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我一个老面子,以后我这条命归你。”
“楚叔,你说清楚,暮洇他怎么了?”我反握住他的手,“你放心,我一定帮忙。”
“少爷他囚禁了暮洇,在那条船上,我听夏云洌说,少爷要折辱暮洇,为你报仇。我知道暮洇他对不起你,他都告诉我了,他后悔。夏少爷,只有你能救他了,少爷打小就不听劝,眼里揉不得沙子。他不会放过暮洇的。暮洇虽说不是我亲生的,但到底是我的儿子啊。我求你救救他。”楚叔说的无比神伤,就差抹着泪跪在我面前了。
如果我出面求他放过暮洇,那么我们的关系,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肯定就付之东流了。可是我又不能不救。为什么这样的难题总要撂给我?为什么总要在我和他之间抛出一个又一个坎?
“暮洇在哪里?”我沉声低问道。
“听说是上次公司办活动的地方。”
半山腰的那个会场?“好的,我这就去。”
“夏少爷,暮洇就拜托你了。我要回去了。”
“好的,楚叔你慢走。我一定救出暮洇的。”我送他出花园。
“谢谢你,夏少爷。”
我勉强一笑。谢有什么用?挽不回我们的关系。这一会什么都挽回不了我们的关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又虐了,不过是最后一次啦~~~~(a)~~~~
☆、三十一
我看着楚叔的车驶出别墅,呆呆地看着出口的方向。我好像从来没有等过他回来,这情形有点像思妇啊。反正也就这一回,就不计较了吧。我要做回以前那个快乐开朗的自己。
亲眼看着他将车开近我的感觉真好,好像我们经历了许许多多,我终于等到了他一样。
“身体还没痊愈,又乱跑干什么。”宠溺似的口吻,隐藏不了嘴角眉梢的笑意与意外。
我抱住他,“想你!很想很想你。”
“很想很想有多想?”他低声问我。
“就是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我笑道,牵着他的手去吃午饭。
饭后,我搬出屋子里笑为我买的盆景。他问我,搬出来做什么?我说,要和他一起种到我已经看好了的花园中的一片土壤。以后,每天清晨打开北窗,就可以看到它们了。悄悄地将“我们”两个字隐匿去。
他很开心地和我一起种下它们,最后只留下一盆七彩铃兰。他说,屋子里什么花草都没有,会很闷,我们就一直选择留下铃兰了。
一直忙到傍晚,两个人弄的满头大汗,主要是他太顽皮了。要不是让他喝我一起种花草,我岂不是永远都不知道有时候他还真的很孩子气。不过,很好!
晚饭后,相约去游泳。我不会,只能站在池边,或在里面走走。他倒是一会儿就换个□□的姿势,弄得我好后悔,没去学游泳。不然就可以和他一起了。
水淋淋地奔回卧室擦干净,我换上他的睡袍,让他穿我的。我是先出来的,他在里面又冲了一会儿才出来。
他坐在床头擦头发,我站在长镜前褪下睡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没有脸红,没有羞涩。“泫,”我开口叫他。
“嗯?”他看看我,“我的衣服在左边的柜子里。”
“抱我。”我转向他,正正地看着他的双眼。
“青聆,别挑逗我,你身体还没好,我可会把持不住的。”他笑道,走过来,想捡起睡袍替我穿上。
我抱住他,“抱我。”手覆上他的。
“青聆,”他想拿开我的手,“别任性。”
我端正他的脸,迎着他的双目,“抱我。”
“会很疼的。”他搂住我。
“我像沐植吗?”我看着镜子里的两张脸。他的脸搁置在我肩头,扮了一个鬼脸,“不像,你就是你,独一无二。”
我抚上他的脸,“泫,我不怕。”话音未落,唇被死死封住。
他褪下睡袍,抱住我,“青聆,”语音紊乱。
“就在这里。”我看着镜中□□的两个人。看他如何抚摸我,看他如何进入我身体,看他如何为我疯狂。看自己在他怀中脸红,看自己如何为他放声,看自己失控地粘着他,不想放开。
“青聆,”他一遍又一遍地叫我的名字,看他双眼迷离,强烈地占有我。
“泫,再深点……”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给不了他。我只会离开!
……
肖子泫笑眯眯地跟我说再见,去上班了。我坐上楚叔的车去会场所在地。半山腰的会场里,除了正常的工作人员。我们找遍了那个地方,连暮洇的影子都没有。
“楚叔,人会不会压根就不在这里,而在别的什么地方?”
“不在这里,那就可能在船上吧。”
“船上?也是活动的那条船上?”
“是的,少爷有事情也常去那里?”
“快走,我们去看看。要是还没有人的话,就要重新商议了?”
楚叔驾车,我们又赶去船上。
在娱乐厅,找到了暮洇。他正在被人压。我一拳挥向欺辱暮洇的人,把他赶出房间。拿衣服包住他的身子,暮洇的脸撇向一边。声音嘶哑粗糙,“夏少爷,这种地方,你不应该来。”
“什么我不应该来,你是我朋友,朋友落难,我作为朋友,理应义不容辞来。”我替看穿好衣服。架起他,“我带你走,我们离开这个地方。”
楚叔站在一边抹泪,我看不下去。“楚叔,你去车里等我们,有情况,你就先走,我不会让他有事的,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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