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所有的事务都由大哥协助母亲打理,后来虽然父亲安然无恙地出来,但也差不多是退居二线的状态,整个家族面临各方面的冲击,导致大哥决定弃商从仕。
此生没有我的拖累,在爷爷病倒我们撤出京城起,大哥和我就有了初步的规划,劝父母急流勇退,主动从政治斗争中抽身。
一方面双亲日渐衰老,虽然精力充沛能够再奋斗几年,但身体素质不断走下坡路也是事实,经不起连番打击和劳心劳力;另一方面富不过三代,家族庞大弊病丛生,是时候明哲保身,从中脱离。
从古至今都有分家一说,何况现在大树的根系已死,只有少数的几支还枝繁叶茂富有生机,如果不尽快脱离另择福地,那么不等落地生根便会被拖累致死。
记得上辈子,在家族因为我这根导火索而家破人亡前,确有几个叔伯脱离家族,举家迁往了海外。
我还提出,把国内的资金从房地产业中抽出,一部分投资到海外,一部分转到电商平台——房地产虽然好赚,但是从2000年后已经逐渐引起了不少“猛兽”的垂涎,缺少政治上的保护伞,这块阵地注定无法保住,而电商平台暂时还不需要太多地依靠“政策”,只要方君良仍然站在我们一边就足够了。
从京城到g城的转移,也让我们有效的保存了之前几年累积的资本,往后,我们需要做的,只是趁着2005年房价大涨的势头,结束最后一批房产项目,进行暗中的转型。
大哥对我提出的方案很感兴趣,意味深长地看了我几眼,把我看地寒毛倒竖——好吧,我承认,这辈子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大哥看两眼什么的。
好在他也只是看着我思索了一会儿,就决定让我晚上一起和父母谈谈,家里人难得到齐,做什么事情就需要趁着这个时机快刀斩乱麻。
及至葬礼结束,我才想起,从那天收到堂弟出事的消息后,就一直处在高负荷运转中,偶尔回家,也是倒头便睡,睡完起身继续运转,连小兄弟都没怎么“锻炼”。
赵磊大致知道我和大哥的处境,也开始随着我的日程调整步调,投入到他自己的几个新项目里,现在都不知道飞到祖国的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自从刁禄留京后,他理所当然地忙了起来,原本我以为脱离了“刁全能”他会手忙脚乱一阵子,出乎意料地,他不但平稳地接手,还有效地拓展了业务,在刁禄需要花大力气的人际关系建构方面,赵磊似乎总能事半功倍,与他合作过的关系几乎都会对他给予良好的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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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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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地长谈之后,父母接受了我和大哥的建议,并对我们的想法做出了补充,表示他们还能打拼两年,准备一旦从官场抽身就进行移民,海外的投资业务可以交给他们全权负责。
我和大哥都觉得这样肩上的担子可以轻不少,因为公司在国内的转型需要花上几年时间,同时兼顾国外的业务会比较吃力,父母愿意老骥伏枥晚“退休”几年,我们自然赞成。
虽然爷爷的亡故使父母悲痛万分,却在情感平复后,仍然保持身体健康神采奕奕,与我重生前爷爷走后,被各种打击逼得骤显老态郁郁寡欢大不相同,可见,即使平时生活上略显冷淡,我和大哥确是他们的精神支柱——他们并不指望我们出人头地功成名就,只求我们平安喜乐。
随着未来的轮廓逐渐清晰,重生以来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有一丝将要落地的预感。
赵磊出差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老爷子下葬后的第五天。
我正开车准备从公司回家,看到他和一个单腿拄着双拐的男人从出租车上下来,然后一手拉杆箱一手行李地领着那个男人往公司方向走,肯定是刚从机场回来。
我把车溜到他身边,贱兮兮地问他要不要我等他一起回去,感觉自己笑地脸上能开出一朵花。
他看到是我,便也停下来,对我放松了略显严肃的表情,点头道:“能等我30分钟左右吗?”
我做了个“ok”的手势给他表示没问题,便准备把车开回车库挺好,车子调头的瞬间,我认真暼了一眼他身边一身黑气的男人,猜想这会不会又是要安顿什么老“战友”?——他的总部大楼里有几间“员工休息室”附带卫浴——以后看来要提醒他不要把公司做成慈善机构。
赵磊打电话给我说能下来的时候,已经过了40分钟,不过我并不觉得等了多长时间,因为我正在训斥某个出现失误的左膀右臂,那厮完全没有明白我训他的目的,不知道我把宝贵的时间花在帮他分析过失上,是为了让他以后尽量避免出现同样的问题,一直在向我解释导致他犯错的不可抗力。
其实,我原不原谅他结果都已经造成,那是他自己需要总结的教训。
接到赵磊的电话,我努力告诉自己,眼前的家伙只是因为重视自己在我心目中的评价,而一时没能转过弯,迅速用2分钟结束了我本来还要持续10分钟的滔滔不绝。
打发走了被训得萎靡不振的倒霉蛋,我立即收拾好东西坐电梯下到车库,发现赵磊已经坐在车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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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关上副驾驶室的门,赵磊便发动了车子,几年的共同生活使我们有了一些不需要语言便能沟通的默契。
最近这段时间,赵磊总是在外面跑的原因,皮肤颜色更深了,不过精神头也越来越足,全身充斥着一块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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