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焦齐让我死!!”柳朔望用力推了他一把,在焦齐站不稳的时候,又伸手把他推在了地上,焦齐的尾椎痛得他咧开了嘴巴,“喂,你个傻子,你能整死我,我叫你爷爷。”他蹲下来,掐住焦齐的脖子,手指全部都用尽了力气,任凭焦齐怎么挣扎起立都不行,柳朔望用膝盖压住他的身体,“你说出这种话,不能整死我的话,死的人就是你。”
焦齐满脸红得发紫,他完全勾起来了柳朔望的心中压制已久的癫狂,柳朔望松开手指,焦齐疯狂地咳嗽,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焦齐,一把脚踩在了他干净的校服上,把鞋底擦干净,就离去了,“你还真是挑了个好地方。”
晚上他继续和吴腻在游戏厅打游戏,他为了不让蓟杉在门口等他,发短信告诉蓟杉在朋友家过夜。
在网吧打了三个多小时的游戏,他们两个人一人拿了一瓶啤酒,半夜两点在大街上一边喝一边乱逛,吴腻家里是做生意的,他是独生子,也同样没有人管他,他每天在哪里过夜父母都不会过问他。
吴腻喝了三瓶啤酒,脑袋发晕,“你知道吗?!我总有一天会成为摇滚之王,超级巨星!!!站在地球的顶端哈哈哈……”
柳朔望大笑:“我支持你。”同时大力摇着一罐啤酒,然后朝着吴腻的身上一开,啤酒喷出来,全部洒在吴腻的身上。
“混蛋。”
马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异常的清静,他们互想泼着对方啤酒,啤酒泼完了之后又去便利店买了一箱,一瓶一瓶地撒着,冰凉的液体打s-hi着他们的衣服和头发,衣服黏在皮肤上,浑身上下都是s-hi漉漉的。他们嘲笑着对方的样子,这个游戏玩得停不下来,身上的钱全部被花光了他们才停手,紧接着把一箱箱的啤酒瓶打碎,路面散落了一大堆碎片,被月光一照,散发出零碎的暗蓝色和白色光芒。光芒印着他们摇摇晃晃的背影,把他们的影子切割。黑暗的影子无论被怎么切割都是一个整体闪着耀眼的光。
第二日,柳朔望头疼的爬起来,定时开机的电视都已经播出午间新闻,吴腻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他们两个浑身臭烘烘的,昨天四点多的时候,吴腻喝多了,还是他抬进来的,柳朔望扶着发痛的脑袋,踹了踹地上吴腻,“起来了!!快点!!”
吴腻哼哼唧唧翻个了个身。
“都中午了,再不去学校你就要被你们班主任整死了!!”
“那……个……死老头……别管他……我要在睡一会……”
“我去洗澡了,在我出来之前,你他妈的给我起来。”柳朔望脱掉年黏在身上的衣服,盖到吴腻的脸上,臭死你,吴腻一把扯掉,“你有病啊!”
热水淋在身上特别舒服,他任由水淋在身上,清醒了不少。
吴腻睡得正香,耳边一直响着门铃声,他本来不打算管的,可门铃一直响着不停,用一只手撑起身体,妈的要死啊,他打着浴室喊着,“柳朔望,你他妈是不是没交水电费,物业来催命了!打扰老子好觉……”
颤颤巍巍走到门口,用力地打开门,还不小心撞到自己的脚趾,痛的他吸了一口冷气,他对门口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恶劣地道了一句:“你谁啊!”
柳朔望把身体洗干净之后他痛快地洗了个头,头发上黏糊糊的东西好久才洗干净,穿了一条短裤。走出浴室,看到眼前的一幕,擦头发的动作停止了。
“啊——”
蓟杉抱着双臂,坐在他家的沙发,吴腻乖乖的像个小媳妇似的坐在很远的一边,他出来之后,蓟杉就看向他。
“老师……你来了。”他干笑了几声,场景非常尴尬,他居然忘记了,蓟杉每天中午要给他送饭!!该死的吴腻就不能装作不在家嘛。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蓟杉问他。
“啊……去他家复……习……”吴腻对他猛摇头,嘟起嘴一直做“亲”的动作,什么鬼?柳朔望不确定断断续续地讲:“复……习……功……课……应该……”
“哦?”蓟杉说,“一个去是去吃亲戚喜酒,一个是复习功课?”
原来“亲”的动作是亲戚的意思?谁看的懂啊!死白痴。他解释道:“啊……我们复习完功课就去喝喜酒了。”
“谁家的喜酒?”蓟杉又问。
“……就,就是一个亲戚。”
“嗯?”
吴腻一张一合对他做口型,柳朔望眼神回复他看不懂!!你-他-妈-的-是-不-是-傻,吴腻的这句话他倒是看懂了,把手里的毛巾用力地扔在他的头上。
“忘记给您请假条了,我下午就去学校补回来。”他说完,对吴腻低声说,“滚去洗澡,臭死了。”吴腻求之不得,一溜烟就跑进了浴室。
吴腻进去后,蓟杉第二遍郑重地问他,“昨天干什么去了?!”
“和吴腻去游戏厅了……”他坦诚地回答。
“还有呢?”
“去了网吧……”
“为什么要骗我说去同学家。”
“本来是要他家的。”
“几点回来?”
“呃……4点多吧……”
蓟杉站起来,瞬间压迫感袭来,他抬起头,本来想讨好说几句话,刚张嘴,蓟杉严厉的表情让他把话咽进肚子里,这时候还是乖乖承认错误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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