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我的双唇中,用在我身上学到的本事和我纠缠。
也没多久,我便抓住他想往我衣服里钻的手狠狠将他推下了车。继而关上车门,迅速反锁,我看着车外的谢疏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和钱包。
那是我刚刚和他接吻的时候从他身上顺下来的,谢疏微征地看着我,好似还不明所以。
我朝他灿烂一笑:“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臭小子!”
谢疏见我真的要走,终于没忍住地按住我上升的车窗:“手机钱包拿走了,这地我也不认识!我怎么赴约怎么回去?!”
我单手戴上墨镜,朝谢疏仰了仰下巴,丢下一句六点来接你,便开着车走了。
路上还哼了小曲,看着一旁谢疏不断响起的手机,恶劣一下。
长按关机,我覃野不是随便能玩能惹的。
哪怕是我那亲爱的弟弟。
07
甩下了谢疏,我就去挑选了份礼物。记忆中那位颇爱抽烟,于是便选购一份雪茄。
最近在追求一位从国外进修回来的画家,他是我高中当交换生的时候认识的,那老男人韵味十足,修剪齐整的络腮胡与鬓角,有画家的随性又有成熟地内敛。
很是迷人,我实在想咬着送他的雪茄,把他绑在浴缸上一边操弄一边玩性窒息。
只可惜当年相识时间太短,没能操到他就回了国。
我俩在公园喷泉旁初遇,他过来问我能不能当他模特。
当时我就被他湿润忧郁的双眼给迷住了,自然点头。待到了他画室,亦是他家,我才知道他说的模特是裸模。
他大概也很紧张,双手微微防备着,也许是怕我下一秒大骂变态并给他一拳。
当然,我是覃野,衣冠qín_shòu的覃野。我想睡了这个画家,心里巴不得找到机会和他脱衣服。
所以我很淡定地脱下我的卫衣,解开裤链,很快便光着身子坐在白布里面。
画家,哦……他的英文名叫布朗,布朗是个矛盾体,他布光的时候害羞地不敢看我的身躯,可当正式绘画时他双眸坦荡,眼里迸发的热情与直白一览无遗。
我觉得他是渴望我的。
直到见面前我都是这么觉得。
布朗约我在会展中心的画展,我到的时候他正安静地立在一副画作面前。
我将手里雪茄递给他,与他来了个贴面吻。手暗示性地放在了他腰臀处,一抚而过。
我压低声音,用喉道深处暧昧含糊的声音轻喊他的名字。
布朗很快红了耳垂,但他却没用他多情的眼望向我,只是侧着身子与我介绍起了他的画。我微微扬眉,很快捕捉到了点什么。
布朗被人开发过了,如今的他无异于一瓶开了瓶的红酒,藏于酒窖多年酿出的香韵暴露在了空气中,懂行的人一眼就能捕捉到他的美味。
我性趣更甚,眼也不眨地瞧着他,打量他。
任由他带着我在展馆上转圈最后停在了一幅油画前,我看着那半开大的油画微微怔住。
那是一副暖色调的画,上面是个赤`裸着上身亚裔男子,微长的乱发挽在耳后,他拿着一颗葡萄,半伸舌头,让观者不知他是想与你调`情接吻,还是仅仅想品尝手指间的暗紫葡萄。
这画看得我微微脸热,说实话第一眼我真没认出来这是谁。但毫无疑问,这就是我,三年前的我。
如今我短发齐整,早无当年那发长及肩的模样。
当年父亲可是做梦都想把我头发剃光,我忍不住笑了。
布朗看着我笑的模样也笑了,他说:“这画已经有三个买家问过价了,我差点没忍住诱惑,但我觉得还是得送给你。”
我看着布朗,轻眨右眼:“我那盒雪茄可比不上这画价格,不如肉偿?”
布朗含笑转移话题,我也知道现在不能急,于是也没有再多纠缠。
晚上我去接谢疏,倒是没瞧见面色发黑的小可怜。
谢疏很安然地在等我,手上竟然拿着杯暖咖啡与书。
很是闲适,这让我有些刮目。我俩没再多话,谢疏上了车,将另外一杯咖啡递给我。
我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份,不由有些受宠若惊。谢疏咬着吸管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机,我刚喝下他给的咖啡就听见他问:“后面的画谁给你画的?”
我还没来得及答就听见他继续道:“哥哥,你在里面看起来很适合张开腿。”
我嘴里的咖啡差点喷出来,这狼崽子从哪学来的污言秽语!
第一次叫我哥哥的后面非要加上这般大不敬的话吗?
08
我对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向任性,因为最近对布朗性趣较大,所以和谢疏不清不楚的关系,我也没想着要怎么处理。
觉得不去搭理就行了,毕竟谢疏对我替他解决生理需求,好像也不太情愿的样子。
我碰过了谢疏,作为哥哥普及一下性知识。可当我不想继续玩了,我就抽身而出。毕竟我和谢疏也没做到最后一步,即是兄弟又不是炮友,还是可以恢复如初的吧。
理所当然地我这么想。所以我努力忽视心中那点躁动和怪异,继而全身心投入追求布朗中。
那副画我搁在了房间正中央,还挺好看,所以也没打算取下来。
也许什么时候把布朗带回家了,可以让他一边看着自己的画作,一边脸颊通红地任由我为所欲为。
我故态复萌,早出晚归。
偶尔深夜归来能看见谢疏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喝水,手里捏着发光的手机。
我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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