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酸涩,明明他们在这个世界之初便是在一起的,一起开了灵智,一起生活了千百年,但不知何时这个人开始对自己拔剑相向,甚至现在他心里没有一点关于自己的记忆,却已经有另一个人占据了他的位置。
吴言看到跳到宣纸上的那只年糕,顿时没了笑的心情,他也不知这只年糕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不让没了武功的他出皇宫,却不干涉他的一举一动,平时也总上他这里来刷脸,让吴言想轻易无视掉它都很难。
“喂,你什么时候让我走,就算你要得到拜日教的势力或者干些什么别的,也不能只把我关在这里呀”吴言已经听说了冷御在这一个月的时间把江湖闹的满城风雨,只是没了武功的他要在这皇宫里出去也实在是一个难题。就算他神经再怎么大条,现在也真的有些为冷御担心了,端起桌边的茶水,吴言皱着眉将一杯上好的龙井当作白水喝下去。
“拜日教算什么,这个天下我都不会介意,只是从那时候你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我们才是这个世界中最贴近的两个,但那时你眼中满是天下,现在你眼中只有另一个人,什么时候能将目光放到我身上!”年糕看着吴言的动作,它知道吴言现在已经坐不住了,明明担心那个叫冷御的却还是不肯松口问他,这个认知让年糕痛恨起来。
吴言听到年糕的话手一抖,却没有反驳,他不知怎的,不是应该立刻反驳自己从来没有和他扯上什么关系,也没什么最贴近之说,但却说不出口,好像被什么力量阻止,让他反驳不了。
吴言有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罢了,他现在既然帮不上什么忙,那还是相信他家男人吧,若事情真的无法挽回,那他就是死了又如何。和冷御死在一起,他不会有什么遗憾。
年糕看着吴言的脸,说不出到底是痛恨还是什么别的,曾经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曾经想过,自己若是有朝一日能回来,那一定要杀了背叛自己的人,然后就这么和他再归于混沌,这样这个本来就属于他的人就还是他的,只是现在他更坚信了这个念头,因为那个人现在心里有了另一个人了,原本冷漠的,能睁眼看着别人生死的人现在却被情感充斥,只是那个情感不是自己带给他的。
“三天后就是流清岚的登基大典,你的冷御肯定会出现的,不用急的不是吗,他会出现的”年糕的声音让吴言皱起眉头来,他有预感年糕绝对不是这么简简单单的提醒。
吴言冷眼看着年糕的背影,思索着他到底是谁,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但是不管他怎么想,在记忆中怎样找寻也不知到底和年糕有着怎样的纠缠,看着画出来的小小冷御,吴言最起码放下了心,冷御没有死,他也没有死。吴言发现仅仅是这个认知,他便放下了心,冷御,看来我是真的陷进去了。
皇帝登基声势本应该浩大,但整个皇城都弥漫着一种肃杀的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甚至连街上的商铺都门户紧闭,路上没有一个行人。
冷御一身黑色的衣袍,那属于暗夜的颜色衬得他整个人的气质都深沉了不少,手里的冥剑择人欲噬,一个人走在这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的皇城街道,冷御微微勾起嘴角,吴言,不管怎样,我都会带你回来。
宽阔的宫门被打开,礼乐声合着军队踏在地上的脚步声,听起来震人心魄,御撵上坐着一个身着皇袍的人,十二条珠帘的冕冠遮住那人的面容,尽管看不到脸但是冷御却能觉察到里面的人正是一个女子。
一身黑衣的冷御就那么站在无数军队和皇帝的御撵之前,面容冷淡至极,只是手中的那把一看就冰冷锋利的划过地面带来的压迫便比及这些声势极大的众人。一人,一剑,那危险的气息便足以让这些经历过战场厮杀的士兵停住脚步。
“前方是何人敢拦住御驾!”尖细的声音让冷御皱起了眉,却没有让他有所退却,带走他宝贝的人,就算是皇帝,也不行。
“冷御”冷御仅仅报了个名号,却让这些人都胆寒不已,这个年仅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只凭着一把剑便坐稳了天下盟主之位,而且只在一个月便让江湖蒙上一层血色,这些事就算是深宫也好,在军队也罢都无人不知。
尽管如此,迫于皇家的威势,那太监正要呵斥几声,却见端坐在御撵上的女帝挥挥手,随即便有一个小太监弯下脊背供女帝踩踏。
“什么事竟然让冷盟主亲自到来”一身龙袍的女子满身华贵与威势,若流清岚在之前只是个清澈而素雅的女子,现在的她却可称得上风华绝代,那皇权带来的光环让这个女人看起来明丽动人,只是冷御看到她的时候明显身上的气息都冷了。
“是你……”冷御对流清岚明显很敌意,而且他只听说皇帝主动让位给他的妃子,却没想到这个即将登上皇位的竟然是这个女人。
“怎么,冷大盟主还有这么惊讶的时候吗”流清岚口中含讽,若是往常她或许还会忌惮冷御的武功,但周围埋伏了近千士兵,就凭这一点她也不用顾忌,况且她还有另一张底牌。
“本尊只是想问,吴言,是不是在你手里,若在你手中,就将他交出来”冷御面容冷淡,他已经感受到吴言就在这皇宫之内,却无法判断人究竟在哪里。
“不管在还是不在,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好了”流清岚轻一挥手,整齐的脚步声便传入众人的耳中,让冷御瞬间明白自己进入了一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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