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熙帝的百般花样,又哪里是他能推拒得了的?遂而默默不语,任由硕大的阳物一下下顶著後庭,时而深时而浅地顶著自己艰难前行。
二人到底动作难以完全一致,滚烫的ròu_bàng便忽而抽出点儿、忽而插入点儿,犹如一面行走、一面承欢一般。
李熙双掌便掴打起圆润的臀肉:“夹紧了!若是出来了……”语意未尽,却足够令乔云飞胆战心惊了──这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原来一夜消失、一夜找寻,万人之上的天子并非一般的不悦,今日、恐怕不能善了了。
无法选择,到底硬生生压住想抽身逃跑的意愿,强逼著自己收紧臀肉,屈辱地强夹著龙根、每一步都走得谨慎小心,却耐不住每一次火热的摩擦带来的瘙痒。硕大的ròu_gùn却未顶到深处,囊袋随著步伐一阵阵拍击;渐渐有透明的汁液自大腿内侧滑落,瞬间冷却,带来一股异样的痒意,想要停下身子去擦拭,却被身後人一下下顶得发软无力……
“啊哈……”勉强行了约数十步,忽而李熙一大步向前跨来,噌的一声,阳刃齐根没入软化的xiǎo_xué,硕大的guī_tóu正正顶在最敏感之处!乔云飞被顶得一跳,落下时更是啊哈一声呻吟出来,完全瘫软在身後人的胸膛上……二人私密之处紧紧相连,他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挪动半分,颓然被钉在男根上,犹如一个不甚牢固的楔子,摇摇晃晃的被支撑著,每一动弹,便又激起一阵战栗。
两人颤抖著纠缠一时,李熙道:“云飞快别停下,再弄朕就忍不住了。”
乔云飞喘息著似泣非泣:“走、走不动了……”
李熙笑得灿烂:“云飞莫怕,朕帮帮你。”说著吻舔著乔云飞耳垂,慢慢向前勾下身子。
乔云飞随著他的压力,也不断弯折起来;双膝忽而一软,一点点四肢趴伏、跪在了地上。
李熙却直起上半身笑道:“既然走不动了,那便爬吧!呵呵……”两手突而提起乔云飞跪伏的双腿,摆出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来。
因著这一动作,後庭自然收紧,两人同时闷哼一声。情热稍平,李熙便又开始重重打杵,一杵一杵狠狠向前顶去,顶得乔云飞几要哭爹喊娘:“咿呀!啊、啊啊啊……”
甬道被摩擦得火热,敏感之处受到无情的责罚;最难受的,还是昨夜灌酒之後的後遗症,下腹渐渐憋涨,这几下热情的撞击,立时让他几乎要shī_jìn般的痉挛起来。身後男子突然发力一般地狂抽猛插起来,一下下虽然不快、却著实击得他张大了口、连惊喘也发不出来一声!
几缕银丝不受控制的垂落,不知是汗珠还是急出来的泪珠、也顺著趴伏的姿势砸落在地。乔云飞不敢再拖延,在身後粗大ròu_bàng的催促及驱使之下,如同犬类一般,艰难撑著两腿慢慢向前爬去,不时因著後穴的激烈刺激而扭动腰臀向旁歪倒,又被李熙一把扶住、继续凌虐!
见他老实向前爬去,李熙也不再折磨,只是一下下轻微地放缓了动作,严酷地控制著激情的起伏。
未知爬了多久,双手酸软得几乎不能再支撑起上半身,乔云飞歪歪斜斜的倒向一旁;臀部却还高高翘起著。原来天子得偿所愿,此刻顺势放下他双腿,够到一旁桌案上的箱笼。
暖玉雕成的精致男形,一道道纹路交错其上,不用摸也知道会给男人带来多大的折磨;
白银制成的细长男根,一个个镂空美轮美奂,其内却隐藏著神秘的丹丸;
黄金铸就的粗大金势,一颗颗金珠错综密布,戴上不久便能让身下的男子哀泣求饶;
鳖甲制造的多叉巨根,每一叉都能叫最矜持的人瞬间变为dàng_fù;
还有琥珀天成的晶莹长棒,撑开肉穴便能顺著阳光看到红蕊深处……
李熙笑得越发灿烂,将箱笼摆在地上,一件件拿起掂量。身下人早已抖抖擞擞,数次想要开口求饶,却又不敢、不甘。
“云飞到底想要拿一样儿呢?喏,都在你面前,不如今儿你自个儿挑一样吧?”
一句话将乔云飞气得颤抖,然而形势比人强,那粗长火热的肉刃正牢牢地插著他,这个人的性子,又哪里容他拒绝?到底还是屈服,忍了半晌终於羞愧回道:“若奴……就要皇上的龙根,不要别的玩物……”
“哈哈,好,朕答应你就是了。”李熙笑道更欢,立时从箱中捡出一根黑黔黔的巨物:“这物便是比照朕的尺寸制的,如今倒能满足奴儿的心愿了。便如你所愿,让朕前後插著你两只yín_xué,免得又贪吃不足……”
“不……别……啊!”哪里容得乔云飞拒绝?李熙权当得了他首肯,再不放过机会,迅速将那冷硬的巨物插入花蕊!
咕唧一下,早已盈满汁液的花蕊,如贪吃的小口一般柔顺地张开,竟然顺顺当当将巨物吞了个满怀!
无责任番外 夜宴之后(五) 肉肉肉
火热的yáng_jù插著他後头,与龙根勃发时一般尺寸的巨物顶著他的前头,胸前早已肿胀的两点被残酷地捏起搓揉,侧头想要逃离,颈後啃咬的唇舌却擒住了耳垂、撕咬著想要吞下……被享用的男子跌宕起伏地呻吟起来,闻之似乎是要哭,却又在抽气时带著一股遮掩不住的甜腻。
唇舌微张,银丝一根根垂落,身後人开始一下下狂抽猛干,直激得他眼泪直流。
不一时,温润的汁水在摩擦之下咕咕唧唧地作响,在空旷宁寂的室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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