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还开着,可男人却浑身大汗。
“你没事吗?”那鬼把男人的身子扶起来,让他靠在枕头上坐着。
“没事……”男人有些无力地摇了摇头,“好热啊。”
男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伸手要去拿遥控板。
“唔--”
他忽然捧着肚子叫了声,一时连身体都绷紧了。那鬼扶着男人的肚子,看见那肚子明显的一阵收缩,连衣服的褶皱都明显增多起来。
男人捂着肚子,又是满头大汗,他突然抓住那鬼的手,说:“不行,好像、好像要开始了。”
那鬼说:“爸妈都在,晚上是不会让你走的,更不能把你送到医院去。不然,你就等着死在医院吧。”
“呃--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男人痛呼之下又忍不住骂他。
那鬼却说:“是你自己不肯回去,还觉得不是什么大事。现在,是你自讨苦吃。”
男人连连喘着气,感觉宫缩渐渐弱下去了,便浑身大汗地瘫倒在枕头里,说:“那该怎么办?”
那鬼说:“最快也只能明天。晚上回去也赶不上船了。”
男人不由仰起头思索着,明天……那就是意味着,他还要忍上一个晚上。如果忍不住把孩子生出来了,还得不能让他爸妈发现。
男人忽然感到头疼,这明明该是让他爸妈高兴的事情,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总之,都是这鬼的错!
可是现在没有办法,男人只能让那鬼把他扶起来,要去厕所冲个澡换身衣服。可那鬼看见他腿软的模样,又担心他在厕所摔倒,便打了水给男人擦了身子又换了衣服。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这时距离男人开始宫缩又过了好几个小时。
男人刚刚捱过一阵加强的宫缩,再次痛得满身汗水,他拉着那鬼冰冷的手,摇着头直说着:“我不吃了,我、我出不去。”
那鬼就飘出去,对男人的母亲说了下情况,只说男人有点不舒服,不想吃饭了。可是男人的母亲只抓住了前面的半句话,就要进屋来看男人。
那鬼拦不住他母亲,一进屋就看见男人坐在床边,双手向后撑起肚子,大张着双腿呼呼地喘着气。
男人的母亲见了,就问男人是不是要生了,男人急忙摇着头,说只是腰有点累,需要放松一下。男人的母亲就叫他出来吃饭,还说今天做了男人最喜欢的菜。
男人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让那鬼扶起来,连连喘了好一阵,才走出屋去。男人坐在餐桌旁端着碗,那鬼就坐在他的身边。男人看着一桌的菜,确实都是他喜欢的,可是他现在怎么都下不去嘴,只能拨了几粒米放在嘴里,味同嚼蜡地咬着。
那鬼暗地里看着男人的肚子,看见他肚皮上的衣服也已经湿出了汗水,肚子还时不时顶动得非常厉害。
“嗯--”
男人忍不住捧着碗低下头低低□□了一声,暗自分开大腿,看着自己圆隆的腹顶,一阵一阵地呼着气。
男人的母亲正在喂睿吃饭,没怎么注意男人,而男人的父亲听见男人的呼吸声,看了看男人脸上的汗水,说:“怎么?热了吗?电风扇吹过来点。”
男人忙摇着头说:“没事、唔!”
男人的父亲一下子便发觉了,急忙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了?”
男人急急地摇头,伸手揉着肚子,苦笑着说:“没、刚刚踢了一脚,有点疼。”
那鬼伸手过来,覆在男人背上,发觉男人的背已经湿透了,他便说:“吃不下就别吃了吧。”
他在让男人离开。
男人刚要接话,男人的母亲就说:“怎么了?吃不下饭啊?菜不好吗?”
男人就忙说没有。男人的母亲说:“那饭别吃了,吃菜吃菜。这都是你喜欢的,过些日子回去了,就吃不到了。”
男人听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又夹了菜生硬地吃着,打了碗汤一鼓作气地喝下去。他就是这么吃着,竟也喉中哽咽,眼眶渐渐发红起来。
那鬼见了,微微冷着脸色,不是很满意男人这个做法。
好容易熬过了晚饭,男人已经痛得热得没有力气站起来了。男人的父母忙着收碗筷,那鬼就拉着男人的手把他扶起来,帮忙托着男人的肚子,扶着他进房去。
男人的父亲看见男人进了屋,忽然低声说:“我儿子啥时候这么娇贵?”
男人的母亲逗逗坐在儿童椅里头的小家伙,说:“啥娇贵,那是人家体贴,对儿子好。”
他父亲便说:“好就行,我儿子懂事,是该对他好。”
晚上那鬼又跟着男人一路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冲在男人满是汗水的背上。
男人又渐渐发作起来,趴在那鬼肩头,把肚子顶在那鬼的小腹上,任由身后的水冲在背上。
“嗯--”
那鬼觉着男人的肚子慢慢地发硬,肚皮上也热得厉害。男人哼哼着,喉咙里带着些哭音,等痛过去了就拼命地哈着气。
那鬼伸手覆在男人额头上,说:“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男人摇了摇头,说:“热……嗯!好痛……”
他微微憋了憋气,又呼哧呼哧地喘起气来,颤动的肚子在那鬼腹前上下起伏着。
那鬼静了静,忽然说:“我想干事。”
男人就摇着头说:“不要!”回答得干净利落。
“可是你在做坏事。”那鬼把手摸上男人的肚子。
“嘶!”男人滚热的肚子被那鬼的手冰了一阵,让他浑身都起了一阵鸡皮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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