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沙子进眼睛了······
如果把世上的难度状况分成十级,那么quot;安慰别人quot;对修来说则是难度最高的等级了,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却连话都不知要如何吐出一句。
所以在直梯到达顶部的时候,他就忙不迭地跨了出去,将那个静谧的空间完全留给了对方。
修彻夜都没有休息,发现新大陆的兴奋让他的大脑一直处于高速运转的状态,所以在他第二天因为眼睛太过酸涩而摘下眼镜的时候,注意力便被旁边的东西完完全全地吸引了。
这真的是他见过的最为简单,却最为色相味美(看上去)的煎蛋了。
那些黄橙橙的油星还在蛋饼上冒着小泡,溶解下来的汤汁点缀着翠色的卢木叶,而那些卢木的嫩蕊在旁边鲜脆欲滴地散发着甜香,修的目光不自觉地就向煎蛋飘了过去,然后又转到了维纳脸上。
维纳马上后退了一步,当即就色厉内荏地吼道:quot;;
于是修又低下了头,他也不管别的,只是伸出手,就直接往煎蛋那里抓去。
quot;喂?你们怎么都是一样的习惯?不知道会被烫伤吗?quot;
维纳塞了刀叉和筷子到他手里:quot;选你喜欢的那个。quot;
quot;刀实在太钝了。quot;
quot;你切个煎蛋而已要那么锋利的刀有什么用啊?quot;
quot;叉子实在太短了。quot;
quot;我看是你的手太短了吧是根本不知道怎么把手举到嘴边吗?quot;
quot;筷子实在太细了。quot;
quot;你如果太-饥-渴-的话就去找诺顿或者基尔夫或者柱(自)状(慰)物(棒)解决啊筷子的粗细和你吃不吃煎蛋有关系吗?quot;
quot;呃,其实我对鸡蛋过敏。quot;
quot;······quot;
实验室外的诺顿和小胖根本不知道门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接连不断的惨叫不时地撞破耳膜,但他们俩对此情景从根本就见怪不怪,于是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一人一猪就继续蹲在墙角数蘑菇了。
古斯塔又一次烂醉如泥后,不知在谁的床上睁开了眼睛。
他揉了揉因为宿醉而晕眩的太阳穴,突然对这种安定不了的生活感到厌恶,于是他直接把身旁之人从床褥里揪了出来:quot;我说,你是不是也没有伴侣?干脆和我结婚吧。quot;
quot;······嗯?quot;软软的鼻音犹自带着感冒后的沙哑,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清醒,更不要说对古斯塔的问话做出回答。
quot;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quot;古斯塔昨天喝了太多,连对方的脸都没有看清就滚了床单,他相信对方也是一样,于是他使劲摇了摇乱成一片的大脑,定睛向对方看去。
quot;我了个擦!怎么是你这个天杀的家伙!你他妈的搞了老子的ot;
与古斯塔的夜夜笙歌相比,大量的重建工作都堆在了基尔夫的肩膀上,他在帝国总部的办公厅里整理了一夜资料,后来趴在桌子上就迷糊了过去,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已经从窗户外洒到了他的面前。
一小棵仙人掌依旧在桌前凝视着他,那个时常摆弄着植物的身影却消失了。
好像从来只是个夜晚才会出现的幻影,然后在阳光升起的时候就会化成一股青烟。
基尔夫越过窗户向外望去,已经有许多蜂窝飞艇在交通线上飞来飞去,工作人员们也陆续走进了直梯,大楼下那个卖早餐蛋糕的摊位前也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街道被阳光照亮了,那些腐朽的阴暗如同重获了新生般浮现出了抽绿的嫩芽,静悄悄地绽放出了迷人的芬芳。
新的一天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这种报复社会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虽然还没有完结,不过想看开放式结局的就可以合上书页喽。
☆、er42
八年后。
某扇门内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维纳端着托盘,在外面不耐烦地敲门:“再不出来吃早餐,我就把它们通通倒进小胖的肚子!”
“嘎吱——”
门开了。
一个有着蓬松卷发的头颅小心翼翼地从门里探出了半个,修面红耳赤地从屋里挪了出来,他的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青紫密布。在接收到了维纳不怀好意的目光之后,他开始把目光慌乱地投-射-在各个角落,就是不去直视维纳的眼睛。
“哟,真是干柴烈火,烧起来就没法扑灭啊。”
维纳把手臂交叠在胸前,下颚高高地扬了起来。
他似乎更高了一些,但身体却更加清瘦,修剪整齐的头发软软搭在颈边,头顶的几根呆毛无论用摩丝打理过多少次,都不依不饶地迎风直立,如一面旗帜般欢快地舞动着身躯。
修将门从背后关上了,然后踏前一步,就要伸手去触摸维纳的后颈。
“你做什么?”
维纳条件反射般地向后-退了半步,脸色也微微红了起来,不过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却是很难辨认出来。
“抑制剂不能再用了,你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这种激素紊乱和失调所造成的伤害了”,修完全没有因为被拒绝而感到沮丧,他反而更加前进了几步:“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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