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应该向苏喻道个歉。
苏喻是小学老师。我去她学校找她的时候,她正在上课。
学生们在下面直挺挺板着腰身听课,她板书很漂亮,是一笔一划的正楷,时不时说个小笑话,惹得学生们捧腹大笑。
下了课,抱着教科书出门口,微微惊讶我会找她。
我说:“苏喻,我有话和你说。”
我们沿着学校操场边沿走。
南方的学校大多种有凤凰树,一种很高大的树,叶子像羽毛,花是红的,很浓艳,花开旺季是在四五月,花期半个月,花香不明显,不像夜来香,闻着头晕。
苏喻今天穿的是纱质的白色连衣裙,黑发如瀑,皮肤水灵。
我先开的口,“苏喻,对不起。”
苏喻并不意外我的道歉,反倒有一种释然,“没关系。”
我:“……”
我们还是走,绕着校道一圈一圈地走,树冠投下一片片黑色的阴影,凤凰花一朵朵落下,慢慢堆积成一张红色的花毯。操场上有奔跑的孩子,在烈日下你追我逐,笑着打闹成一团。
无忧无虑的年纪,真是好……
我走的时候,苏喻突然拉住我的手。
苏喻问:“小白,你心里的那个人,是那晚的那个吗?”
我:“曾经是,不过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苏喻点头,“嗯,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她向我挥挥手,“凤白,再见。”转身,离去。
风扬起她白色的衣裙,好似天使的羽翼。
嗯,再见,苏喻。
☆、第 14 章
林澈凭着他并不算太完善的客户资料杀到我店里。
我完全没遗传到母亲大人奸商的基因,书店开了五年才回本。现在准备转让,赚笔转让费就跑路。
这次打算西进,去看一望无垠,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说不定可以用套马杆套到一匹桀骜不驯全身火红的野马,驯服它,然后每天骑着它去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当然,前提是我得遇上这么一匹马,并且驯服它的过程中没有一脚把我踢飞到太空。
论跑路我可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我在门口踮脚张贴“合同到期,八折抛售”的字报。
林澈上来,举手一拽,字报就被撕下来了。
我无奈,“林澈,你别闹了。”
林澈像头狂暴的狮子,捏着我的脖子把我扔到他车子的后座,赶走了司机。
说实话,我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像林澈这种人比我母亲大人厉害多了,分分钟可以打死十几个我。他现在正气头上,我又不傻,才不会去招惹他。
他锁了车门,朝我扑过来。
我慌了,“有话好好说!”
他不理我,憋口气一用力,双手青筋暴起,我衣服的扣子就一个个绷开。
我明白他要干什么,打算跟他讲道理。
“林澈,我告诉,你这是在强,奸!你会坐牢的!”
他还是不理我,埋头在我胸前舔舐。
热乎乎的舌头带着滑腻腻的唾液游走在皮肤上,我礼貌性地硬了一下。
他似乎有所发觉,腾出一只手在下面按压,搓揉。
我大窘,开始挣扎,“林澈,你知道吧,没有爱的性只能称为活塞运动,你这样子相当于嫖,妓!”
说完又觉得这比喻不对,我又不是出来卖的,他也没给钱。
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林澈,你够了。”
他的眼里全是欲求,不满,一副恨不得把我吃掉的样子。
他怔怔,随即扼住我两只手手腕,扯过安全带捆住,又七手八脚扒了我裤子。
我大惊,这是白天,在车上!
他左右看看,提起我一条腿卡到主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位的中间,我只觉胯,下一疼,估计韧带拉伤了。
嘶~
我疼得倒吸一口气。
他冷冷道,“你还知道疼?”
他紧接着脱自己的裤子,我怕再犯当年的错误,喝道,“林澈,你个渣!你对得起秦优吗?”
这是我们三个人的死结。
他果真没有进一步动作,嗤笑道,“不矫情了?”
我:……
他把我劈出去的腿小心翼翼收回来,又给我松了绑,就是不让我穿衣服。
他坐在椅沿,给我亮亮双手,“我没有和秦优结婚,你也别背那该死的负罪感了。”
骨节分明的十指,确实只套了个尾戒。
我一手捂脸一手捂下,体,问:“为什么?你公司那年不是快倒闭了吗?”
林澈戳戳我额头,“心在你这里,她要我人干什么?虽然没有和她结婚,但是两家人都是世交,帮了不少资金上的忙,加上政府救市,捱过08年就出头了。”
我问出心中的疑问:“那你那天为什么不来?”
林澈气呼呼说:“你还好意思?我给你打电话你接了吗?我送她回去的时候,就和他家人摊牌,说我不能和她结婚了,我父母一气之下把我关禁闭,后来知道我们的事,更是气得不得了。”
我想想,那天我确实没带手机出门,晚上回家就直接把手机卡卸了。
“那后来呢?”我追问。
“后来?能怎样,公司需要重整,总不能放着好好的我不用吧?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
我吐吐舌头。
林澈摸摸我的脸,认真说,“宝宝,我们重新开始吧!不用背着负罪感,就这样,简简单单,重新开始。”
我摇摇头,“不好,我们贫富差距悬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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