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深好不太容易才找到机会,怎么可能会让到嘴的兔子就这么跑了,他刚想开口,钟隐已经搂着人走了。
“...”这哪来的大胆货色?
张之举步要堵,旁边的游知北凉凉道:“怎么滴?当我不存在?”
钟隐跟游知北交换了一个眼神,深有默契的发小顿时明白他的意思。
游知北心里简直想把这两吊起来切了,太特么下男人的面子了。
夏深和张之被游知北拦住后,眼睁睁看着钟隐和南唐在眼前溜走。
夏深只能给手下打电话,无论如何今天都不能让南唐走出汉庭。
钟隐的脚步很快,走到张导身边时,他故意跟人家说:“张导,夏深找南哥的茬,你快去挡挡。”
正在吃虾的张导能怎么办?只能抓着虾上了。
南唐被钟隐一路抓着手,见他脸色不好,也模糊猜到一些:“那杯酒有问题?”
“嗯。”钟隐推开门,似乎怕吓到南唐,又回头对他说:“别怕,我在。”
南唐差点被他这抹笑弄得火烧身。
没过一会,他也不知道是□□烧身还是□□烧身了。
夏深估计要一次成事,量下得很足,那一杯酒大半杯都进了南唐的肚子,钟隐只有幸品到一口。
前后不过五六分钟,那药就开始发作了。
南唐喘了口气,觉得浑身不对劲,烧得慌。
钟隐按开电梯,却没有乘坐,而是让它们自己下停车场,然后拉着南唐跑楼梯。
南唐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但他熟悉是因为在戏里,而看钟隐的动作却是那样熟练自然,仿佛做过千百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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