一个总是提防丈夫出轨的怨妇,每每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全身不舒服。
当然,盯着离天别出轨只能算是他的副业,他现在可是有事业的男人,自然不会把时间都花在儿女情长上面。
拍卖行现在没有了离天的捣乱,生意又逐渐走上了正轨,仿佛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卢鑫坐在三楼的茶室里,品着名茶,享受着午后的闲散时光,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心。
现在的他应该也算是事业,爱情双丰收吧。
‘如果生活能够这样一直进行下去该有多好。’男孩儿不觉这样想。
拍卖行的生意走上正轨,就没有那么忙了,再加上时间越来越长,一般太阳落山之前就能赶回去,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走夜路了。
不过男孩儿还是保留着,先去普陀寺中转一下的习惯,他突然发现,虽然这样需要爬上爬下的麻烦一点,但是路途一下子变近了,而且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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