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把男人按住了。保罗压着他的手,在看到他越来越红的脸色后,忍不住附下身子,亲上了他的嘴。
他强硬地将舌头挤进去,发出“啧啧”的水声,几个人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被压住的男人眼神一暗,过了几秒保罗就猛地抬头,嘴巴里溢出了几丝血液。
“够野。”保罗操着他那半中不中的中文,抽出纸巾擦了擦嘴,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别磨蹭了,直接上吧,晚了弄出了动静也不好。”
脑子一片糨糊的男人不禁想,这伙人的老大到底是谁?祁雁冬还是保罗?这他妈谁发话都能听谁的吧?
几个人手上的动作还挺快,在他身上摸了几把后就直接给他解开了裤带,往下一拉,男人觉得自己的大腿有点凉,这帮家伙还没把自己的内裤也扯下来。
那个体格最壮的大汉似乎是忍不住了,松开了禁锢住他的手,急吼吼地伸手来拉住他的内裤边,刚要往下拉的时候,突然瞪了一眼,随即哀嚎了一声。
另外几个年轻人听到这声惨叫后纷纷抬起头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男人紧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了,出现在他眼前的不再是眼花缭乱的灯光,而是一大片黑影,动作迅疾得就像一只猎鹰,紧接着响起了沉闷的捶打皮肉的声音,那几个小年轻往往是惊得还没叫出来,就被一拳打倒在了地上。
药性浓烈的李熊还躺在玻璃桌上,身子发热,不能动弹,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在做梦,但在他的视野里,那片阴影逐渐化成了人形,还在做着他熟悉的挥拳动作,直到最后一个人倒下时,那个人朝他走来,直到他的脸出现在他上方时,他愈发觉得他是在做梦。
那人是个中年男子,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脸上的表情在扭曲着,抽动着,眼里的暴怒还未完全熄灭,在盯着男人的脸时却流露出了一丝温柔之情,以至于握住他的手还在抖,那张白皙的脸上已经有了几道细纹,下巴上的胡渣和皱巴巴的衣服跟他整个人的气质不符。
“是贾老板啊。”李熊舒了口气,贾毅身上常有的古龙水的气味填满了他的鼻腔,要是在过去,他肯定会被这股“贾毅”的气味勾得晕头转向,但现在的他却出乎意外地平静。
“你这副样子是怎么搞的?”贾毅有点慌张地替他穿好衣服,将他扶起的时候多出了几分小心,眼里流露出不同寻常的柔情。
“来这里找点外快,被几个混混纠缠上了。”男人简单地说,但他知道贾毅明显不会信。
“是你做的吗?”贾毅将他放到沙发上,目光转向仍然坐着的祁雁冬,眉头紧皱,“我就说你怎么三天都没回家,原来你是在这里。”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贾毅看女人不说话,脸便沉了下来,盯着女人一字一句地说。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祁雁冬朝他抬抬下巴,脸颊微红,醉醺醺的。
贾毅阴沉着脸色,咬紧着嘴唇没说什么,但从包里取出了一份文件,白晃晃的纸张在这个昏暗的屋子内特别刺眼。
“我今天来找你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我考虑过了,咱们这日子过得也没意思,不如在这里就把文件签了吧。”贾毅摊平文件,取出几支笔放在桌上。
祁雁冬的脸瞬间发白,嘴唇也变得毫无血色,她瞪着眼睛颤抖着说:“这该不会是……”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请好律师了,虽然这么做很对不起你,但过后我会赔偿,把属于你的东西都还给你。”贾毅语调平稳,就像正在谈一桩生意似的。
“这不是有没有意思的问题,贾毅,我们之间联系着很多……”祁雁冬站了起来,有点语无伦次,手臂挥舞着。
“对不起。”贾毅简单地说了一句,卡断了祁雁冬接下来要说的话。
接着他们又谈了一段时间,祁雁冬很明显失去了耐性,失去爱人的恐惧让她语无伦次,而贾毅只是在平静地应对着,那一纸离婚协议书摆在桌上,没被动过。
李熊躺在一边,他知道这些是别人家的私事,药性还在持续,他浑身麻痒难耐,但嘴里却泛着苦水,他不明白贾毅的目的,更确切地说是连他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都不知道。
仅仅是为了和祁雁冬离婚?这种事情不是在家里谈就好了吗?偏偏要来这种地方,说不定第二天报纸就会有个醒目的头条。
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他闭上眼睛,嘈杂的音乐让他无法睡得舒服,也不知道自己睡着没睡着,最后他是感觉到自己被两条手臂夹着,一个人在问自己家在哪里。
极度渴求睡眠的他含糊地说出了个地址,那人的鼻尖搁在李熊的脸颊上,在听到他的回答后还轻轻蹭了蹭。
他将头别开,那人也没勉强他,带着他就走出了酒吧。
李熊做了一个昏昏沉沉的梦,之所以说它昏昏沉沉是因为原本是虚幻的梦,带给他的感觉却意外地真实,在梦境里,他的身体就像被几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地麻痒,让他忍不住地扭动,哀叫。
最后是一双手抚慰了他,让他平静,让他舒服,灰色的梦境一下子变得鲜明多彩起来,就像注射进毒品一样,他感到无比快乐,忍不住去追随那双手的动作,他喘着气,攀附在上面,直到最后攀上yù_wàng的高点后,他才逐渐安静下来,并陷入了更深的睡眠。
李熊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的床上,身子就跟散架了似的,虽然他没喝多少酒,但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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