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叔手牵着手,在众亲朋好友的欢呼簇拥下,走出教堂。下了一整天的雨终于停了,外面雨过天晴,阳光从乌云中露出,夕阳躲在云彩里,非常好看。
一切都像做梦,美好幸福的不真实。我害怕的咬咬舌尖,舌头上传来一丝尖利的疼痛。
我被疼的红了眼睛,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并不只是一个梦而已。
2016年10月8号,下午4点42分,r和米歇尔,正式完婚。
第52章 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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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浩浩荡荡的往办酒席的酒店出发,当初叔实在太明智了,酒店选的离教堂特别近,走路3分钟就到。路上他握着我的手,可怜巴巴的吸着鼻子:“r你刚刚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突然后悔了,给我吓坏了”
抽出一张纸给他擦鼻涕,“行了,大哭兮包一个,都多大的人了,快擦擦”
他胡乱抹了吧鼻涕,将那纸往兜里一塞,拉着我的手又开始叫,“r,你掐我一下吧,我感觉自己在做梦”
我看看他刚刚捏过鼻涕的手,抽出来一只,使劲捏了他脸颊,“疼吗?”
米大律师二了吧唧的点头,“疼,特别疼,好开心啊”
“……”
他激动地说:“疼,说明是真的,我没在做梦,r,我们真的结婚了。这不是梦!不是梦!”
我笑了,淡淡的说:“恩,不是梦。幸好不是梦。”
酒席已经布置好,身着黑白燕尾服的侍者们有序的送上香槟,托着银质盘子,挨个询问客人们要不要吃开胃菜。我今天倒霉催的,一整天就吃了个三明治,现在早饿的前胸贴后背,刚伸出爪子想要拿几个填肚子,还没来得及吃一口就被米律师拉去和众人一起合影拍照片。他拿出一张新婚必备拍照片列表,拉着我找人一个个的合影。
好不容易拍完照片,爪子还没伸向小菜,米妈妈提着裙子走过来,拉着我开始介绍米家亲戚,“这是米歇尔的大叔叔,米歇尔的二叔叔,米歇尔的三伯伯,米歇尔的六姑姑…”
我扯着笑一个个的打招呼问好,内心简直崩溃:这尼玛要认到什么时候啊!
转身找叔求救,发现这货和妹妹大哥凑一起,边吃蟹肉饼边喝酒,好不开心。恨的我咬牙切齿,我这边的亲属算上大哥俩孩子总共才4人,小d老板安德鲁和小伊娃都算亲友,友情充数,米律师家里光亲戚就请了快50人,一行人财大气粗直接包了个法航飞机一起飞过来。他倒好,乐哉在旁边喝酒聊天,我这儿认亲戚没个完。
认完亲戚,桌上已经摆满了空酒瓶,一群法国人基本喝h了,酒席气氛活跃起来,司仪敲了敲叮当,示意客人们入座,准备开餐。
米公举肖想婚礼好久了,在安排酒席时特地将我们两人单独拎出来,放在正中间一个小桌,周围是伴娘伴郎们,亲属桌围成圈绕着我们摆。趁着大家入座时,总算逮着一个侍者,将托盘上所有小点心都拿了,塞进身上各个口袋里,嘴里还叼了两个,可算能吃上两口了。
我大口在旁边塞着开胃菜,望眼欲穿的盯着在一旁等候,准备随时出来上菜的侍者们。终于第一道菜上桌,奶油龙虾馅的意大利饺子和凯撒蔬菜沙拉,磨刀霍霍就要开吃,那该死的司仪声音很不适时的响起:下面请新郎们为我们带来第一支舞…
我日你妈啊…
米大律师羞涩的站起来,朝我伸出手,我看看盘子里的饺子,又看看他,再看看盘子里的饺子,又看看他。眼泪汪汪,万分不舍的和刚刚上桌,还冒着热气的饺子说拜拜。伸手握住他的手,起身走去舞台中央。
第一支舞选的是很简单的over tw,之前米律师逼着我跟他一起上了十八节舞蹈课的成效终于凸现出来,全程没摔跤没崴脚,跳得很顺利。一曲结束,众人鼓掌,我搓搓手准备扑回餐桌,屁股还没坐下,司仪就开口了,“下面请新郎的妈妈们和新郎们跳母子舞…”
“……”
我的妈妈在婚礼前五天摔断了小腿骨,又远在地球另一边的澳大利亚,没能赶过来,她的位子由妹妹代替,全程这小妮子穿着高跟鞋踩了我十多次,疼的我嗷嗷叫。另一边,米妈妈红着眼眶,搂着米律师边跳舞边抹眼泪。跳到一半,米妈妈松开儿子的手,转到我这边,搂住我的肩膀,“好了,现在该和我新的儿子跳舞了,以后r-law(美国对女婿的称呼)了,欢迎加入我们的大家庭,以后不要夫人夫人的叫我了,像米歇尔那样叫我,好不好呀?”
眼睛有点酸,搂住米妈妈的腰,就着音乐跳了起来。米律师搂着妹妹,不一会也被她踩的直吸气。
婚礼真是太遭罪了,身为新郎,全程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跳了一晚上舞,等众人吃的差不多了,菜已经凉透了。刚坐下吃了一口饭,该死的司仪又说:下面请两位新郎切蛋糕…
如果眼神能杀人,他估计早就横尸街头。
其实司仪是专门请来欺负结婚新人的,对吧?
结婚蛋糕总共七层,由于米律师的选择纠结症,每层口味都不同。侍者端上来一把长长的蛋糕刀,两人并肩站着,一同握着,摄影师端着相机在旁边不停换着角度照相。一刀下去,宾客们又开始欢呼。按照惯例,新郎要喂新娘第一口,我实在太饿了,没空多计较这些,吐着舌头张大嘴,跟嗷嗷待哺的小狗一样等着叔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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