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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讲了几个比较热销的,杨易升选了两样,一项是奶酪叉烧酥,另一项则是血蔷薇…。原本血蔷薇是特餐才附赠,但是因为客人回响太好,老板直接将血蔷薇独立出一个品项,上面还特别标注,「小狐狸制作」。
至于这个小狐狸,不用说…光是他身上的配件,就足以说明白了。
妖孽微笑,抛了一句稍等就动手泡起咖啡,然后从旁边的蛋糕柜取出「血蔷薇」,递到杨易升面前,「奶酪酥是现烤的,可能要等个十五分钟。」
杨易升点头,喝了一口拿铁咖啡,有些满意地说:「蛮好喝的。你在这打工很久了?」
「两个月而已。」妖孽简单回话,本来是不想回应,因为一说话就会回想到那天晚上,他觉得脸很热…,可是疑问一直挂在他心里,让他很不好受。他嘴巴动了动,良久才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打工?」
妖孽打工的地点,从来没透露出去,连他最好的发小,他都没说。
杨易升愣了一下,然后用有些刺眼的笑容说,「你忘了?那天晚上…你自己说的。」杨易升加重语气在「那天晚上」,然后看着对方红红的耳根,觉得心情越发愉快。
「这样啊…。」弱弱的回了一句,妖孽简直想把自己抽死。那天晚上…他到底说了什么啊!该不会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说出去了吧!这种找死的赶脚…感觉不会再爱了。
妖孽有些后怕地说:「我那时候还讲了什么?」
杨易升右手撑着头,若有似无地用手指敲了敲头,皱着眉头思考。妖孽紧张地看着对方,差一点想拿旁边的咖啡机砸他。
吊胃口什么的,要不得!
「看你想这么久,大概说了一堆…。」
「也没说什么,不用这么怕。」杨易升喝了一口咖啡,又说:「只是很黏人而已。」
妖孽汗颜,一想到自己挂在杨易升身上,就觉得可耻。转身从柜子拿出咖啡豆,妖孽假装在忙,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他淡淡地说:「你其实可以抛下我。」
这句话说得很轻、很小声。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到,但有股酸涩感从心中流了出来。他觉得自己总是自讨苦吃,这样轻松的气氛,他随便扯了几句就可以过关,却总是脱口说出这种有些乞求怜悯的话,他犯贱到自己都看不下去的地步。
抛下又怎么了?没抛下又表示什么?他应该早就习惯了,为何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妖孽苦笑,原来他到现在都还不想承认,被抛弃了。不承认被父母抛弃、被奶奶抛弃、被爱情抛弃…。
「不说这个…」
「那时候抛下你,未免太没义气。况且是我拉你出来。」杨易升回答了,但是眼色不是很好,有些阴暗,让人看不清此时的情绪。杨易升板着脸说,「话说…你和林逸飞是怎么回事?」
这句话让妖孽又荡到谷底,想到林逸飞他就心烦。先不论在酒店那些让人摸不着头绪的发言,和林逸飞上过床这件事,他到底该不该说?
「曾经和他聊过。」妖孽干笑,想轻描淡写带过。
不过杨易升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问到核心点,「上床过?」
妖孽没有回答,只是回避了对方眼睛。这种没回答就是承认的意思,两人都心知肚明,只是看着对方越来越紧绷的脸,妖孽只好说一句,「yī_yè_qíng而已…我不知道他是…」你兄弟三个字还没说,妖孽就瞄到盈茹姊从厨房走出来,立刻禁声。
「让您就等了,你的奶酪叉烧酥。」盈茹姊笑盈盈的,一点都没感觉到刚刚剑拔弩张的氛围。
有盈茹姊坐镇,妖孽轻松多了。毕竟有外人在,杨易升也不敢大剌剌的说出「上床」、「yī_yè_qíng」之类的关键字。只是林逸飞这个人,感觉不说清楚,就像卡在喉咙的刺一样,非常不舒服。
妖孽默默观察着静静吃着点心和蛋糕的杨易升,尤其当杨易升吃了一口他制作的血蔷薇,彷彿自己的心意被含进对方嘴里般,让他心跳加速。漫画里给心仪对象做饼干的画面顿时充斥脑海,小女生娇滴滴地说,「这是家政课做的饼干…」
妖孽觉得自己脑补过头了,不过那种心情,倒是一样的吧!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下午就过了。杨易升除了一开始找他说话,就没再开口,安静地滑手机。桌上的点心和饮料已经空了,但杨易升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妖孽等到盈茹姊去别桌清理时,趁机说:「你还不走吗?」
杨易升抬头,笑了笑说:「你们会赶客人?」
妖孽急忙摇头,犹豫了一下说:「你要续杯吗?还是再吃点什么?」
「你几点下班?」
「大概六点。」妖孽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才下班。
杨易升点头,然后说:「要不要一起吃晚餐?」
妖孽愣了一下,不禁想…难道杨易升来这里是为了约他吃饭?「你在等我?」妖孽脱口而出。
「不行吗?」
「不是不行…哈哈!你早说嘛!」妖孽笑了出来,总觉得杨易升这样有点颠覆形象了。
杨易升皱眉,脸色不是很好,「你到底要不要?」
「嗯…」妖孽摸了摸下巴,装成思考的样子。
「不要就算了。」杨易升站起身,作势要付钱走人。
「我还没回答,你干嘛生…」妖孽本来想去拉杨易升,但猛然看到门口走进来的人,悬着的手僵在半空中。杨易升瞄了眼妖孽,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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