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没去过那里,我并不肯定。我想我们的爱情大约永远不会在大银幕上上演,同样叫人痛彻心扉的是我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去……吻在卡萨布兰卡才成其为吻,失去你叹息的吻也不再是一个吻。请回到我的身边来,在卡萨布兰卡,时光流逝,我对你的爱却与日俱增,”杜詹妮颇为磕巴地做着翻译,好几处显然是在背诵自己的翻译作业,到最后一句上她才稍稍理顺了,“时光流逝,我对你的爱却与日俱增,——多美的句子,是不是,柳叔叔?”
柳五听着詹妮的话,目里闪着一种奇异的光。他就用这种奇异的眼神望着那边推着生日蛋糕而来的李沉舟,蛋糕上如他所愿地插着一根大蜡烛,蜡烛底下卧着一只巧克力做的小豹。烛光之上,是李沉舟那如昔英俊的笑脸,“五弟,该吹生日蜡烛了!”
“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大哥是怎么看我的?”——
当晚宴客散尽,气球依稀,玩具零落地摊在客厅的沙发和地板上,唯一亮着的廊上的灯柔柔地投下黯黄的光影。二楼的露台上,落地帘浅浅地飘忽,一身浴袍的柳五和李沉舟并排躺在罗汉榻上,望着远处黑黢黢的狮子山,望着头顶上碎银也似的星群,柳五忽然这样问李沉舟。
李沉舟微微一怔,继而笑了,“第一次见到你麽?……”对着倏然而至的记忆笑得满眼都摇起星光,“当时我对你,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印象:一副多么漂亮的皮囊,里面又装着一颗多么不愉快的灵魂!想来想去,想知道是什么教你那样的不愉快,后来却见你与人疏远,吝于言辞,也就消了打问的念头。”
柳五不大服气,“我倒是觉得是大哥不愿意理睬我,我自感没趣,才不多言谈的。”顿一顿,坦然道:“初时我见大哥生得那样俊,笑起来又是那样令人心热,早就愿与你亲近,而大哥身边亲近之人那样多,对我才怕是不足为奇罢。”
“这可是说岔了,并没有这样的事,”李沉舟抱过他,喃喃地吻着脸,“我对你一直存着好奇,你越是远着我我越是好奇,我以前没见过你这样的,我想知道你这颗心里装着谁……后来倒是晓得了,原来装的是师容,我得知这一点后是感到一丝嫉妒和落寞的。”
“真的?”柳五一下子高兴起来,“大哥在嫉妒什么,又在落寞什么?”拧着李沉舟的奶,一定要他回答。
李沉舟有些不大好意思,“小猎豹非要我说吗?好歹给我留些面子罢——哎,你轻点儿!坏东西,我告诉你就是,我嫉妒师容,想着为何你心里装的是她……好啦好啦,五弟可不许取笑我,否则以后再不跟你说。”
柳五咧着个嘴,不顾形象地往李沉舟胸前拱,“大哥,我真高兴!”接着又是一声,“我真高兴!”欢蹭半晌,抱着李沉舟,望着他的眼睛道:“赵三小姐是我这辈子一个天大的教训,谁知道呢?……我是后来才想起,那时我虽心里装着赵三,却对你好像也存着念想。好几回跟大哥的目光撞上,又好几回在公共浴池里端详着大哥,那时候我就浑身都热腾腾地流着股异样。要是哪日你对我笑了笑,我就特别得开心,末了又唾弃自己,觉得这算什么事,你怎么说都是我的情敌,我这是开心什么呢?可我就是知道自己开心,我就是知道……所以我总说是大哥在勾引我,你没事对我笑什么呢?你个sāo_huò难道不晓得你那笑容就跟催情汤一样,笑一次让人想干你一次?”
李沉舟脸上热乎乎,“那是你自己的事,关我笑不笑什么事……话说回来,那时多少回我发现你在盯着我看,我表面上觉得被冒犯了,心里却毛毛得挺高兴,——五弟你别笑我,我那时大概就对你有意了,否则我高兴个什么呢?明面上远着你,除了前面说的原因,估计也是存着欲擒故纵的心,想着放长线,钓大鱼呢!呵呵!”
“就知道你这sāo_huò没有那么清白!”柳五一下翻到李沉舟身上,性/器硬鼓鼓地顶着,两只手把李沉舟的胸肌推拢愈高。星光同时在两人的眼中烁亮,这不是第一次他们体验这样的时刻。柳五和李沉舟互拥彼此入怀,一个忘情地舔舐饱胀的奶/头,一个半阖了眼将身子向上迎去。夏夜情热,如风助火,正当李沉舟以为那千百次似曾相识的潮涌将铺天而下之时,柳五停在他胸前道:“大哥,今天我很快活,谢谢你让我这样快活。已经很多次了,你总是想方设法地让我快活,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人会像你对我这样对我。”
李沉舟抚摸着他的鬓角,“因为我爱你,我说不清楚原因,但我就是爱你,想看到你高兴。”
柳五笑了,看着星空在李沉舟的眼里深深沉沉,明亮闪烁,“那大哥有什么愿望?我也想让大哥高兴高兴。”
李沉舟抿了抿嘴,掌心有些潮湿,他凑过去对着柳五耳语。柳五的眉毛慢慢地上扬,他瞪着看去极其不好意思的老狮子,一把攫住老狮子的性腺,“哼——这又有什么!我就让你这小筷子尝尝滋味又如何?”说着内裤一褪,对着自家后门就杵。
李沉舟自是不允,牢牢按住了,且争强道:“五弟这话可说得不公,我这一柱虽比不上你的雄壮,可怎么也不是小筷子!你紧慢些,我轻轻来,你不知道这会很痛。”
“只许让我舒服,不许让我痛!”小暴君马上下了指令。
他的奴仆立刻接令,花了足足一刻钟小心准备,又揉又按,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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