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快要,快要射了。”不待王子另外吩咐,威廉就加快了胯下进犯,狠撞通红的臀瓣,每一下都精准地顶上那个敏感点,王子被汹涌快感吞噬,前面的性器pēn_shè出汩汩jīng_yè,尽数洒在两人身上。
威廉见殿下生生被自己干到高潮,心中一阵悸动,仿佛与他之间又多了一重亲密羁绊。他最后再吻了王子一下,抽出仍然坚硬的性器,右手握住了快速套弄,没两分钟就出了精,射在凌乱的床单上。
这是对陪奴的最基本要求:不得将肮脏下贱的体液留在主人的身上。
威廉在王子身旁躺下,汗涔涔的洁白身体随即靠过来,在威廉耳旁轻喘着问,“服侍我的感觉好不好?”
威廉重重点头,“好。能有机会侍奉殿下,是我的荣幸。”
瑞阿笑了笑,“那我派人去知会兰斯,让他把你的卖身契拿来。以后,你就和我一起住,我会让人给你收拾一间房。”
威廉听懂了王子的意思——从此,掌握自己生杀命运的,不再是宫廷总管,而是这位俊美如画,性感迷人的瑞阿王子。
客观上说,这不过是更换了主人,他的身份依然是最底层的奴隶,什么也没有改变。可威廉有一种预感,他今后的命运会被他的新主人改写,瑞阿王子将会赐给他新生。
不管怎样,只要想到以后能和王子殿下多相处,威廉就掩饰不住心头的欢喜,咧开嘴直乐,“多谢殿下。”
第6章 皇家扫盲班
威廉第二天就搬了过来,他的新房间有些偏僻,靠近马厩,窗户也是背阴的,好在面积宽敞,桌椅木床一应俱全。这对威廉来说已经足够好,此前他还从未拥有过单独的房间,都是十几甚至二十多个奴隶挤一间屋子,也没有家具,在冷硬的地板上铺一层草席,就算是床了。
他的家当也少得可怜,统共只有几件破旧的换洗衣物和刚进宫时发给他的毛巾——奴隶是不允许拥有资产的,还被过来串门的王子扔掉了大半,说是既然是专门侍奉自己的奴隶,当然要让他看着赏心悦目才行,于是赏赐给他几身全新的衣服,有修身式样,也有宽松的,让他一一试穿给自己看。
王子每隔两三天召他一次,大多是晚上,偶尔也有白天,时间不定,一切都看王子的心情。起先他“服侍”完,给王子清理干净身体,就会回自己的房里。后来不知从哪一天起,开始在王子房里过夜,次日早晨还要在床上腻一阵,和王子一起吃过早餐才回。
除此之外,威廉很闲。瑞阿王子的生活很规律,练剑,读书,交友,舞会。他人缘很好,每天都会收到各种各样的邀请函,不是某某夫人府上的茶会,就是和兄弟损友相约骑马、打球,真正留给威廉的时间并不多。
威廉从前都是起早摸黑的干活,现在空下来,觉得很不适应,不知该做些什么好。他的生物钟还调不过来,每天早上五点钟准时睁眼,然后盯着天花板发呆。
如果是在王子殿下的床上苏醒,那就要幸福得多。瑞阿王子是七点左右起床,他有将近两小时的时间静静欣赏殿下的睡颜,用眼神一遍遍描摹他英气逼人的眉眼,直挺的鼻梁,还有那双红润的薄唇,怎么也看不厌。直到时钟指向七点整,他就按王子临睡前吩咐的那样,用温柔的早安吻把殿下从沉睡中唤醒过来。
有一回,他看对方一早心情愉快,就试探地问,可不可以安排他在白天给王子做一些其他工作,清扫房间,修葺花园,或者给殿下的爱马喂喂草料,诸如此类的活他都能做。
王子盯着他,只说了一句话,“看来我是让你太轻松了。”随后用丝带将他的双手跟床头柱捆在一起,骑在他身上,xiǎo_xué含着他的ròu_bàng,让他在短时间内接连高潮了五次,直到被彻底榨干,一滴jīng_yè都射不出来为止。
威廉狼狈极了,浑身脱力地躺在床上,汗湿了一身,白浊的jīng_yè弄得到处都是,嗓子也哑了,苦苦向殿下乞求原谅。
王子这才结束了对自家黑奴的惩戒,给他解了绑,在他耳旁说道,“你是我的陪奴,管好你自己的差使就行,不要想着去抢别人的活——还是你想去扫地喂马,让别的奴隶来给我暖床?”
威廉急了,“不,不要,殿下,求你。”他只是想多分担一些活而已,怎么能本末颠倒,反过来把自己的正职让给别人?他单是想一想王子说的这一假设,心里就梗得难受。侍奉王子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事,那些床上的缠绵温存,热情如火,还有王子动情时好看的模样,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记忆,幸福又隐秘。
如果这一切被剥夺,他真不知道自己余生该怎么办。
王子见他慌了神,故意问,“不要什么?”
“不要赶我走,殿下,我再也不犯错了,求你别赶我走,我是属于殿下的。”威廉颠来倒去地求恳。
王子勾住他的下巴,轻佻地在他唇上咬了口,“你可是我辛苦调教出来的,就算你自己想走,我还未必同意呢。”威廉厚厚的嘴唇让王子觉得口感很好,忍不住又深吻了一会,半开玩笑道,“毕竟你也知道,我的胃口很大,你是第一个能完全满足我的人。”
“殿下,我、我哪里都不去。”
“那我问你,为什么忽然想出去干活?”
威廉如实说了,王子想了想,“你平常闲的时候都做什么,有什么兴趣爱好?”
“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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