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鹤千羽才不管这两个人是他的生身父母,只是心疼的擦去无忧嘴角溢出的血痕。
“千羽,你还是冥杀堂的堂主吗,抛下冥杀竟然跑到这个小子身边,不过是凤容用过的男宠,你还当成香饽饽,你想要冥杀还没有男宠?”
“哼!”鹤千羽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不禁冷笑,“难道师乐允不是香饽饽,那老堂主还能穿这身衣衫,我鹤千羽从您老人家身上没有学到任何有用的东西,也没有半点儿娘的情分,可只有这一点多情是你给的。”
“放肆!”玉如令一巴掌打下来,鹤千羽的脸瞬间就红了。
“说中了,哼,臭小子,你看,我比你惨多了,别发疯了。”鹤千羽还抽身出来安慰无忧,百里无忧支撑着身子,对着鹤千羽的脸柔柔的吹吹,看到他复杂的眼睛,“只有在乎才会心疼,千羽。”
鹤千羽不争气的将无忧推了一下,难道无忧要顺着将玉如令骂痛快了才算和他同阵营,趁鹤千羽不备,无忧冲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将手刀劈下去,没有来得及出声,就晕倒在无忧的手臂里。
无忧无奈的抱着鹤千羽,从未想过身形略结实的他并没有很重,他小时候该吃了多少苦。忍痛把他丢给鹤离,无忧连玉如令的脸都不想看,“我爹常说情最难得,男女之情,父子之情,您已经得不到我师爹爹了,难道连儿子也不要了?”
“你懂什么,主人是很在乎千羽的,你不懂就不要插嘴我们的事。”鹤离架着鹤千羽,为玉如令抱打不平,可无忧听了无奈的笑了,突然觉得好心疼,心疼鹤千羽这个笨蛋。
“你懂吗,那你做了什么,你们给了他血缘,却不给他亲情,那干脆就不要告诉他你们是他的爹娘不就好了,这个杀人的工具一定好用。我已经将人还给你们了,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就算你要拦你能拦得住?”
“那玉堂主能揽住千羽几次。”无忧手中的朱红剑嘶鸣着要冲上去将他们两个砍上几回,嘴上的血腥没有褪去,无忧缓缓说了,“百里庄的仇我可以放弃以后绝对不找冥杀堂的麻烦,请你们身为千羽的爹娘好好对他,哪怕是一点点。”
玉如令什么都没有说,两只眼睛轻蔑的看看无忧,然后款款转身走出去,鹤离带着鹤千羽跟着走上去,走之前别有深意的看看无忧,没有任何言语。
鹤千羽身上的白鹤落在无忧眼睛里,欲要展翅高飞,飞到松树之上。无忧憋下嘴里腥腥的红血,玉如令的那一掌果然狠毒。无忧落魄走回去,百里长灵只听他们之间的动静已经泪流满面,嘴巴咬的发紫,却没有出声说任何话。无忧走过去,轻轻拍拍她的后背,“乖灵儿,不哭,堂哥没事。”
“堂哥!”百里长灵扑在无忧的怀中,抽泣着,鼻涕一把泪一把,身体不停地抖动。
“乖,不哭了,把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无忧抬手招呼沉默不言的柳乘风,“灵儿乖,和柳乘风进去,堂哥出去一下好不好?”
“好,堂哥!”百里长灵扶着柳乘风,担忧的神情挥之不去。柳乘风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一眼无忧,连他也没有看清无忧在做的是什么。
直到柳乘风扶着百里长灵走进去,无忧捂住嘴,红血从指缝里流出来,忍了好久,终于还是让它们从身体里逃出来,落在红柱之上,青砖之上,如同散落的红花。玉如令出手太重,无忧被她一掌震出血,有些打肿脸充胖子的意味,无忧竟然能忍到现在。
“离开我,就忘记照顾自己了,忧儿。”
“凤容。”
凤容搭上无忧的后背,按压在脊柱上,两只手指轻缓有力的刺激着无忧的穴位。无忧觉得腹中翻腾然后将红液一股脑的都吐出来。
“你怎么来了?”无忧靠在他身上,脑袋晕晕的,嘴上挂着没有流尽的红血,一滴一滴的滴到青砖上,凤容紫色的眼睛变得很深,不再是紫水晶的颜色,像是埋藏许久的紫玉,只有迎着光才能看出颜色。
“受了伤就跟我回凤凰谷,前些天新种了一些青梅,不知道今年冬天会不会开花。”
无忧噗嗤笑了,青梅花开的时候,梧桐的孩子也该出生了吧,天上漂浮着的白云好像梧桐的孩子,长得和梧桐一样不苟言笑,但又老谋深算。
“凤容,我堂妹灵儿眼睛不好,能不能让你家的神医老头为她诊治?”
凤容为他擦去嘴上还未干去的血痕,“好!”
他好像没有任何牵挂一般,将手搭在红柱子上,看着天上的云变了形状,然后在眼前消失,缓缓地开口:“我们成亲吧?”
“好!”凤容回答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就算现在无忧要凤凰谷的全部凤容也会答应的吧!
“不问我为什么,万一我要是和外面的人串通好了是要你的命呢?”无忧涣散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在意,凤容微微皱了眉头,然后舒展笑了,“好。”
“哈哈,笨蛋。咳!”
“别笑,今天就跟我回凤凰谷,听话。”凤容一把将无忧拉进怀里,埋怨他离开,让他等了这些日子,“我知道你会回来,为什么让我等那么久。”
无忧听了失声笑了,“还不是你把我绑在床上,全江湖的人都认为我是你的男宠,结果都找来报仇,一路上烦死我了。”
凤容往无忧嘴里塞了两颗白色的小药丸,然后听笑话似得问:“是嘛,是谁,说出来听听?”
“不知道,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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