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孤意……薛孤意……”声线是颤抖的,喘息被哭腔晕染,沈谡双眼迷蒙,涂了口脂的红唇微启,露出一粒贝齿,一点软舌……
见状,薛孤意直接把人捞起来,向厢房大步跨去。横抱的姿势稍微释放了月带的束缚,沈谡死里逃生般胸口剧烈起伏,可,陷在薛孤意臂膀里,望着他刚硬下颚,沈谡只觉一丝痒意爬进湿润后穴……
踹开门,把人放到桌上,手伸入他腿窝,摸到的是露骨黏滑。薛孤意直接掀起沈谡的裙摆,看见半露的粉色性器,颜色浸深了的月带,还有大腿内侧累累水痕,他的眼神幽深起来。
第9章 女装放置毛笔异物药物(下)
“美人儿啊,你为何长了根男人的东西?”
鲜红的细带,牵在白皙的皮肉上,生生把窄腰勒出了肉感,沿着骨盆,爬过覆着薄韧肌理的小腹,吊起了一片宽布。布不知道包的什么东西,鼓鼓囊囊,光泽闪亮闪亮,颜色深得异乎寻常。再向下点,布片被拨得歪斜,赫然露出条成色干净的男子性器,正被同样属于男人的大手揉捏着把玩。
外衣已被褪尽,沈谡难得地张腿任薛孤意玩弄,口中犹道:“薛将军……嗯让我把月带取了吧。”
薛孤意“啧”一声,夸张地甩甩指尖,又将手伸向月带,打算帮沈谡解,摸到布料的湿滑,他贴在沈谡耳边道:“没人碰都能浪出这么多水,我的谡谡果真厉害。”
沈谡咬牙道:“薛卫公可以自己试试……啊!”
为惩罚他的顶嘴,薛孤意故意拉开紧绷的系带,又猛然放手,系带弹上沈谡细嫩皮肉,发出“啪”的一声,其刺痛不言而喻。
两侧系带被解开,红绳拂过奶白大腿,无力垂落。薛孤意提起那小小布片,仔细端详上面旖旎的水渍,甚至,伸出肉红舌尖,刮了一刮。
沈谡的脸红透过胭脂烧了起来:“你……你做什么!”
“尝尝阿谡的味道。”薛孤意冲他暧昧地一笑,还回味般舔了圈唇瓣。接着,他把月带送到沈谡脸前,道:“阿谡自己也尝尝?”
即使嫌恶闭眼,沈谡依然无法阻止体液的气味钻进鼻腔,浓烈的腥臊气息,不动声色控诉他如何被区区布条摩擦得动情淌水。
气味移远了,沈谡尚未睁眼,胸口已是一热——薛孤意,隔着肚兜舔起了他的乳首。
大量唾液把左胸一朵莲濡得通透,透过布料传达给娇嫩rǔ_tóu的湿热别样厚重,不堪如此亵玩,沈谡断断续续呢喃着“别……”,薛孤意置若罔闻,用牙捉住突起来的乳珠,带着刺绣一起碾磨啃咬,敏感rǔ_tóu哪里禁得起这等对待,越发肿硬。与此同时,被冷落的右胸不甘寂寞般挺起来,承载着浓厚嫉妒一样,痒得似要开裂。
婴儿吃奶般的滋滋水声令沈谡羞愤不已,俶尔,薛孤意加大力气,rǔ_tóu隔着布亦变了形。一阵猛吸后,胸乳被放开了,薛孤意抬头深深望他,用手背拭去下巴水痕。而后,他抱起沈谡,踩过满地散落女装,向床上去。
不愧为平康坊有名的馆楼,厢房布置得极用心,尤其是床:层叠的帷幔说不清是遮掩还是情趣,雕着性暗示花纹的床柱已算含蓄,床头一幅白描春宫更是刺激,再看那满床被褥,皆是新婚洞房似的大红色……
全身上下只着肚兜的沈谡,背对身后人被抱着,薛孤意坐在床沿,他坐在薛孤意的大腿。苍云上身脱尽,露出精壮肌肉,下身还穿着靴、裤,这会他的孽物已高高耸起,抵着长歌的股缝,他也不亏待自己,解开腰带,放出欲龙在长歌下身蹭些润滑,这便顶上销魂入口。
湿归湿,甬道到底未经拓张,狭窄仄逼,ròu_bàng插得十分艰难,一点一点把螺旋状阻拦的软肉挤开,缓缓驱进。于沈谡而言,毫无疑问地疼,可这种疼恰似用指甲划蚊蝇咬的大包,有饮鸩止渴的舒畅。
沈谡的性器已悄然顶起肚兜下沿,但他不肯表露,只咬着唇,绷着表情,任男根侵犯,不肯露半点端倪。
薛孤意终于把yáng_jù全部插进去了,他舒出一口沙哑的气,开始chōu_chā。
青年的身躯在他眼前随交合动作晃动,男人的宽阔骨架,裹着女人的肚兜,竟也有股子荒诞的美感。四股红绳从沈谡身前穿过来,一对系于颈脖,末尾滑入脊柱凹槽中;一对悬于腰肢的惑人弧度上,摇摇荡荡。白净无暇的背,红的肚兜,让人既想兽性大发地撕下,令裸肌展露无余,又舍不得那欲说还休的娇艳。
弯腰,薛孤意啃咬沈谡的肩胛骨,用舌尖去描摹他的清峻凹凸,双手则勾了沈谡的腿窝,强迫他大张双腿,更方便、更用力地操干……
伴着进出间越发丰沛的水声,男根与媚肉交锋上百轮后,射出了第一波阳精。菊穴骤然被热液冲刷,沈谡身子一抖,也射了出来,即便如此,他竟忍得至始至终只发出几声闷哼。
这令自以为尽兴的薛孤意相当失望,掰过沈谡下巴,见对方只脸上有些可能不过是胭脂的绯红,唇角紧抿,眼神依然清冷,薛孤意更为恼火。他粗暴脱下沈谡的肚兜,用肚兜把沈谡双手反绑于身后,又伏下去摸索枕底,摸到一个小盒后,他脸上浮现意味不明的笑。
“我早就听说,这家青楼在枕下为客人备了油膏。”薛孤意盯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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