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行。”白雩呐呐的,声音很轻,“我体力还不够。”
施子小翻一个白眼,“还不等于没说。”
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
白雩抬头,作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施子条件反射地问道,还扶他坐到了篝火旁。
“有些吃亏啊。”
施子沉默了,因为他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接。
果然……
火苗攒动后,白雩拿小柴火拨动着,炸出了不少火星子后,慢悠悠地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让我试一次。”
啊……
“你昨夜弄得我好疼。”
施子默默的接过他手里的柴火,帮忙捅篝火,轻声地说,“对不起。”
“真的很疼,”白雩眉毛一蹙,颇具诗意的叹了口气后,“我不与你说这个。”
“那你还说。”施子几欲暴走。
“什么时候换我,我不会让你疼的。”白雩终于说出了他想说的。
第二十八章昆仑山[三]
白雩终于说出了他想说的。
他的想法很简单,他想再做一次,而……他在上……
“白公子。”施子深吸一口气,正儿八经地直视着他,禁受不住般打了个哆嗦后很诚恳且真挚地说,“是我对不起你,所以那珠子给你,我们两个相欠。”
施子说完倏地起身,转央就摆出了落荒而逃的架势。
结果……
一只手却在此时捉住了他的。
“这下面全是云啊雾的,你走的出去么。”某人不咸不淡事不关已的说了话。
“……走不出。”施子乖乖的接了话,表明了想走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立场。
所以……
施子斜一眼白雩。
白雩挑眉,但笑不语,席地而坐且纹丝不动,浑身散发着沉稳的气质,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他的手暗地里摸住了施子,手轻轻收拢,隐约有着勾引的意味。
这副样子,摆明了告诉他,想走没门。
——
早知道,那会儿就该让柳表哥教他御剑飞行术……失策啊失策。
施子一脸懊恼外加痛不欲生状,磨叽磨叽了一下,又蹲在篝火旁坐下了。
“丹青珠我也并不是不想要……”白雩倚在石壁上,叹了一口气,一双美目朝施子扫了一眼,脸上满是柔和的神色,“只是昨天我也度过了,草率取珠是不成的。珠子一离你身体,你便呼吸困难,如今你身子弱,还不是取的时候。”
啊……
好像有那么一回事。
施子沉默了,半晌才询问式的试探着,“那……你的意思是……”那丹青珠只能暂由自己保管,揣入肚子了?若是他的身子一直都这么弱,那不就得一生不取。
这,岂不得了个大便宜……
“你似乎是一副很开心的模样。”白雩淡淡的说了一句。
“么有。”施子一口是心非起来,舌头就打结。他低头手搓着膝盖上的布料,脸上陪着白雩扮悲痛,心里却高兴得仿佛有个小手在挠痒痒,一下子就亢奋了起来。
“你要知道。”白雩手拾起柴挑拨了一下篝火,火红的光跳跃着,映得愁绪在他眉间荡漾,他语气里有一份惆怅与九分不舍,“这原本就是我的东西。”
施子的罪恶感再加一层,低头作忏悔状:“那白公子打算怎么着。”
“我也不难为你,干脆这样吧……”白雩一副你捡了个大便宜的表情,“我吸着吸着,就成了。”
“怎么吸。”施子怔怔的,接了话。
“昨晚怎样就怎样。”白雩丢了手里的柴,扯了施子的衣衫顺势擦了擦手,话说得浅浅的,“不过我们这修行之人讲究的是因果轮回,有去有来,这回儿该轮到我在上头了。”
——
说了半天……又绕回来了……
今儿讨论的中心思想,依旧是上与不上的,怎么上,谁上谁的问题。
施子正在感叹他的执着与万变不离其宗的不精神,自个儿还在愣怔中,下一秒就被人一推,整个人儿就瘫倒在了地上。
嘿……这兄台,下手还真是快狠准。
旁边篝火很旺,烘得施子左侧的手与半截身子暖麻麻的。白雩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伏身望着他,只要留心,便能看出白雩眼里的跃跃欲试与兴奋。
施子又不是傻子……
这个时候不反抗,更待何时。
一道呻吟声倾泻出来……在泛着温暖火光与及其空旷的洞穴是格外的醒目,令一个压与一个被压的男人齐愣住了。
白雩反应极是快,跨在他髋骨上坐着,低头眉目轻佻,摸了他一把脸,悄声说:“原来施儿比我还迫不及待。”话还没说完,他便探入亵裤里头,很精准地捂住了想握的东西……
——冤啊冤,简直比窦娥还冤。
反抗倒是反抗了,可充其量也只把某人的衣衫弄得更乱了而已……施子这叫个憋屈啊,骂人的话刚到嘴边脱口的却是粗厚的喘息和不成调的呻吟。
他隐约看到白雩掐了个手诀,指间在发光。
“你你你不准用定身术。”施子闲暇时还不忘努力撑起身子,拿眼狠狠的瞪白雩。
“好,不用。”白雩百忙之余抽空答了他,当着他的面将屁股挪了挪,压住他不安分正欲挣扎的身子,笑得满是贤良神圣,瞅见他那不甘心的神情后又宠溺的补了一句,“……就算不用法术,我也能让你躺得乖乖的。”
“唔……”
施子瞪大了眼睛。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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