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尤约朗打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蓝提斯这幅汗流浃背的样子,他有些心疼地抹了把儿子额头上的汗液,问道:“我可怜的小家伙,你还好吗?”
“我没事,爸爸。”蓝提斯拍了拍因为高度紧张而有些眩晕的脑袋,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尤约朗,“不过这次的行动倒是十分成功。”
“这是......”尤约朗接过那一沓纸,一脸惊喜地抱住了蓝提斯,“你真的找到了!我的儿子,你可真棒!”
“这是当然了。”蓝提斯拍了拍尤约朗的背。
“安德烈呢?”尤约朗看了看他,“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
蓝提斯沉默了一下,但也只是片刻的事,他就恢复了微笑,说:“请您先带着这些资料和证据前往码头,坐船离开吧,父亲。”他笑着握住尤约朗的手,“我这就去接我的船长——我们会紧紧跟在您之后,安全回到家乡的。”
作者有话要说:
☆、r 83
“那我在码头等着你们。”尤约朗说道。
“不行,父亲。”蓝提斯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说,“您必须尽快将这份东西送到萨百耶公爵的手里,我们很快就会回来,您不用担心。”
尤约朗皱起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叹息道:“好吧,蓝提斯,现在的情况的确十分危急,我们不能再浪费更多时间了。”
“您愿意放心就好。”蓝提斯笑起来,“您将这份文件带去法兰西之后,我和安德烈船长也差不多抵达西班牙了,我们就在那儿见吧——妈妈很想念您,父亲。”
“我知道。”尤约朗的脸上浮现出慈爱的神情,“我也很想念你和你的母亲。”
蓝提斯点点头,给了尤约朗一个认真严肃的眼神,就再次走出了房门。
他躲藏到了之前那个楼梯的底部,仿佛瞬间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般,一下子坐倒在地。他将双手手肘撑在支起的膝盖上,手掌向上撑着额头,各种复杂的情绪无穷尽的从脑海深处涌出,渐渐蚕食着他的思想。
他在原地坐了一会儿,直到听见尤约朗开门出来的声音,才重新抬起头,抚摸了一下衣服里侧的那枚帽针。
尤约朗没有从之前蓝提斯和安德烈潜入进来的那个后门走出,而是一直笔直的朝着会客厅的方向走了过去。
蓝提斯想着尤约朗一定是有着什么特殊的方式,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王宫,所以也没有太过于担心。他将之前那把匕首从袖子里拿出来,犹豫了几秒,将这把小刀连同着刀鞘一起紧紧贴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接着他却没有再继续往王宫的深处潜行,而是顺着那扇小门退了出去,一直溜出围墙,转悠着找到了王宫的大门,正好看见尤约朗一脚跨上马车。
默默注视着马车顺利驶去,蓝提斯才从树丛的阴影里走出来,轻呼了一口气,直接在卫兵们一动不动的盯视中走到了王宫的大门前。
站在正前方观看萨阿德的王宫,才会发现其实这座建筑具有非常多的法兰西元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萨阿德本土人建造的,倒像是那位白胡子的国王先生从法兰西带来了一支建造队,将城堡建起来以后才允许他们返回。
蓝提斯默默地观察一会儿后,就往前迈动脚步走了几步,不出意料地被那两名士兵用兵器的刀刃抵住了脖子。他一边比划着手势,一边用法兰西语说:“请让让吧,朋友,反正你们也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我需要见你们的国王。”他说着指了指自己,又将双手抬起放在头上,摆出一个王冠的形状。
说句实话,他这番举动像极了是在说:“省省吧,你们这群愚蠢的伙计,我才是国王。”
或许是因为他手势的歧义,也或许是因为今天早上他们的国王刚刚面见过另外一个异国人,那两个士兵对视一眼后,就分出了一个人小跑着进了王宫。
蓝提斯面带微笑,安静地看着那名士兵前去通报。
没过多久,那名士兵就带着一个打扮讲究的人走了出来。
那人走上前来,连招呼都没打,就开门见山地用法兰西语问道:“你是法兰西人?”
“没错,先生。”蓝提斯点了点头,“是这样的,今天早晨的时候,我的船长就前往了这里,想要面见尊贵的萨阿德国王,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去,所以我就特地来询问一下。”
蓝提斯依旧温和的笑着,但他在说话的时候就却敏锐地发现,那个人看他的眼神明显变得冷淡严厉起来,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原来是这样,”那人故作优雅的将手拦在腰前行了一礼,“实在抱歉,因为当我们你的船长有没有其他人时,他没有告知我们任何信息,所以我们并不知道你和其他船员的存在,招待不周,实在是失礼。”
他当然不会告诉你们了。蓝提斯默念了一句,继续道:“实际上,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的船长这次只带了我一个人前来,我们甚至连船都没有开来,只是跟着贵国的船队一起登陆了这片国土。”
那个人抬起下巴,表情舒缓了一些,看起来像是相信了他,“我的名字比较复杂,就不说出来了,你随意称呼就行。”
“我是蓝提斯,”蓝提斯想都没想,就直接借用了罗福斯的姓氏,“蓝提斯·麦克。”
“十分欢迎你来。”那人点了点头,转身带领着他往王宫正门走去,“我现在就领你去见你的船长,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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