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谢疏他不相信我,他还能怎么相信我。
学弟身体越来越抖,他紧紧揪着我的衣服,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
他颤抖着声音问我:“我们还有可能吗?”
我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轻轻闭上了眼:“我不怪你,也不爱你。”40
“谢疏回了国。”这个消息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彼时我正舒服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小侍者的手,那手可真漂亮,又细又长,指甲盖圆润饱满。
过了没多久,我点了烟,起身退离周遭的朋友直达包间外的长廊,有些犹豫地拿出了手机。
我联系了布朗,我问他现在有时间没,我想去找他。
刚到布朗家,才发现自己来的完全不合适。他的德国恋人就睡在他怀里,门没有关,看来他也知道我来的时候他没办法起身开门。
我很自觉地坐在了榻榻米上,拿起巧克力咬了一口,再回头看了看他们两个,颇为有些受不了:“你早告诉我他在你这里,我就不来了。”
声音很低,也很小声。毕竟真弄醒他这个爱吃醋的情人,我怕是又要被打掉一颗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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