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透露出皇室特有的尊贵之气。“神医不必多礼。”
秦耘本想请这位公主殿下移步屋里,没想到这位公主竟然直接坐到了那颗梧桐树下是石凳上,刚好还是那一晚祈耀坐过的那一个。秦耘巧妙地掩饰住自己眼里轻微的尴尬“红燕,绿芙,你们二人上一盏茶来。”
没等二人应声,祈月已经开口制止“神医不必费心,这茶水倒是也不必准备。”她抬眼看了一下院里的宫人“你们且都先下去吧。”
宫人遵命,只是一个转眼,便消失得干干净净,院子里便只剩下秦耘和祈月两人。
“神医请坐。”
秦耘不好推脱,便坐到了离这位公主殿下最远的那一个石凳上面。
“神医可知本宫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秦耘看着这位美丽夺目的公主殿下,心里暗道一声可惜“草民自是不知道的。”
“是为你我二人的婚事而来。”
听到安平公主这么直接的一句话,秦耘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那晚和祈耀真正做了以后,祈耀就已经向他保证会好好解决这件事情,可是今天安平直接搞了这么一茬,莫不是祈耀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秦耘打量着祈月,尽管她精致的妆容遮挡住面部,可是她的眼角哭过的痕迹还是没能逃掉秦耘的眼睛。他只能在心中默念了一声对不起。
“公主此话何意?”
“前些日子,母后已经提过,秦神医定然心里有数。本宫今日前来,只是希望神医能够把这个日子尽快定下来。”
秦耘更是不解,看她的样子,她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和皇帝的事情,可是她今天还来到这里让自己和她完婚是怎么回事?再说,不说皇帝,太后也没有下过旨啊。
“神医,你并没有那么爱皇上,明确的说,你喜不喜欢他还是两说。”
秦耘实在是摸不透这个公主“公主对草民说这种话有什么意义吗?”
祈月苦笑了一下“本宫也很后悔,当时怎么就看中了神医,否则皇上他也不会走上这么一条不归路。”若是,有如果的话,她一定会尽力阻止两人的见面,那样就不会造成如今这个局面了。“你不知道,他已经动了娶你的念头,男人和男人之间本来就是有违天伦。神医,我现在是在请求你。皇上他是万千黎民百姓的皇帝,总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而让皇室断了香火。何况,你并不爱他啊。”
秦耘这才明白这位公主的意思,既然身为皇帝,那祈耀确实有很多不可推脱的责任,他只是一个过客而已,虽然只是为了那个让他回家的龙阳玉,可他也绝对没有想把事情推到这个地步。再说,这何尝又不是一个契机?这么一想,秦耘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变了,他再也不是那个抱着电脑单纯的小宅男了。
“我要怎么做,公主您才能满意?”
听到秦耘的回答,祈月这才松了口气。她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个叫做秦耘的男人果然如她所料一般不爱祈耀,可是,为什么念及这里,她会觉得心痛呢。
“您只要当着太后的面求亲便可,只要太后一答应,拿不出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皇上他也是没有理由阻止的。”
看着重新露出笑意的安平公主,秦耘却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是无所谓,可是,公主殿下,你就这么亲手葬送了你一生的幸福么?”
“没有关系。”祈月笑得释然。
秦耘的眼神难得地认真“公主殿下,请您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本宫相信神医是个一诺千金的人。事不宜迟,今天请神医亲自送药,倒时候再提出请求,安平到时候也会在场,麻烦神医了。”祈月向秦耘躬身道谢。
“公主万万不可。”秦耘赶紧扶起祈月“公主尽管放心。”
秋风祚起,有梧桐的落叶打着旋儿零落到地上。
秦耘再一次来到了栖凤殿。
太后依旧是端坐在她独有的高位上,一身的雍容华贵,经过药剂的调理,她已经面色红润,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了。
“多亏了秦神医,哀家已无大碍。不知这药,还需要服用多久?”
“回太后,您的病已经基本痊愈,只要再服上三天的药,便能真正的药到病除。”
“秦神医,果然是不负神医之名啊。”
“太后谬赞。”秦耘不卑不亢道“草民斗胆向太后讨要一个赏赐,不知能否应允?”
“哦?”太后打量着这个在她面前也依旧保持淡然气度的年轻人,她一直以为秦耘这样隐居山林的人肯定是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的,所以现下听到秦耘直接这么一问她还是有些惊讶的。“神医请讲。”
“草民想要向太后您讨要一件至宝。”秦耘拐了个弯子。
“至宝?”太后听秦耘这么一说也生出两分兴趣“不知神医看上了何种宝贝?”
“正是太后您的掌上明珠,安平公主殿下。”
“好好好!”太后一连道了三个好字,她保养得体的肌肤在眼角出浮现出两道不明显的鱼尾纹。她看了一眼身旁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惊讶之色的祈月,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好笑“感情你们已经商量好了?”
“母后!”祈月故意娇嗔了一声,心里没有任何和喜悦相关的情绪。“还望母后成全。”
太后笑得慈祥,她伸出手指点了祈月的额头一下“哀家可没有兴趣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
“母后,这么说,您同意了?”
“哀家能说不同意吗?”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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