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还面对那么多学童,传道授业。
薛孤意捏着他的手按上自己胯间的帐篷,不用说沈谡也知道薛孤意想做什么。心下愤懑,他隔着裤子掐拧那抬头的孽畜,可惜他周身乏力,这点小动作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挠痒痒似的挑逗。
松开沈谡的嘴,薛孤意也不指望沈谡帮他脱,自己松开腰带,放出ròu_gùn,道:“帮我舔舔。”把满手汁液抹上臀肉,他收回了挤在沈谡裤里胡闹的手。
沈谡瞪他:“你给我把东西取出来!”
“阿谡先含我,含大了,才好用我这根把那根换出去。”薛孤意把沈谡再往墙角里逼一些,道。
心知逃不过,沈谡蹲下,扶住薛孤意的yáng_jù。因了这动作,后穴里的玉棍差点就着肠液滑出,他慌忙一缩,又想起,现在他还怕什么玉棍掉出?就在他分神的当,薛孤意幽幽忽忽道:“谡谡可要夹紧了,不然,蹲着的时候,从屁股里掉出根棍子,像方便似的,多丢人。”
……诚如薛孤意所说,是很不雅。哎,一开始就不该答应他!认命地缩了缩括约肌,确认玉棍不会掉出来后,沈谡把散发着浓烈男性气息的ròu_gùn含进口中。
头顶传来薛孤意舒服的吐息,沈谡张圆嘴,艰难地舔着ròu_gùn,那玩意得寸进尺地胀大了,几乎撑满口腔。强忍干呕的冲动,沈谡尝试着蠕动舌头去吮吸男根,太烫、太硬了,这东西怎么能插进他身后小小的穴孔?他能感觉到上面的血管,紧贴他口中的黏膜,突突直跳,像叫嚣着,要进到更销魂的地方捅一捅……
被伺候得舒服,薛孤意扶住沈谡的后脑,轻轻推动起来。口腔比菊穴硬些,但同样湿热,别有种勾人滋味。薛孤意被口得舒爽,禁不住把沈谡的头按深些,这下guī_tóu正卡上喉咙,层层腭弓磨着冠状沟,直教他头皮发麻。同时,沈谡的呼吸痒酥酥喷着他的耻毛,又有淫靡的水声、吞咽声伴随男根滋滋进出,薛孤意越发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了。
沈谡被抵得难受,偏偏还要张大嘴,防止牙齿磕碰男根。从唇角滴下的涎水染湿衣襟,他的后穴也一塌糊涂,玉棍数次差点滑出,可他越缩紧,内壁泌的水就越多,源源不断从缝隙里淌出,几乎要透过他的底裤滴落。
方才在教室里更难堪,滑溜溜的玉棍在穴里不安分地搅着,一不留神戳上敏感点,惹得正诵书的他差点呻吟出声,忙并拢腿。可这一并,玉棍插得更深了,还旋转着摩擦穴肉,令他很泄了一股浪水。沈谡差点软倒在地,只得以书掩面,纯真的学生面面相觑,而薛孤意,远远望他,一脸了然……
深喉干呕时的吞吐丝毫不逊色于xiǎo_xué,槽牙又若有似无地刮蹭敏感柱身,两头刺激下,薛孤意只觉精关松动,忙拔出yáng_jù,说:“祖宗,你可别直接给我含射了。”
沈谡半张着麻木的唇,大口喘气,不搭理薛孤意,任薛孤意脱了他的裤子,勾着他的腿将他抱起,使他抵上墙壁。
濡湿的裤子被除去,沈谡只觉清爽无比,风拂过黏腻股沟,那下面依然露着玉棍,闪闪亮亮的,正滴水。他不知道自己的那根何时硬的,也许是在教室里,也许是给薛孤意口的时候,总之他不想面对,羞愤闭眼。薛孤意此时欲火攻心,没耐性和他计较,“啵”地抽出玉棍,这便换了自己硬得发痛的那话儿,抬着半身悬空的沈谡,一口气猛插到底。
薛孤意痛快得呼吸都在发抖,半饱不饥了许久的穴被满足,沈谡也忍不住呻吟起来,可没哼哼几声,就听得薛孤意道:“也不知这墙的隔音效果如何。”
沈谡骤然瞪大眼,他懂薛孤意的意思,情急,他和薛孤意没走多远,只从门口绕了个拐角,实际上仍在教室外。这室外的动静,学生会听到吗?难以相信,只一墙之隔,他竟然和薛孤意,背着数十个翘首等待的学生,行孟浪之事……
薛孤意可不管他的羞愧自责,甫进入便大力挞伐起来,逼得沈谡胸脯急剧起伏,眼泪大颗大颗往外掉。瞧着他这模样,薛孤意于心不忍,满腔逗弄的话都不说了,只一心一意地干着,深入浅出地往最里面捅,在火热的温柔乡里狠狠摩擦,缓解ròu_bàng的鼓胀。
意识被滚烫硬棍搅得一片混乱,沈谡还不忘贴着墙聆听室内动静,他隐约听见学生在说话,兴许在说为何夫子和薛叔叔还未归来,要不要派个人去寻他们……光是想着,沈谡就瞳孔骤缩,他下意识地收紧后穴,想让薛孤意快些交精,好结束这场荒唐的欢爱。
薛孤意被绞得青筋暴起,知道沈谡的心思,他寻到沈谡的敏感处,碾着那点狠狠研磨。要命点被欺负的快感过于强烈,沈谡软成一滩烂泥,若不是抵着墙,恐怕已向后仰倒,他憋叫憋得喉头嘶声阵阵,犹咬紧了牙关,不甘心地威胁薛孤意:“快些射……若被学生发现……你、你就别想见我了!”
可惜他俏脸绯红,眼含春水,哪里威胁得了人,薛孤意狼似地舔舔嘴唇,道:“想我的小兄弟快些射,沈夫子也要努力呀。”
“怎、怎么办?”沈谡是真地被插得有些糊涂了。
“你扭扭腰,动一动……”
别无他法,沈谡当真照做了,他试着拧了拧腰,强烈的感觉旋即触电般炸开:不规则的guī_tóu在他体内转了一圈,层叠穴肉颤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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