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吗,你怎么处置巴图?”
天少接过了话,“志成明天你回去吧,柏岩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鸡场也少不了人。”
“我不走!”梁志成说,“柏叔我早托付给厂里的人了,他会照顾柏叔,鸡场大不了这个月没盈利。”
“不走可以,别多嘴!”
天少瞅了瞅白音,白音闭着眼一动不动,天少没再说话,摸着白音脑门儿,白音的头在天少手掌心蹭着。
“对不起!”
“傻瓜!”
“睡觉!”
梁志成生气地吼完,倒在了沙发上,天少已做了最大的让步,白音还敢认巴图这个爹,他就拿刀去捅巴图。
梁志成琢磨,该怎么把巴图神不知鬼不觉弄走,琢磨到天亮,梁志成被撵走了,天少没撵他,王流流医生受不了梁志成身上那股馊味儿,以他在会带给天少伤口细菌为由把人轰走了。
实际病房可以洗澡,只不过因为天少,梁志成实在没心思收拾自己,天少失踪到现在,一个多星期没洗澡,洗脸,换衣服,大夏天身上难免有味道。
不一会儿梁志成理了个发,买了身衣裳回来了,进洗手间刮了胡子,洗了澡,换上新衣服,人立马清爽了。
王流流医生踏入病房险些没认出梁志成,王流流医生自己纤纤细细,白白净净,偏偏喜欢黑黑壮壮的男人,当初对萧风千叮咛万嘱咐寻一猛男给他,梁志成不猛,但长得周周正正,给人感觉很踏实。
见惯了轻浮,玩儿惯了感情,突然碰到个一本正经的,王流流医生起了逗弄之心,怀着这种心态再看梁志成,那感觉瞬间不同了,梁志成的腿也长了,手臂也结实了,t恤下的胸膛也有肉了,是不是肌肉?王流流医生觉着只有摸了才能分辨。
于是,当梁志成晚上坐在医院的长条椅上,认真的翻着手机时,王流流医生悠悠地走了过来,白瞎了王流流医生优美的步伐,梁志成连头都没抬,杵在手机上一个劲儿的看,看着看着,梁志成吸了吸鼻子,“什么味儿?”
“好闻么?”王流流医生唇贴在梁志成耳畔低哑魅惑的语气,刚才他可是喷了费洛蒙香水才出来的。
梁志成抖了一下,一抬头,摔下了椅子,“..你..你干嘛?”
“哎。”王流流医生望着月光展露着迷人的微笑,“夜太深了,我一个人..”
梁志成,“....”
余光瞄了梁志成一眼,王流流医生保持住那个笑,扯了扯白大褂里的衬衣,即便再不胡搞的男人,见了他这个动作也该明白其中的含义,领口扯了又扯,肉露了又露...
梁志成不知道眼前的人有那心思,想着也不像脑子有病的人,这是在干嘛,笑的跟个花痴一样,不停的扯自己衣服,索性他不看了,坐回到椅子,继续看手机。
王流流医生笑容登时消失不见,并且一把抢过了梁志成的手机,手机页面全是如何去疤一类的简答,瞅了几眼,王流流医生温柔的还给梁志成,紧挨着梁志成坐下了。
“其实男人,留点儿印记更有魅力,你说是不是小梁子?”
小梁子!梁志成皱眉,“我比你大。”
“大不大我验了才算数。”
王流流医生对着梁志成的脸吹了口气,手嗖地伸入了梁志成的t内,这只又长又软的手,在梁志成胸膛间,轻重不定,有技巧的来回揉捏,抚弄。
梁志成吓呆了,“你..你..干..嘛摸我?你..你住手..”
“喜欢吗?嗯?”
王流流医生话落,泛着光的唇就上来了,为了勾搭这人,王流流医生特意涂了润唇膏,薄荷味儿的。
“死基佬走开!”清清凉凉,软软呼呼,粘到了嘴上,梁志成一把推开王流流医生,红着脸,喘着气,抱腿跑了。
死基佬?王流流医生气火攻心,“操,是个直的!”
梁志成一回病房,天少看出了不对劲,脸红脖子粗,一副丢了魂魄的模样,喊他名字都没听到,天少觉着他该问问。
“你怎么了?”
“伏天我的初吻没了。”梁志成捶着沙发,“那个死基佬。”
天少,“....”
白音,“....”
“我不是说你们。”梁志成解释道,“我是说那个死基佬。”
白音,“....”
天少,“.....”
“给你换药的医生。”梁志成苦着脸补了句。
天少的脸变了,天少自己这样了,不希望梁志成也走上这条路,太艰辛了,“我警告你志成,给我离他远远的。”
“我没离他近,他自己扑上来的。”梁志成擦着自己的嘴,这会儿他嘴巴上都有股薄荷味儿。
“你明天回去吧。”天少说,“我马上出院了。”
梁志成眼巴巴看着天少,白音道,“珏伏天有我,你回去吧。”
“你明天也走吧。”天少说。
白音,“...”
“去医院看看老爷子。”
“都听你的。”白音扶天少躺下了。
梁志成不了解天少的做法,有白音在他不好评论珏汶,第二天白音一走,梁志成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伏天我认为你应该让白音和珏汶脱离关系...”
天少抬手打断了梁志成,“我已经要了他大儿子的命,不能连白音也从他身边夺走,志成你说他把我养大,我为了那点儿利益杀了他儿子,我就没错么,白音是走运,不然命也丢了,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代价,我不恨他,他现在要我的命,我依旧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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