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z物竞天择,人果然是要去适应环境的,这才半个学期,他居然就已经被这个外星人同桌给同化了……
离上课还有两分钟,班上的同学都拿着书去音乐教室上课了,西门晋一向不去其他教室上副科,所以留在了班上写作业。东门越走到后面黑板前,帮着林倩用细绳和粉笔打线,因为喉咙还痒,就时不时还咳两声,小脸通红,眼里水汪汪的,像是被□□过的,可怜的不得了。
第一波咳嗽的时候,西门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打草稿,过了不到三十秒,第二波咳嗽又响了起来,西门晋第二次抬头打量了他几眼,问:“你没事吧?”
东门越受宠若惊,连连摇手,表示自己没事,“咳,咳,咳!”
西门晋:“……”
他有些看不过去,犹豫了下里掏出一个灰色的保温杯,拧开后递了过来:“喝一口水缓一缓。”
东门越接了过来,大喝了一口,不锈钢的触感握在手里凉凉的,水喝在嘴里却是温温的,流经五脏六腑,感觉整个身子都舒服了不少。
林倩在一旁看着,大为惊奇:“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东门越一愣,他完全没有发现西门晋对他的态度变化,不过现在经林倩一说,好像确实比之前亲近了不少。下意识向西门晋看去,只见西门晋抿了抿唇,垂下头又开始写题目,淡淡的说:“还好。”
这一小插曲过后,两个班委又重新开始出黑板报,林倩这才发现自己忘了留会画画的同学,东门越自告奋勇,林倩想起小学时看到他画的那个“蜈蚣图”,硬生生忍住了吐槽的冲动,“你还是写好你的字吧。”
说到这里,她看到窗边的西门晋,突然想起一件事,眼前一亮,“阿晋,我记得小时候你学画画的,能不能帮忙画一下?”
东门越有些怀疑:“他会画吗?”
其实提起以前的事,西门晋并不是很舒服。他小时候确实学过画画,但那是还住在大院里的事了,是母亲强制给他报的名,他其实并不喜欢。可后来出了那么多事,学画画也成了一种奢望。
本来想拒绝,但是听了东门越的话,他却又不想拒绝了,于是放下笔,淡淡道:“我试试。”
“太好了!”林倩十分开心,指着黑板的右下角,“这次主题不是国庆嘛,你在这里画一个□□,简单点的就好。”
这几步路,西门晋就没拿手杖,慢慢走了过去。东门越看着他走路,觉得很神奇——他也见过不少腿脚有问题的人,尽管都是一瘸一拐的,但谁都没有西门晋走得好看。一般身体有残缺的人心里都或多或少有些自卑,走在路上会下意识躲避路人的目光,就显得有些缩手缩脚,但西门晋不一样,他走路的时候腰挺得很直,目光直视前方,比起电视里的军人似乎也毫不逊色。
这样的人,若是脚是好的,那该是怎么样的模样?
“西门,你的脚治得好吗?”
等东门越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把这句话问出了口。
西门晋走路的动作一僵,目光倏地看了过来,总是古井无波的眼里,仿佛起了一层涟漪,但那又仿佛只是东门越的错觉,当他再看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啊……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东门越十分慌张,尤其是在西门晋冷漠的眼神里,他觉得自己的心跳紧张到停止了。
这样的话很唐突,就像当着别人的面把别人的缺陷拿出来说事一样,任谁听到都不会高兴,林倩也有些紧张和责备,拉了他一把:“阿越!”
就在这时,西门晋说:“以前看过,”他顿了顿,淡淡道,“治不好了。”
西门晋面无表情站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根在风雨飘摇里也要坚韧生长的苦竹,他有他的骄傲和不屈。
教室里,陷入了尴尬的寂静。
光与影,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交织,而青涩的青春,挤在时光的缝隙里,慢慢生长。
作者有话要说: 老板娘(诡异地叹气):哎——现在这世道……哎——
东门越(纯真的):大妈,您叹啥气呢?
西门晋(面无表情的):作者,我可以申请逆cp吗?
宁安琪(羞涩的):愚蠢的地球人!
作者君(自欺欺人的):呀,今天天气不错哦~
☆、r7
刚上初二不久,有一次,宁安琪神秘兮兮地问东门越:“东门,你知不知道我们班上哪个男生最受欢迎?”
东门越回答:“张明瑞?”
宁安琪的八卦心熊熊燃烧:“不是,虽然有几个女生暗恋他,但据我所知,对西门晋有意思的女生最多,连外班还有几个,每次上厕所都故意绕到我们这边,就是为了看一眼西门晋。”
“西门?”
这个答案真的是出乎意料,西门晋性格孤僻,很少与同学讲话,整整一年过去,东门越甚至怀疑他连班上女生的名字记没记全。有些难以置信地回头去看,果然见到白衣校服的少年,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后面,低着头在草稿纸上算着什么,仿佛课间菜市场一样吵闹的教室与他是在两个世界里。
初一一年,许多同学都拔高了不少,尤其是这一个暑假过去,都变得高高瘦瘦,橡根竹竿一样撑着空空荡荡的衣服。西门晋也是的,他的腿长了许多,在桌子下面微微蜷起,看着就觉得难受。
宁安琪告诉他:“现在好多女生都萌西门那样的,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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