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时候就呆在y国的沈倩喜欢叫安这个称呼,她觉得安这个字寓意又好叫着也好听,而安溪对称呼并不十分在意也就随她叫下去了。
迎上了回来的安溪,沈倩体贴的接过安溪手中的外套给一旁的佣人,“再过不久就要上学去了,安,我想转去你的学校,可以吗?”沈倩的学校在国外,而安溪则因为接管了安氏而留在了国内上大学。
“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
听见安溪的话,沈倩就知道他是同意了,欢呼一声后凑上去在安溪的唇上轻吻了一下,随即就满脸通红了起来,视线飘忽着偷偷瞄着安溪的脸色,见他并无不悦之色后才悄悄呼出了一口气。
他们两人之间除了牵手之外连订婚宴会上的亲吻都只是脸颊吻,当然,这是他们两人共同的约定,他们一致认为两人的关系还是循序渐进的好,反正离结婚还有几年的时间,慢慢习惯着就好,而刚刚,则是她主动往前跨出的一步,安溪没有拒绝。
“那安你好好休息,晚上早点睡不要熬夜,我就先回去准备准备了。”沈倩十五岁就开始谈恋爱,恋爱次数和同龄人相比更是彪悍受到国外影响也是好不含蓄。但实际上却是很保守的一个人,唇与唇的亲吻这还是第一次,到底是有些害羞的,于是急急忙忙的说了一句后就离开了安家。
目送着沈倩的离开,安溪才抬头抚摸着自己的唇,目光有些怔愣。这就是亲吻?感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比较柔软之外和亲吻脸颊并没有什么区别啊,为何那么多情侣热衷于这项运动?
正疑惑着,安溪只觉的一阵旋转,人就被摁到在了沙发之上,整个背部接触着柔软的沙发,身体陷入了进去,安溪的双眼早就恢复了清明的神采,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脸色不善。
“你又发什么疯?!”
最近些日子这男人开始反常起来,情绪y-in晴不定,喜欢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光盯着他让他的身体自动陷入戒备状态。
“发疯?”安宸嗤笑一声,一贯的面无表情在这一刻崩碎,“你会在意我是不是发疯?”
挣了挣发现被压的根本无法动弹后,这种被钳制的感觉让安溪觉得差劲,“当然不在意,你爱疯就疯,别来招惹我!”
不在意三个字就如同点燃了导火线,砰的一下子让安宸最近几个月压抑住的愤怒、嫉妒全部在瞬间点燃,身体压得更下,使得两人的躯体更加密切的镶合在一起,没有缝隙的贴近让安溪清晰的察觉到安宸身上滚烫的温度。
挣扎的动作慢慢停歇,安溪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疑惑猛盯着反常的安宸,靠近的脸庞,喷洒在自己脸上的鼻息也滚烫灼人,“你发烧了?”
“烧?不,我清醒的很。”嘴角的弧度拉开的更大,这样的安宸是安溪许久未见的,也只有在真源国,在回安家之前,他见到的才是现在这般比面瘫着一张脸更加可恶的安宸。“安溪,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究竟恨我哪一点,或许今天我们就能够把这事说清楚,嗯?”
“恨?”安溪猛的愣,呆呆的盯着安宸片刻蓦然间笑开,放声畅笑,在宽敞的大厅流转回荡出几分莫名的悲凉,“安宸,你以为你有哪点可以让我不恨的?”
那双与自己相似的眸中迸发出的浓烈恨意让安宸怔住,酸涩一点点的从心底往外蔓延,软弱的情绪刹那间掳获了他,安宸知道,这一切都只是源于恨他的人是安溪,是他唯一在意重视的人。
“为何,不杀了我?既然如此恨我当初赌约赢了的时候为何不要我的命?你知道的,只要你要我就会给,为何不要!!”从一开始低的几乎含在嘴里的呢喃到最后疯狂的嘶吼,安宸的脸上沾满了狂乱,还有几丝不可错认的痛苦。
痛苦?安宸这种人也会有这种东西?冷笑一声,安溪盯着安宸,一字一句说的缓慢而清晰,“要你的命?不不,安宸,你错了,我不想要你的命,我要你活着并且好好活着,然后亲眼看着你最重视的人被我一点一点的摧毁,到那个时候,我想你的一生该是很美满了,对吗?”
对安溪的宣言竟是木愣愣的,过了许久安宸才似乎一点点的回神过来,“最重视的人?安溪,你以为我最重视的人是谁?方语兰?还是方麒?究竟我做了什么才会让你产生这种错觉?”
“错觉?不,不是错觉!”安溪的表情语与其说是坚定不如说是偏执,一种走进了自己认定事实的死胡同而不肯睁眼重新开的偏执,“你最重视的人是方麒,这个事实我看了十几年怎么可能会是错觉?安宸,我承认我手段不如你,我也不知道为何你看着我玩方麒却不出手,但我可以告诉你,无论如何我都会彻底摧毁方麒击溃你!”
面无表情的看着安溪半晌,安宸突的轻笑了出来,狭长的眸也弯弯的泛出了柔和,语气温柔似水,“安溪,想要击溃我利用方麒是办不到的,这世上,能够让我崩溃的只有你。”
伴随着这意味不明的话语,安宸的头朝着安溪压近,呼吸交缠,几乎要触碰上的刹那,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安宸突的软软倒下,唇看看擦过了安溪的嘴角,在安溪的脸上一路留下了灼烧的痕迹。
安溪微微怔愣了一下后立即开口提高音量叫人把安宸扶入房间叫来医生,诊断结果竟是郁结所致的发烧。待一切平静后,安溪目光空茫的伸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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