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小吃街上人不少,或单、或双、或群的寻找着自己所需的气息,春景与薛迪并排走着,看着两排各式各样吃食,春景眼花缭乱,无从选择,
“你想吃什么?”薛迪在一旁问道,
“再看看,你呢?”
“要不我们吃米皮吧,再要些烤肉串之类,怎样?”
“好啊。”
就这样春景他们在一家摊位要了两份米皮,一些烧烤、两杯可乐。
“他家米皮挺不错的,对了,老板好像是你们贵州的?”
“是吗,我们贵州米皮比这薄,在哪我们叫它卷粉。”。一说到卷粉春景思绪漂回十几年前,记得那是一个周末,那天自己与母亲赶集卖梨。
早早的,母亲将门前梨树上大的、成熟的梨摘下,小心翼翼放入箩筐,然后匆匆吃了点东西,准备上街。小时后赶集是有魔力的,赶集意味着好吃的、好玩的。那天,春景也早早的起床,在一旁默默的等待,待母亲背上梨出门后,便尾随在后,刚出村子,春景便叫道“妈。”因为,出村后,母亲一般不会叫自己回家,而会带上自己。妈妈慢慢的停住脚步,艰难的回头,并叫道“春景。”然后吃力的招了招手“快点。”,春景小跑几步牵上妈妈的手。
为能早到集市,十来里的山路,妈妈仅歇息了一次,到集市后,妈妈已累的满头大汗,背部衣服湿成一片。
街上摆摊的人已基本占满摊位,好不容易母亲找到一空地,摆摊卖梨。
街上人越来越多,太阳越来越高,梨也越来越少,“妈妈,我口渴。”我望着从身边走过卖冰棍的人说道,
“等等,梨快卖完了,一会妈妈带你去喝水,要不你先吃个梨。”说完,母亲挑了个相对小的,卖像差的梨给我,
“妈妈,我不吃梨,我要吃冰棍,我渴、热。”我在一旁撒娇道,
“冰棍太凉,不好,梨温和而解渴。”说完,母亲又将刚挑出的梨递给我,
“我要哪个。”我指向一个大的,漂亮的梨说道,
“回家,回家妈妈给你多摘几个,好吧!”
“不,我就要那个,现在要。”
“卖了梨妈妈给你好吃的,行吗?我们的春景最听话了。”
在我们对面,一摊位在卖凉粉、卷粉之类的小吃,几人正蹲在地上吃卷粉,我指着对面说道“我要吃卷粉。”
“好,妈妈卖完就给你买卷粉。”
就这样,春景又安静的陪妈妈卖梨,
“快来卖了,又甜又脆又新鲜的梨了,五毛一斤,便宜卖了。”母亲又使劲的吆喝起来,太阳越来越辣,母亲的汗水也随着吆喝滚滚而落,吆喝声没招来客人,却招来两穿着制服,拿着本子的中年男人,那两男人一上来,没有询问、没有招呼,直接说道“上税,1块。”
母亲赶紧笑着说道“大兄弟,你看我刚来,就这点梨,还没卖下呢,要不你们一会再来!”
“我们那有这多时间,你骗谁呢,快点。”
“大兄弟,真没有。”说完母亲赶快挑出两个又大、又漂亮的梨,塞给两制服叔叔,
“大姐,我们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上税是国家需要。”
“明白,我都明白。”母亲将手上捏着的两毛钱递过去,“真就这些,这是我找零用的。”
“大姐,你也是明事理的人,这是规矩。”制服叔叔不接钱又说道,
“大兄弟,真没。”母亲说完又拿起两又大、又漂亮的梨递了过去,
“大姐,你这让我们难做。”制服叔叔叹息着接过梨和钱走向下一家。
“妈,为什么给他们钱和梨啊?”春景在一旁问道,
“春景,他们是当官的,在收税呢。”
“当官的为什么能收税啊?”
“这啊,妈妈也不大清楚,反正在街上卖东西就得上税,春景长大也当官,也收税。”
“妈妈,我长大也当官,也收钱给你用。”
“不,收钱得交公,但当官能领工资、不用干活,不用像妈妈这样背梨、卖梨。”
“妈妈,工资是什么啊?”春景有些疑惑的问道,
“工资啊,是春景当官后,每月国家给春景的钱,很多钱。”
“妈妈,那长大的我一定当官、当大官。”春景与母亲说话间,一穿长裙的年轻女子走到摊前问道“梨怎么卖?”
“五毛一斤,好吃着呢,来点大妹子。”母亲赶快招呼上,
“给我称点。”说完自顾自挑起梨来,约莫挑了十来个后说道“就这些吧!”
“好哩!”
长裙女子走后,春景对妈妈说道“妈妈,那阿姨是当官的吗?好漂亮!长大了我要讨阿姨这样的老婆。”
“我们春景长大了,知道娶媳妇了。”母亲说完,笑着摸了摸春景的头。
太阳已至头顶,火棘辣的,此时还剩下三五个梨。
“妈妈,我饿了。”春景望着母亲说道,
“哦,快卖完了,一会妈妈给你买卷粉。”说完,母亲拿起一梨递给春景,说道“先吃个梨。”
“不,刚吃了。”春景刚说完,耳中传来一小女孩的声音,
“妈妈,我要吃梨。”寻声看去,只见一背着箩筐,身穿水洗无数次后有些发白的蓝色涤纶外套的中年妇女,牵着一小女孩往这边走来,那妇女箩筐中不时发出“嗯、嗯。”的叫声,想来是刚买了个小猪崽。
“大姐,梨怎么卖。”中年妇女问道,
“妹子,五毛一斤,就这几个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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