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一晚,另一个营中的夏思护倒是一晚上没睡好,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那时与言凌雪一同在水中看到的景象,越想越焦躁,其后果就是隔天没精打采一整天,训练的要死要死的。
☆、无心插柳
已经连着几天,夏思护刻意躲着言凌雪了,迟钝如言凌雪本人也察觉到了一点点异样,更何况旁观者清。言凌雪有想过问问是怎么回事,但是苏翰梣拦住了:“你直接问他,可能不会有什么结果,这样吧,我来帮你问问他是又闹什么小脾气吧。”
言凌雪明白苏翰梣比自己要更加了解夏思护的性子,所以就默认了。
不过因为白天训练的时候苏翰梣不小心弄伤了脚,这个事就先耽搁了些,对伤口做好处理后,言凌雪就将苏翰梣扶到休息区,苏翰梣可能是真的伤疼了,整个人都只能靠着言凌雪行动,然而这一幕让夏思护看到却是升起一丝警惕。
夏思护难得动作迅速一回,走到他们身边将言凌雪推开让自己扶着苏翰梣,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就走了,留下不明所以的言凌雪一枚。
有了这第一桩明显疏离事件之后,夏思护似乎就不想躲着了,全部明着来,不和言凌雪接触,也不让苏翰梣和言凌雪有太多的交流,简直就像是要隔离他一样。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情的言凌雪第一次失眠了。
躺着也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因外面月色看起来朦胧的帐篷顶部,一时也是心绪难平,索性偷偷起身出去透透气,好容易找到一处较为隐蔽之处坐下,夜风袭袭,吹在身上,却是凉透了,像是穿过了骨头那般刺疼,不过也有好处,此时的夜空因为原来城市,反而更加迷人了。
如此坐了会,郁闷的心情被这风,被这夜感染的轻松了些,而在这时,不远处一个黑色的声影徐徐向着外圈走去,借着月色。言凌雪看到那个人模糊的轮廓——“舒颀!”
在月光下,一切事物都像蒙上了一层轻纱,显得格外柔和,言凌雪不太明白这么晚了,怎么舒颀还要出去,而且不像是在散心的,那般谨慎,又似乎很是心急,因为脚步十分匆忙。
言凌雪想着一个女生不管是因为什么情况要出去都是有些危险的,所以还是决定跟着她,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平日时训练的山脚下,言凌雪差不多明白她是要上山了,黑暗中出现了一束亮光,看来舒颀还是有准备的,带了个小电筒。
舒颀正要往上走着,但是拿着手电筒的手臂被一只手稳稳地捉住了,舒颀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后面居然还有人跟着自己,顿时就被吓了一跳,猛地往后一看,却是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你?”舒颀疑惑地问了出来。
言凌雪蹙眉看着她:“恩,你上山干什么?”
舒颀听到发问,却是沉默不语,言凌雪又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见她不愿多说,也就没打算继续追问:“如果你一定要去,我可以陪你,反正我也睡不着,你一个人又不□□全,正好!”
说着就拿过舒颀手中的小电筒,在前面带头走起,舒颀愣了片刻,但是随后还是乖乖的跟着上去了,只是舒颀也不太能明白这个是什么情况,好像自己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就来了一个保镖?
“你是要去哪里?”言凌雪见舒颀跟了上来,就开口问道。
然而舒颀却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去哪,好像只是盲目的来了一趟:“其实我是丢了样重要的东西,所以这么晚出来找的。”
“大白天掉的东西,你现在来找?”言凌雪停了下来有些奇怪的看着舒颀。
舒颀低着头没有回话,言凌雪想着可能是这个问题有些过分了,也就没有再多说了,只是又问了一句:“那你说说是什么东西,我也能帮忙找找。”
舒颀似乎犹豫了会然后才开口:“项链,蓝色的兰草。”
言凌雪也没有再说话了,帮忙一路找了过去,最后两人就来到了山顶,刚到这里,言凌雪就又出现心神不宁的状况,就像是紧张,惊慌的那种急促感。然而这种感觉似乎是没有根源的,言凌雪也只能强行压下心里的那种奇异感觉,安心先帮舒颀找东西。
然而,虽然很是仔细的检查了不下五遍,结果还是让人失望的,这个时候,舒颀明显已经失望了,言凌雪看到舒颀那副明显悲痛的神情,心里也是有些不忍,但是现实如此,自己也不能变出她要的东西啊。再看,发现原本还算安静的她却是停了下来,身形微颤,言凌雪叹了口气:“想哭就哭吧!”
这一句话像是打倒了舒颀最后的顾虑,跪倒在地上低声哭泣起来。言凌雪几时遇到过这种事情,这下也是有些无措了,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随意地瞥了一下四周,而就是这么随意的一眼却是发现了刚才怎么看都没看到的所要寻找之物。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舒颀蹲在那里继续哭着,她也知道言凌雪在身后,同时也很感谢他没在自己这么难堪时候打扰自己,不然自己该多尴尬。如果她知道言凌雪是因为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表现出她自认为的善解人意,不知她又会作何感想。
泪眼婆娑间看见似乎有什么东西悬在空中,就是这么朦胧之间,舒颀却是心里一凛,猛地站了起来,但是对于蹲了许久之后这个动作只会让她站不稳以及头昏,言凌雪小心的扶了她一把,让她不至于摔着。
但是太想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想,言凌雪将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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