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检查了一番确定并不严重后夏无且开了一帖需撒在舌头上的药粉后便带着自己药箱告退离去。而赵高见那父子俩正大眼瞪小眼波涛暗涌,便也忙招宫娥进来把桌上的饭菜扯下,急忙关上门。
颠颠手里的药嬴政在床榻边坐下,对伸着舌头晾风的儿子略带讨好的的说道:“苏儿,爹给你上药好不好?”
你会这么好心?瞟了一眼嬴政,扶苏用鼻子哼哼表现自己心中的不满,“一边……凉快……去”大着舌头推了一把嬴政。
“别这样,来,爹给你上药!”
“不要!”
“过来!”
“不要!”
“你过不过来!”
“不要!不要!”
“赢扶苏!过来上药!”
“要上也不让你上,猫哭耗子假慈悲!”扯过一两块大手绢扶苏叠成三角形把东西系在眼睛下挡住嘴巴。
用手指在扶苏的额头上一顿乱点嬴政恨不得把这人给撕了,“我说上就上!”把人扑倒在床榻上嬴政动手掰开扶苏藏在手绢下的嘴巴。
“嗯嗯啊啊……”虽然嘴巴被捏开但扶苏却把舌头卷了起来,誓死不让嬴政上药。
正当嬴政伸手要把扶苏的舌头扯出来拉平上药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和敲门声。“陛下,丞相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伸进扶苏嘴里的手顿了一下,嬴政心知这时李斯急匆匆进宫觐见究竟为何,于是便再未与扶苏纠缠。爬下床正正身上的袍子,把手里的药包丢给正趴在榻边干呕的儿子:“先饶了你!”
“是我先暂时先放过你!”抬起头扶苏在嬴政背后竖起中指,气鼓鼓的看着某人背手离去。
站在院子里候旨的李斯见嬴政从寝宫里出来眼中还带着浓浓笑意,于是心中何计了一番。
现在宫中因为书楼烧毁一事闹得就快翻了天,而这帝王竟一派轻松丝毫不怕大皇子受到连累,很明显这火着得突然定是有其道理。
心中有谱便也没有先前来时的焦虑,掀开衣摆李斯跪地给嬴政见礼。“臣李斯拜见陛下。”
挥手让李斯的起身,对此人这时进宫见驾嬴政很是满意。“爱卿与朕一同到议政殿吧。”
“臣遵旨。”退后数步,望了眼寝殿紧关的大门李斯忙上前跟在嬴政身后。
待嬴政与李斯走远没多久寝殿的门被人一脚从里面踹开,一个火气冲冲的人抿着嘴站在殿门口表情很是吓人。
“殿……殿下……”被吓了一跳的翰繁马上迎上前,“殿下可是要去哪?”
张开嘴呼了两口气扶苏紧紧拳头口齿不清的说道:“去膳房!”说完就大步往膳房的方向走去。
带着人赶忙跟上翰繁猜想难道他们殿下是不是没有吃饱,可他舌头都伤了要怎么吃,而且对方的气势怎么瞧也不像是要去吃饭倒向是去与人拼命。“殿下……你这是去膳房做什么,要是想吃什么奴这就派人去……”
“剁萝卜!”猛地刹住脚扶苏极清楚的吐出三个字。
“什么?”翰繁一时没转过来,不知这好好的去膳房剁萝卜做什么。溜.达.小.妖.制.作
“找人去议政殿,就说本殿下在膳房剁萝卜,剁成萝卜泥!”对剁成萝卜泥!如果今天自己不把萝卜剁成泥他就妄作男人。
一肚子火无处宣泄,因而扶苏只能用剁萝卜作为发泄渠道,而至于他为何要剁萝卜出气这还用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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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早朝还有半个时辰但今天所有的官员都悉数到齐,就连往日里已经不上朝的王翦都身穿一身武服现身朝堂。自他出现的那一刻起嚷杂的大殿便立刻安静下来,无人再敢说什么,就连被淳于越授意的那些官员都不敢吭声。
昨日中午宫中书楼大火下午各种声讨的奏折就接连送进宫中,这事王翦想不知道都难,更心知今天早朝一定会出事因此他这才与王贲一同上殿。一为看个究竟,二是在关键时护着扶苏。
事情的真实经过王翦还没有从王贲那里得知,但仅从目前的状况上瞧王翦绝对赞同扶苏的做法。书是死的人是活的,虽然典籍烧了可惜但又不是就此失传,圣贤们的这些书哪一本不是流传于世。更何况失火也是个意外谁也不想,至于为此不依不饶嘛!
来时王翦看见皇宫大门外围着一群书,生各个‘义愤填膺’。在官场滚爬了一辈子的王翦如果这还看不出其中的门道那他真是白活了一辈子。
几个负责在中间挑事的官员见王翦到了既不说话更不表态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闭目小憩,可谁要是张口他绝对会睁眼冷冷看过去,因而心中打怵不敢再讲话。
所以直至嬴政上朝前大殿上再无人提书楼一事。
“上朝!”
随着赵高有些尖锐的声音响起朝上众臣忙起身列队走到大殿中央跪下。
在众人的叩拜中嬴政步上台阶,在路过缓步台时看了眼空着的座位嬴政走到大殿上座坐下。“众卿平身。”
待众人各回各座后一个年方六十却精神抖擞的老者走了出来在大殿中央跪下,高举手中的奏简说道:“臣参奏大皇子火烧藏书楼,请陛下定夺!”
一时已经安静下来的大殿又喧哗起来。
……
男子十八本应束发,但扶苏不想以后去哪头上都盯着一个细长的木头盒子压出肩颈病,于是一拖再拖在二十岁当天完成了及冠式,在法律上成为大人,以后无论去哪都要束发不能再随便绑个马尾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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