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呵斥着:“不要靠近我。”
一双愁怨的眼神刺得紫微心痛。
“你还是不相信我。我没有。”银子嘶声裂肺的喊着便遇神伤神的向紫微刺来。
拦路的天兵天将被伤得七荤八素,紫微矗立在那一直没有动。
“啊!”银子奋力持着剑柄刺向紫微,依旧澄清着:“我没有。”
越靠越近,紫微才启口,轻乎其微:“我知道。”
一剑已经刺进了紫微的胸膛,只是穿透不深。银子松了手,剑身停留在缪蓝的后背。
缪蓝替紫微挡去了破元神之灾。
银子失了神,被天兵擒住按在地上。
仙家们才嘈杂起来:“快请辰星。”
模糊间那个温热的眼神,那句“我知道”一直堵在银子的胸口。银子又被送到了天牢。这夜,只有银子一人。
和赤鬼相处的三百多年历历在目,反复闪现。期间穿插着和紫微在人间的嬉闹。银子挠着头,不想不忆,最终停留在了赤鬼灰飞的那一瞬,紫微绽笑的那一眼。
“呜呜呜。”天牢里哀声连连。
“怎么样?”玉帝故作镇定,众仙家们脸露苦色的候在金殿。
那一剑看得真切,直穿缪蓝的身体,若是不甚伤了元神,只怕。。。
“禀告玉帝,紫微大帝无甚大事,需静养几日便可痊愈。司命星君虽伤及肺腑,但伤势不大,辰星会日夜多加照料的。”
天兵带回着辰星的话,众仙家才舒缓了神情,才又回到了银子的问题上来。
“玉帝,这条鱼精公然刺杀天兵、司命星君、紫微大帝。罪不可恕,还望早日定夺,以除后患。”
延寿星君说完,金殿齐声附和:“望玉帝秉公办理。”
作者有话要说:
☆、花开花落
玉帝皱着心上眉,想紫微的行径摆明了是想保住这条鱼精的性命,但是悠悠众口,又眼见为实。
“众仙家以为呢?”一人独大,不如万家齐言。
“这等怙恶不悛的鱼精应该投进轮回台,以儆效尤。”荧惑星瞠目竖眉。
益算星君也金光怒目的指出:“这就这样投进轮回台太对不起人间生灵、天兵天将的枉死。”
“益算星君说的没错,应该剔其筋骨,不得做害,再鞭笞其身,让心怀不轨的妖魔有个前车之鉴,最后推入转轮台,永世不得超生。方可平民怒,镇怨气。”延寿星君厉声道来,众仙家们连连点头。
玉帝苦楚就不该扔给他们自行发挥,一发不可收拾。这,怎么也保不住了。可惜一言既出,哪有收回来的理。
权衡轻重,玉帝口谕:“即可准备,将邢台的情景用水镜的方式映射到人间,地府。以示警醒。”得在紫微大帝醒来之际完成了对银子的处罚。免得再出杂错,又将是一场浩劫。
“起来。”
银子听得天兵的催促,茫然的抬起头。
两个天兵已经拉出手脚被加重的捆锁拴住的银子。银子每一步都走得格外沉重,却不知道路在何方。
看着竖立的赤铜,斑驳的咒文被雕刻在上面。银子的心开始发颤。一步一步被牵制着上了邢台,手脚被捆缚在赤铜上。
“啊!”
才一接触,银子就感受到了赤铜并非颜色得名。这股赤色,是内在的真火。背后的衣衫被瞬间焚掉,皮肉被嵌入赤铜的皱纹深处,忍受着真火的炙烤、焚烧。
“啊!”
似成相识的触感,银子的头开始阵阵刺痛。模糊间,银子看着人山人海,听得人声鼎沸,在说些什么,什么都并不见。
一声声的哀嚎并没有得到施行人的同情,他捧着挫骨刀走近银子。虽然银子扭曲着神情,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但是施行人还是握稳了刀柄,看准银子的鱼筋,一刀割进了银子的后劲,倒勾拉出鱼筋头,施行人一把揪住就开始抽丝。
银子木讷的仰着头,眼睛撑到最大看着净白的天空,虚张着口却什么也没有喊出来,只是抽搐的身体随着鱼筋一点一点的离身而抖动着。
施行人握住大头就使劲是一把拉出,银子也只是加速了抽搐,卡着脖子似的吐露着:“呃。。。呃。呃。。。”
抽出的鱼筋施行人扔进了铜盆里,银子失重的靠着赤铜,此刻真火的灼烧已经让麻木的银子没了知觉,呆滞着。鱼形真身开始时时闪现。可是施行人并没有就此终结,垂直着将挫骨刀钉入银子的锁骨,磨刀霍霍的割断了骨头。
银子全身的骨头被磨断了一半。银子却只听得磨刀的嚯嚯声,全然不知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司礼星君前来点明“吉时已到”,施行人才放下了刀具,天兵们才解开了银子的捆锁,可是银子的背已经粘附赤铜上。
天兵们在施行人的帮助下才拖走了神智涣散的银子,后背生生被割下了一整块皮,流下一路的嫣红。
转轮台架起的水镜向人间、地府映射着对银子最后的惩罚。
“这就是那只妖怪头。”“快看,他是条鱼精。”“是也,是也。”“啧啧。真是罪有应得。”“可不是嘛,害了那么多人。呜呜呜。我娘。”“是呀,活该,流点血算什么,千刀万剐。”“剥皮抽筋。”“对。怎么能轻易的放过他。”“对。”。。。
人间一声声的谩骂透过水镜传来了一些,也传进了银子的耳朵里。银子被一股神经拉扯,却听见另一种声音。
“烧死他,烧死他。”
一个闪光,银子看到了火刑台下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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