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会用。”
当将嗣说出宿舍里还会雇佣老师教导员工用餐礼仪时,千晶震惊了。
“一般来说要教育到那种程度吗?”
“其他店我不知道,我们是这样的,没有教养的人并不是生下来就没教养的,牛郎也是面对顾客做生意,要是不注重礼节被顾客讨厌的话就糟糕了”
牛郎一直被看做是女性“找乐子”的花花世界,但实际上,也是一门接待的学问。
“银座的牛郎总是被比喻成花魁,脸蛋固然重要,不过在我看来,拥有接待的礼仪才是长远之道”
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男人满足不了有事业的女人,更不可能有能力陪客人去应付酒宴。
千晶想起只有几面之缘的在·打工的牛郎秀穗,他在年底通过了司法考试,同时也是有名国立大学法律系的学生。
“光圣和勇气每天都要读三份报纸”
“哦……我完全都不知道,我还以为大家只是靠脸吃饭而已”
“我们店不允许陪睡。……嘛也只有光圣不知道他会不会听了,他和以前的我一模一样”
就算将嗣不说也能够知道他的深意,千晶若有所思地低下头。
将嗣伸出手摸了摸千晶的脸颊,大拇指抚摸着千晶的嘴唇,感觉到有什么被擦拭掉了,大概是刚才吃饭时粘在嘴上的吧。
“就算教育了也还是会有去抱女人赚钱的家伙在,那也是因为有着想要堕落到谷底的理由”
手指没有离开,依旧缓缓地抚摸着千晶的唇。
“栖身在夜晚的家伙,都是有着过去的人,那些人都很寂寞,所以才会群聚起来,教育方向正确的话,恐怕会比一般人都要听话”
寂寞一词一点都不适合将嗣,千晶想笑,喉头发出的却是嘶哑。
“王将也,寂寞吗?”
回答自己的只有沉默。
抚摸着千晶嘴唇的手指深入自己张开的嘴巴,千晶含着将嗣的手指,将嗣落下了吻。
(好厉害,说了好多话)
在软禁的几天内,竟进行了一场比十二年交往更长的对话。
接触了王将的柔软,也明白了他为何固执于扩展事业,千晶渐渐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嗯,唔”
吻慢慢变深,被按倒在身后的床上,圈住自己的大手手指触碰着千晶的rǔ_tóu。
快融化在甜美的吻中,千晶苦笑着喃喃自语。
“你和我,都很健康啊”
“怎么突然这么说”
“都过了三十岁了,还能这么每天晚上做爱”
将嗣伏在千晶身上,看着闭着眼睛自嘲着的千晶,也开玩笑般地回答。
“说实话,我做牛郎这么成功,这东西功不可没啊”
“你在自豪什么呀”
将嗣呵呵笑着看向他的下体说。
“男优里那些有名的家伙,不都是可以马上勃起,保持长久的男人嘛”
“……你果真在自豪?”
千晶鼓起脸,将嗣还是点点头。
“这也是一种才能,托它的福,帮了我很大忙”
将嗣没有向千晶道歉,做牛郎时和女人的关系。
“身体只有一个,可以利用就要好好利用,这就是我的原则”
就算是现在,那些伤心的回忆还很鲜明。
但是如今萦绕在千晶心头的却是一种奇
“我明白,那是你的工作”
“你才不明白”
将嗣的声音苦涩无力,千晶想起了男人刚才的话。
——我想要别人夺不走的,属于自己的东西。
如果能早点听到这句话就好了,说不定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千晶想着,立刻又否定了。
(那个时候的我,根本不会懂)
幼稚,无知,只是随波逐流。从春重那里听来的只字片语根本无法猜测出将嗣的痛苦。
“真的,明白。……现在的话”
自己错过了好多。直到将嗣如今走到这一步,恐怕——千晶自己也有不少责任。
即使如此,被伤害的疼痛还是那么鲜明,千晶
“我只是,不想知道,你要是可以瞒着我就好了”
“都这么明显了,有什么好瞒的”
“好歹,就撒个谎吧,也会让我觉得好受些”
将嗣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然后开口。
“你不是不喜欢别人说谎?”
“为什么,我有这么说过吗?”
“的确没说过……”他有些困惑,这几天已经看见他平时不多见的表情多少次了呢。
“因为,千晶很认真,所以我想你应该不会喜欢别人说谎吧,而且那段时候你也没有抱怨过什么”
“应该说,是你做得太绝害我根本抱怨不出什么来了”
总觉得好像从本质上产生了什么误会。
千晶叹了口气,双手覆上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俊美的脸颊。
“我呢,其实,一点不想和将嗣做爱”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的吗”
“我承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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