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这样的原因吗?那你想怎么叫我?”何米自己把手放下,掰开屁股的两坨肉让盈先生进的更深,盈先生不满地将他的手拉上来环上自己的脖子,让何米分开两腿跪在他腿上,自己兢兢业业地在何米后穴里开垦:“叫腿腿怎么样?你可以叫我老盈。”“腿腿是什么东西啊!”何米不知该气该笑,气氛一变,连下体都软垂了一些,但盈先生趁着这个当口将第二根手指塞了进去,两条手指交替着进出,在滚热的内壁里卷出滋滋作响的水声,内壁的肉若有形体地顺着手指往上爬,有生命般恋恋不舍地留着他的手指。何米唔的一声被迫抬起了头,水流当头泼下,他头发和脖子黏在一起,胸膛则是不自觉地向前挺,将rǔ_tóu更深地送进盈先生的嘴里。何米忍着怪异的感觉将两腿劈的更开,两条小麦色的腿长而紧绷,中间却被一道象牙的颜色隔开,ròu_tǐ的力量蕴含在筋脉的每一分勃动里,何米觉得自己的大腿在突突地颤动,连塞进后穴的东西都不让他那么难受了。
好不容易颤抖着喘过一口气,他分出力气拉着盈先生的脸皮往两边扯:“叫别的!”
“老婆、媳妇、太太。”
“…那是形容女士的。”
“老公、当家的、夫君。”
“…这夫君怎么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当家的,那就让贱龙好好疼爱你吧。”盈先生福至心灵,慢悠悠从唇边溜出一句,连脑门上都发出了五色白莲的光华,他轻轻在何米嘴唇上啵了一口,手腕一弯,就把何米像小孩似的侧身往腿上一放,一手搬起他的胳膊就咬上了rǔ_tóu,两根手指更是加快速度在后穴里进出,穴里嫩红的软肉因着他的动作而蹭出一点又缩回去,盈先生于是放轻了动作,开始在内壁里打着圈地晃动。何米被咬住rǔ_tóu动也不敢动,他不甘心地紧皱着眉头,用力砸着盈先生的腰,试图凑近盈先生去也去咬对方硬挺的rǔ_jiān。
盈先生对何米的挣扎很不满意,他把手指抽出来,趁何米还来不及抓他就一巴掌甩在对方屁股上,登时把那两瓣圆月打的红肿起来。当然打完他就后悔了,又扑回屁股上从上到下将那两团肉舔了一遍,刚刚有着火辣痛觉的地方这么快就被冰凉的唇舌覆盖,那舌头又是万分仔细地描摹着皮肤,何米好不容易涨起来的怒气也烟消云散,只得苦笑着任他动作。盈先生舔了一会儿便将何米拉起,抵着对方的屁股,将他按在了浴室的玻璃门上。
何米的脸正对着一小面镜子,小小的浴室雾气太浓,镜子被朦胧的水汽给遮的看不清原状,盈先生抬手关了花洒,越过手臂将镜子抹净,让两人的脸完全出现在镜子中央。何米的眼神都迷蒙了起来,即使被拉起来对着镜子也看不清自己,盈先生向来白皙的肤色难得涨开不规则的胭红,他搭着何米的腰让他趴在栏杆上,自己则是拍了拍胯下那物,扶着粗壮的近乎于紫黑色的ròu_bàng抵在了后穴的入口。
但盈先生并没有马上动作,他一只手摩擦着何米的二弟,在根部抓着两颗小丸揉捏,另一只手则搂住何米的胸膛揪着rǔ_jiān,在他耳边悄声道:“害怕吗?”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盈先生的东西还那么大。但何米难得死鸭子嘴硬了一把,说什么都不肯暴露自己的恐惧:“不怕…你…进来吧。”
盈先生又掺着满手的润滑剂磨了两把何米的二弟,何米屏气凝神地等待着,空气稀薄了许多,每呼吸一口,都好像让赖以生存的空间减少了一分,他双手打滑,却还是抓进了栏杆分开了腿,盈先生怜爱地吻啄着何米的侧脸和耳朵,下体稍稍挺动了两下,噗嗤一声就插了个头进去。
这一下的痛苦简直是撕裂性的,何米猛撞了下栏杆阻止自己想逃的冲动,他用力抹了把眼睛,自己把手伸下去和盈先生握在一起,带着盈先生一起摩擦自己的二弟:“太大了…你慢一点,但是别停。”
何米把腰放的更低,盈先生则将半瓶的润滑剂都倒在了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滑溜溜的液体甚至因为动作被挤出了白泡,透明的液泡在淫靡的肠肉和ròu_bàng之间被吞吐研磨,鹅黄色的灯光从浴室上面打下来,给滚烫的ròu_bàng打上了一层釉质的亮油。盈先生手上比刚才更滑,他加快速度摩擦何米的二弟,在何米耳边一遍遍地说:“老公,我爱你。夫君,我爱你。当家的,我爱你。没有你,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生活下去。我生来孤独,一个人在山底住了不知多久,比山间最老的岩石存在的岁月更久。我在海底屏住呼吸……”
这几句话颠过来倒过去的说,也不知道是盈先生是从哪本书上摘抄过来,又把它们在黑作坊里加工成了这副模样。但即使是这样,何米还是觉得面红耳赤,这一句句话成了在蜜糖中浸着的带电的鞭子,每一鞭抽下来,都让他全身哆嗦,下体肿胀。一层层积蓄着试图挣脱的海浪在全身的经络里涌动,他快被下身紧绷的二两皮肉折磨疯了,正不上不下的时候,就被人拉起胯骨掰开肉穴,狠狠向后一送,一根粗壮的ròu_bàng竟是顶开层层肉盾,一往无前地直捣黄龙了。
这生机勃勃的ròu_bàng不知扫过了什么地方,让何米浑身激灵,双腿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两条青筋隐隐浮现在颈部的皮肤下,他真觉得自己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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