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明早的飞机出境,她对整件事也只知道一点点表面的东西,能让她安心离开,就算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吧。至少她走的时候还想着,把我偷偷关了起来,帮她爸爸做了一点事。我一直觉得,父辈的战争,拖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下水,没什么意义。林悦很单纯,她不该被拖下水。”
安祯听完,简直想哈哈大笑,白眼一甩说道:“没想到你还挺圣母。”
“她是我未婚妻,总该有点特权。”
“草!”安祯听到这个称呼直接怒火中烧,整个人要从地上跳起来,“未婚妻?!”
“没想到?我以为你跟踪这么多天,早知道了。”岳兵戈看着安祯,那人脸上满是莫名其妙的怒气,像被激怒野兽,看起来很有趣。
“我以为你们最多早恋,谁想到你们竟然……竟然……”安祯愤怒不已,甚至说不出话来。
“竟然瓜田李下,私定终身?”岳兵戈补充。
安祯深吸一口气,愤怒地说道:“对!我同意了吗!你怎么敢……”
“关你什么事?”岳兵戈根本不懂他的怒火,一个只见过两三面,每次都在耍流氓的陌生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安祯不说话,凝视着一脸淡然的岳兵戈,心里已经将惩罚他的方法循环了百万次,简直想咬得他脖子出血才能解气。
岳兵戈微微偏头,看着怒火无处可发的安祯,问道:“你究竟是谁?”
“你、男、人。”安祯一字一顿地强调,恨不得现场让他知道这三个字的意义。
岳兵戈瞥了他一眼,懒得跟他纠结这个问题,问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什么都干,杀人放火,无所不能。”安祯想,就算岳兵戈吩咐马上弄死那什么林悦,也不算什么困难的事。
“哦。”岳兵戈冷漠地回答道,然后在安祯诧异的眼神中,伸手扶着墙站起来,然后他将刚才紧紧绑在手上的绳子高举到安祯眼前,故意慢慢扔到地上,让地上被绑起来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他说:“就你这水平,杀人放火?无所不能?”
岳兵戈翘起嘴角冷笑。
安祯喜欢这种蔑视的眼神,带着他最熟悉的样子,看得他热血沸腾。
然而岳兵戈并没有接收到安祯传递的信号。
他站起来,直接走到唯一的出入口,那道紧锁的门仍旧用着老式的圆柄把手,转动一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锁死了,如果没人在看守,应该很好出去。
“林悦抓你为什么不对你好一点,至少安排一个大床酒店,乡野别墅。”然后可以方便他跟岳兵戈顺便交流一下感情。
“就算她指定的地方比这好上万倍,最后我也只会来到这里。”岳兵戈还有心情闲聊,环视狭小的空间,尝试找些能够开锁的东西,“林悦管不了这么多,她还是个孩子。绑走就好,跟你之前想做的一样。”
安祯不屑地说道:“要真一样,你现在根本不可能还站着。”
岳兵戈停下来凝视着他。
安祯恶劣地勾起嘴角,说道:“我会干得你下不了床。”
“看来你并没有吸取到教训。”岳兵戈懒得理这个嘴上逞能的家伙,他现在身上的所有东西都被搜走,空无一物的储藏室里什么都没有,要从紧锁的门出去还是很难办,如果破门而出,又可能惊动外面的看守。
“就算你看着我也没法阻止我的想法。”安祯手上的绳索不难解,就是右手困难,“在我心里已经把你扒光……”
岳兵戈瞥了一眼,安祯立马噤声。
“怕了?”岳兵戈觉得这人真的不可理喻。
像个绑架犯又像个色.情狂,狂妄自大,又带有小心翼翼的谨慎。
他害怕自己,岳兵戈清楚地感觉到,为什么?
岳兵戈的视线游移,落到了坐在地上的安祯身上,问道:“还不起来?”
“大哥,帮把手。”安祯说道。
明明这种绳子随便就能挣脱开,岳兵戈不知道他又在耍什么把戏。
上一次示弱的时候,马上发起第二次攻击,所以这一次,岳兵戈仍站在原地,将信将疑。
安祯无奈地说道:“我手痛,绝对不袭击你。”
岳兵戈终于想起,在倒酒的时候,这人的右手确实不太对劲。
“你的手还在肿。”岳兵戈在解开他绳索的时候说道,“我当时没有考虑太多。”
安祯终于从紧捆的绳索里脱困,右手在二次摧残之后微微发红。
“感谢你的手下留情。”他嘲讽着岳兵戈,拉下袖口避开凝视,走到门前,“让开点,我踹开。”
岳兵戈并没有避开,甚至挡住他的去路,说道:“你就不能想点和平的办法?”
“怎么?我踹门还要征求绑匪意见。”
岳兵戈看向安祯胸前,伸手摘下他的胸牌,亮出别针的一头。
他说:“有时候,能动脑子,别总想着动手。”
安祯听着这种熟悉的口吻,无话可说。
岳兵戈开门的手法很熟练,几秒钟就打开了这个老旧的圆柄门锁。
“怎么了?”打开门的岳兵戈,觉得身边人变得沉默,他看过去,就发现这人僵在原地,带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表情。
“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岳兵戈很轻地笑了笑,说道:“那他一定觉得你现在的表情很蠢。”
储藏室外的地方依旧空旷,像是尚未完工的工厂,随处可见水泥与钢材堆放。
有看守,对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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