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放在热油上翻烤,激烈悸动到无法自持。
如果不是出于策略,他很可能会抑制不住自己,当场睁开眼睛将对方摁倒在雪地里。
***
楚亦扬闭着眼睛,感觉自己被带入了一个温暖的房间,躺在一张宽敞柔软的大床上。房间里很安静,除了那人窸窸窣窣的动静,并无其他人。但被褥之间散发的茉莉花香气又让他警惕,一个独居男人,会用这样甜腻的味道吗?
正暗中琢磨着,他恍惚听到房间门口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声音,用与青年熟识的口吻说笑着,而青年也不徐不缓地笑了两声。
楚亦扬的脸色瞬间冷下来,嫉妒和蕴恼险些攻占了他的大脑,他差点一怒而起,却在青年关门后缓缓靠近的脚步声中强行按压下来,直到一条湿温的毛巾敷在自己脸上,将之前溅上的污血一丝不苟地擦去。
不知是关心则乱还是他根本并不在意,擦过脸他便走了,根本没有发现楚亦扬是真昏还是假倒。
许久他都没有再来,楚亦扬慢慢睁开眼睛,打量着这个房间。摆设很简洁,除了日常必须用品之外什么都没有,唯有床铺相当柔软,云朵一般仿佛能将人深陷进去。
穿过半开的隔间房门,外面是一间办公室模样的地方,黑鹰就站在桌前,背对着他正跟什么人通话,言辞激烈有着在位者特有的威势。
楚亦扬掀开被子,赤着脚直勾勾走过去,双脚踩在地毯上无声无息。他的视线在黑鹰的肩背上来回打量,丈量着他的身材和三年前有什么不一样,最后他讥讽地发现,离开他的这几年,对方反而更加强健了,挺直的腰背已经褪去了那个大学生青嫩的模样。
黑鹰朝通话对方下达命令,话筒里刚变成挂断的忙音,一只手就从背后突然缠上来,揽住了他的腰。他霎时全身紧绷起来,似一只被人按住了头脚的弹簧。反应过来屈肘去攻击对方的腹部,却被男人反手一把抓住,将他那只还握着话筒的手重重钳住。
黑色烤漆面的话筒镜面般投影出两人腹背紧贴的模糊身影,青年透白的手指紧紧攥着话筒的柄部,在楚亦扬的钳制下高举过头顶。
随后楚亦扬的视线扫到他办公桌上的另一部电话,线被人拔了扔在地上,一张记着自己特种队新办公室号码的纸条贴在电话机的空余处。
这三年来他明知自己的一举一动,也明知自己有多么想念他,却仍然这般残忍冷酷地、似局外人一般远远注视着,却不肯透露一丝一毫他还活着的消息——楚亦扬心底泛起恼涩之意,他收紧手臂将青年死死的按在怀里,俯下头埋在他冰凉的耳后,潮湿温热的气流蛇信一般缓缓舔过他的皮肤。
感受到怀里人猝不及防的细微颤抖,楚亦扬心中腾起一丝惩罚欲,恶意显然地张口轻道:“你就是坐着这里、用那部电话,窥视我的吗?你这样瞒着我、假装不认识我,开心吗,雨青?”
楚亦扬的手已经沿着胸膛向上,握住了他脆弱纤细的脖颈,迫他仰起头来。空置话筒里发出嘟嘟的忙音,靳雨青却没有力气将它扣回,尽管他已完全不需要呼吸,可捏住自己脖子的手仿佛仍然让他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空气。
“放、放开!”靳雨青从被限制住的喉腔里挤压出几个字。
而男人显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甚至还要去扯掉他罩在脸上的口罩。靳雨青一个激灵惊醒,奋力地挣扎起来,一把挣脱了楚亦扬的控制,将被扯下了一半的口罩重新带回耳后。
楚亦扬被他的举措激怒,他不明白一张脸而已到底有什么好遮的,登时向前一步扣住他两条胳膊,将他摁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膝盖用力定住他的腿弯,整个躯体覆压上去。
“你是以为盖住一张脸,我就认不出你了是吗?”楚亦扬腾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
靳雨青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咬紧牙关瞪着他:“你认错人了。”
楚亦扬禁不住对此发笑,而被绵绵点燃的恼火引线一般向下窜去。他隔着那层棉质的口罩,吻住了那张死不承认的嘴,湿热的舌头顶弄着那条掩盖在布层之后的缝隙,仿佛是什么不可言说的玩意企图撬开他的隐秘。
“那不如试试,看我有没有认错。”
他说着将手伸向青年的腰际,手指灵活地钻进他的冲锋衣里,那微凉的手感宛如一块完整润泽的玉器,在他手下瑟瑟发着抖。楚亦扬摸到他胸膛上柔软的突起,两指轻轻一捏,青年就似一尾跳出水面的鱼儿,脊背剧烈地战栗一下,那处也迅速的尖挺起来。
靳雨青忍住绵绵不绝的异样酥麻,可喉咙里难捱的呻吟已经堵在了口腔,几乎要冲破他死死咬住的嘴唇。他知道楚亦扬不仅仅是捏了一下那么简单,甚至动用了自己的异能,那样微弱的电流给他带去的是另一种酥痒难抑的痛苦。
他的身体剧烈扭动着,企图挣脱楚亦扬的怀抱,却在两人谁也不让谁的争锋里被一把扯下了裤腰。靳雨青猛地回头,却见到男人豺狼虎豹一般的饥饿表情。而他却全然不知自己雾蒙的双眼和苍白中透着一点红晕的眼角在楚亦扬的眼中是怎样一副充满了诱惑力的画面。
男人几乎是豪不自持地压下来,尚且完整的下半身顶住了他裸露的臀肉,隔着一层布料,靳雨青已经感受到那个火热的温度,如即将出洞的猛兽一般,虎视眈眈。
而他因为对方颇有技法的拨弄和挑逗,也不知耻地有了感觉。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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