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烽避重就轻,“把你的身份卡牌给我。”
温奕漠只觉得口**舌燥,“为什么要交换身份。”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越烽,心中车轱辘似地来回几句话,“你还是在乎我的”,“你是不是还爱着我”,“为什么当初要说分开”,可是就这么几句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紧紧盯着越烽,又紧张又渴望。
越烽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只说:“现在情况有点复杂。”
“我……没醒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杀手和狙的箱子里装着武器,医生的箱子里是医疗用具,警察的箱子里是武器和食物,平民的箱子里装着食物。平民转变身份的人,拥有武器和双份的食物,不论是杀手抑或警察。”
温奕漠惊讶道:“这么点吃的,就是‘双份’食物了?”
“大概是主办方想逼我们尽量赶紧结束吧。”
越烽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把箱子打开,拿了一瓶矿泉水和一袋吐司面包放在床上,对温奕漠说:“明早多吃点。现在已经晚了,大部分人都睡了。所有的房间都是刷本人的身份卡才能进……对了,这样我们的房间也要换一下。你把红桃k给我,我带你去我房间。”
“为什么要换身份?”
“现在民转杀或者民转警的人资源都是要比别人多一点儿的,容易遭到针对。从飓风飞椅上摔下来的人,基本上都死了,活下来的几个是运气比较好,摔倒了附近的花坛和喷泉里。胜利方比较聪明的几个,反应过来所有的事情之后,从那些尸体身上摸来了卡牌,进房间拿东西,这也是在每个人都藏藏掖掖的情况下,我能弄清楚各个身份都有哪些东西的原因。”
说完越烽朝温奕漠笑了笑,“今晚要好好休息,走吧。”
“我们不是已经……分开了么……”为什么还这样关心我?
越烽沉默片刻,还是扯了个笑,“毕竟相识相恋一场。”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分手吗?越烽……越烽我真的……”温奕漠哽咽了一下,随即难堪地捂住了眼睛,“我真的没了你不行……我没想过我会,我以前以为锁翼、阱、死亡离我很远……我以前是仗着你的宠爱无理取闹过,我……我、我,这种时候你突然离开,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快疯了,我真的要疯了……你为什么……”他说不下去了,委屈涌上心头,他不想当着他的面哭得很狼狈,于是死死捂住眼睛,咬紧牙关,抽泣都不愿意发出一声。他想过示弱,可是如果示弱没用,那也太……太丢人了……
他看不见越烽的表情,只能听到他轻柔冷酷的话语,“可能是经过上一轮游戏,我发现我不是那么喜欢你,不是那么能够……能够接受你……你的那一面。”
听到符合想象的答案,温奕漠才发觉自己居然没有崩溃,他深吸了一口气,心说自己看来还是有长进的。
“走吧。”越烽率先起身走在温奕漠的前面,温奕漠看着他的背影,颀长挺拔,好看极了。
再好看也不属于他了。他亲口要到了一个符合预期的答案,也该死心了。
到了红桃二的房间,他把红桃k的卡牌给了越烽。越烽没什么言语,把手里拿着的吐司和矿泉水放到床头柜上,扭头就走了。
温奕漠打开越烽塞给他的箱子,里面有匕首,有医疗用具,还有矿泉水和吐司。正中间的锁翼卡牌上是医生二字。
他还以为里面只有医生这个身份的医疗用具呢。
不过仔细想想,越烽也确实符合【胜利方】【比较聪明】这两个条件,估计也是跟着去尸体身上摸卡牌了。
他坐在床边呆了一会儿。
都说了不喜欢也接受不了他的“那一面”,为什么还对他这样?
……是因为他暂时没显露出疯狂的那一面吗?
温奕漠想自嘲地笑一声,出口却是沙哑的哭腔,眼泪下来的时候他还有些茫然,明明心已经不痛了呀,明明已经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了啊。
12
第二天一早,温奕漠是被嘈杂和尖叫吵醒的。他摸出手机,七点半。
屋外是叮叮哐哐的吵闹,房间的隔音效果相当糟糕。温奕漠艰难地睁开眼睛,略微清醒之后才发现房间没有卫生间,他只好抿口矿泉水稍稍漱口,吃了两片吐司,又喝了点水,等外面稍微平静一点儿,才抓了抓头发,打开房门。
关门的声音有点大,客厅一众人扭头看他。
温奕漠不自觉的笑了一下……这是习惯了,毕竟笑容总是能够稍微让人卸下一些防备。
“出什么事了吗?”他问。
“有人死了。”
温奕漠循声望去,说话的是黑桃a。
“梅花七”的门是打开着的,十七八岁的少年仰面躺在床上,周围是一片狼藉。箱子打开摔在地上,卡牌就在箱子旁边,除了卡牌,东西都被拿走了。
“他是民转警察。”黑桃a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衔在嘴里,没点。
一个女声道:“他是窒息死的。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力气可不会小,特别是挣扎起来,所以凶手也就在那么几个有限的人里。”说话的人扫了扫人群里的几个青年男人,重点就是黑桃a。
黑桃a笑了笑,亮了卡牌,“我是警察啊。”
“我也是。”女人道,“可是在这场游戏里,虚拟的身份除了意味着资源不同之外,还有什么用?”
黑桃a把烟从嘴里拿出来,饶有兴趣地伸手自我介绍道:“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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