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他醒来的时候李天倾仍在梦里。
他用大拇指轻轻摩挲李天倾紧闭的双唇。他的内心与这间卧室并无二致,整洁、宽敞、微明、暖和,装着一个昏昏沉睡的人。
空荡荡的,又好像填满了每丝罅隙。只有那个人睁开眼,时间才取回了原本的意义。
李天倾睁着朦胧的双眼,动作迟缓地贴近单原,一只手放在单原的胸膛上,模糊地笑了一声。
单原翻身压住他,气势汹汹地吻了下去。
为昨晚受尽欺凌的小`穴着想,单原没做全套,但收拾齐整时他们也免不了迟到了。
单原扎好领带时,思绪的汪洋总算浮上了些别的事情。他来到餐厅,李天倾刚洗完碗,正在擦手,看见他的瞬间呆了呆。
单原不着痕迹地背过一只手,一本正经地问:“我穿西装帅不帅?”
李天倾也一本正经地点头,“帅哥生日快乐。”
单原见他小脸绷得紧紧的,秒懂他刚才吃饭时为什么欲言又止,因为他摸不准什么时候说生日快乐才合适。
单原严肃的表情散了开来,笑着走过去摸摸他的脑袋,一面将手中的盒子递到他手上,“送你的。”
盒子上印着手机图片,李天倾虽没问出口,但脸上写满了为什么。
单原替他打开盒子,“我要是没出生就遇不到你了,好不容易遇见了你,值得庆贺。”
他们交换号码的那天,单原就发现李天倾竟然没用智能手机,还在用一个明显年头很长的老古董,便有了送他手机的心思。问他生日也是想寻个由头,不过不凑巧,太远,总不能借着清明节的名义,于是只好胡搅蛮缠了。
李天倾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接受了这个不明不白的礼物。
“早知道你手机掉海里就顺便办个号了。”单原看看他刚开机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你干脆翘掉早上的课,我们现在去吧。”
李天倾一愣,“您也翘班?”
“放心,没人能扣我工资。”单原又揉了揉他的头发。
办完号码单原就把他送回学校了,不是不想共进午餐,而是有笔重要的生意需要谈,西装也是因此上身。
24
歌厅的中包里,李天倾目光闪烁,“我不会唱歌。”
单原关掉顶灯,独留墙上一排昏暗的小灯照着李天倾难得无措的模样。“我想要的生日礼物就是你给我唱歌。”语气很是无辜。
李天倾的无措转瞬即逝,爽快地答应了。
“你平时听什么歌?”单原坐到点歌机前,抬眼就见李天倾正新奇地戳秋千,不禁弯了嘴角。所以他才仅仅两个人也要了中包。
“我……”李天倾陷入苦思。
迟迟得不到回答,单原大方一笑,拿起话筒,“我先来一首,抛砖引玉。”
李天倾忙不迭点头。
一首《取暖》收起最后一个音,伴奏还响着单原就转过身,自信地问:“怎么样?”
李天倾不无钦佩地说:“您真厉害,五音不全还能唱完整首。”
晴天一个霹雳,单原僵在原地。走马灯在脑海转啊转,怪不得原先每当他唱歌时,别人都严肃得跟开会似的,敢情他们都是在憋笑。
也不怕憋出内伤。单原在心里已经把那些所谓朋友揍出内伤。
“这首歌我听过,我也唱这首吧。”李天倾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不过我没唱过,可能会跑调……五音不全的人听得出别人跑调吗?”
单原被他天真烂漫的疑问补刀得再起不能。
然而李天倾一开嗓,单原就像进了教堂,满血复活。
主歌部分不难听出李天倾的紧张,但到了副歌,像是彻底抛开了喉咙上的枷锁,清润的歌声流露出不同于原唱的韵味,少了分虔诚,多了分无望。
伴奏结束,包厢一片幽静,两人渐渐拢回心神,强自镇静。
之后李天倾也没说出一首歌名,但单原给他点什么他都会唱。而单原也下意识地避开伤感的歌,虽然李天倾再适合不过,但他不忍心再听。
半个多小时后,单原在屏幕上偶然瞄见了儿歌,一乐,点了。
李天倾被迫坐在秋千上举着话筒唱:“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单原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瞧,直把他本就因为唱儿歌而泛红的脸瞧得飘起火烧云。
单原快速地又点了几首,扯过沙发上的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然后也坐到了秋千上。
李天倾被他挤得站了起来,却被他一把拉到腿上坐好。“继续唱。”单原在他白里透红的耳朵边哑声道。
李天倾裤子被扒到大腿处,私`处闯进一根湿润的手指,仍嗓音颤抖地数鸭子。
“真乖。”单原歪头亲亲他纤细的脖子。
25 李天倾
单原是陌生人的时候,他可以为了虚幻的拥抱而保持距离,试着拒绝单原的要求。
单原不是陌生人的期间,他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拒绝。不存在任何理由。
私`处被撬开的不适感有如蛊虫侵蚀心神,李天倾眼睛看着歌词,神经却在跟着那几根手指搅来搅去,听不清自己在唱什么,但单原让他继续唱,那就唱好了。
高分贝的伴奏掩盖不了单原拉开西裤拉锁的细碎响动,甚至滚烫肉`棒弹跳出来,拍在屁股上的“啪”一声都像熔浆一样翻滚着灌进了李天倾的耳朵。
“别考个鸭蛋、抱回——啊!”痛苦的呻吟通过话筒放大,回音仿佛涟漪在密闭的包厢内晕开,最后一圈波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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