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吕墨把菜都端到桌上,严宿的脸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吕墨自然而然的用以前严宿的专用碗盛了猫粮放在桌子旁边,红薯就乖乖的坐在餐桌旁吃饭,严宿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一副沉醉的样子赞叹:“啊!果然还是做人好啊!我都多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了!”
吕墨一边给他夹菜一边说:“说的好像你做猫时我虐待你了?”
“也没有啦,你发现了么?这还是我们三个第一次正常状态下一起吃饭哎,像不像一家三口?”
吕墨重复:“一家三口……嗯。”
严宿嫌弃:“喂,不要总是这么傻笑啊,你人设都绷不住了知道么!”
☆、番外1
在和吕墨在一起之前严宿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严宿觉得自己很正常:“谁会每天闲着没事思考自己喜欢男的女的?遇到你喜欢的那个人自动就喜欢上了啊!”
说这话的时候严宿手里提着两只猫爪,吕墨正在卖力给红薯搓澡,因为红薯怕水,死活不愿意把四只爪子全部放在水里,所以必须严宿在旁边拎着,它就会乖乖的站着被搓洗。
红薯一身黑毛被水打湿贴在皮肤上,整只猫再不复平时的漂亮可爱,两只大眼睛凸出面部,竖着的两只耳朵也显得奇大无比,更像一只小黑驴,偶尔可怜兮兮的“喵”一下,企图唤起两位主人的同情心,好快点结束这场“酷刑”。
可惜严宿的注意力早已经被卫生间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吸引了。
吕墨的卫生间里,放洗漱用具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瓶子,严宿把手里的猫爪子搭在墙上,起身去一一查看,他手里拿着一浅绿色的瓶子看了看,上面都是英文:“这是干什么用的?”
吕墨看了一眼,道:“洁面乳。”
放下一瓶,又拿起一个透明玻璃瓶:“这个呢?”
“须后水。”
“这个?”粉色迷你瓶子。
“这个……也是洗脸的。”
重新拿起绿瓶子对比,严宿一脸懵逼:“这两个都是洗脸的?”
“对……功能不同,一个是清洁效果强的,另一个比较温和。”
严宿不解:“你买这么多洗脸的干嘛?”说着又拿起一个蓝色瓶子,指着上面的字念到:“防·晒·乳。”他看看手里的防晒乳又看看吕墨的脸,感觉十分费解。
吕墨给红薯洗完澡又强行按住它用吹风机□□了一番,严宿还沉浸在蜜汁沉思的状态里,他对吕墨竟然有那么多护肤品感到吃惊。
“你也不白啊,为什么要擦防晒啊?”
“因为不想更黑。”
“光洗脸的你就有这么多!”
吕墨给猫吹干毛,为了安慰小红薯,给它开了一罐最喜欢的海鱼罐头喂着吃,严宿像个好奇宝宝追在他身后转悠。
“吕墨我以前都没有看到过你倒腾这些啊,不会是咱俩在一起之后你就开始注意这些了吧?”
吕墨拦住他说着说着就摸到肚子上的手,严宿对他的腹肌情有独钟,闲着没事就要摸一摸,有些尴尬的说:“不是的,一直都有,只是你以前那种状态也用不到每天洗脸刮胡子吧?我都是在厕所搞定的,你当然不知道了。”
严宿有点好奇:“可是我觉得你已经很完美了啊,身材又好,脸也好,做饭也好,性格也好……是不是gay们都比较注意这个啊?”
吕墨有些好笑,心想你这话也就和我说说,问别人说不定要被喷的狗血淋头。
“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好啊!”着重把好字念出来。
“是啊!”实诚的点头。
吕墨想了想解释道:“我不知道别的gay是不是这样,我必须做很多努力才能让自己保持在你喜欢的‘完美’状态,因为我不知道会在哪一天再遇到你。”
吕墨说完有些不好意思,转过去背对着严宿,假装认真的喂猫。
严宿突然想到了自己被偷猫贼偷走的时候,听到护士说的话,吕墨一直在等一个人。
“太奇怪了,如果不是我莫名其妙跑到了红薯的身体里,咱们俩可能永远也不会再见面,难道你就一直等着么?万一再见面我变成了一个……又丑又猥琐的屌丝,你怎么办?”
吕墨歪头打量他:“可是我已经遇到你了。”嘴角微微翘起,阳台照进来的日光落在他脸上,是个开心又温柔的笑容。
严宿也忍不住眯起眼笑了。
大概在严宿对吕墨的护肤步骤失去好奇心后的两周左右,吕墨发现自己的消汗剂用的特别快,原本要到月底才能用完的,可是现在才月中,就已经只剩下一点了,吕墨拿着消汗剂十分奇怪。
去厨房找吃的回来的严宿路过卫生间看到吕墨拿着消汗剂沉思,顺嘴丢下一句:“你那个擦脸的不太好用,快换了吧。”
“什么?”
严宿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眼睛盯着电脑道:“那个闻着挺香,摸着也滑滑的,但是涂在脸上感觉特别闷,好像喘不过气一样,你每天都在用些什么啊,我连着涂了好些天也没感觉有什么变化。”
吕墨目瞪口呆,发现没有得到回应,严宿才把目光从电脑上挪开:“你那么吃惊干嘛?我也想变的更好嘛……”
吕墨哭笑不得,半天才找回语言,纠结要不要告诉严宿他抹的到底是什么。
严宿走过来拿过他手里的东西看了一会儿,问到:“怎么了?这上面都是日文,我也看不懂,不过擦脸真的不好用,刚抹上还滑滑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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