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就是捉住外套遮住□,然后跳起,指着杨伟仁就嚷道:“你做了什么?你这个痴汉男!”
杨伟仁挑眉,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一惊一乍。他慢慢地坐到还有余温的沙发上,右手抬起往嘴边一放,又记得手上没有东西才无奈的放下来,轻蔑的看向跳到电视机旁的花千羽:“自己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不?”
花千羽像只炸毛的猫高耸着毛发,警惕的盯着杨伟仁,眼角余光瞄着电视机旁边的塑料盆栽。这痴汉男要敢轻举妄动,他就毫不客气拿起这盆栽砸破他的头!他的一世清白,绝对不能被这个人玷污了!!
诶?听到杨伟仁不紧不慢的话,他方才回忆起来,自己之前明明在浴室来着,然后发生了什么?他好像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然后踩到香皂……
“你是不是趁我晕倒了对我上下其手?”不是吧?他清白的身子啊,是要留给他亲爱的小花儿的,怎么能被这个人夺了去呢?苍天啊,你不能这样对待他!
杨伟仁平静没多久就耐不住性子发火了:“你身上哪一处值得老子对你动手动脚?老子抬你出来给你换下湿衣服还没找你算人工费,你以为老子犯贱啊?”
花千羽被这么一吼,有些心虚。确实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但也这不能怪自己啊。谁让这人先是暴露狂再来就是□系的一张脸?还没经过他同意就脱他衣服,正常人都会想歪的不是?
“谁让你不自报家门。话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花千羽理亏但不吃亏。
为什么会在花千鸟家?他也想知道是为什么。两个人面对面,气氛忽然就冷了下来。杨伟仁不耐烦一吼,又把花千羽吓了一跳:“老子叫杨伟仁,对楼的住户。”
对楼的住户?怎么他从没见过?虽说隔得不近,但整个小区就一个大门,按理说总也会碰过几次面才对。不追究这些了,看起来他没在说谎,更令他在意的是名字:“噗~这名字听着挺有力。”
杨伟仁懒得理花千羽。一个赤身luǒ_tǐ的老男人如此没有形象的笑着,他实在没那闲情去吐槽。再说他娘的,这名字怎么了?不连名带姓的叫会死吗?操!
笑着笑着花千羽就哭丧着脸:“还要过小花儿的生日,他怎么还不回来?”
今天是花千鸟的生日?杨伟仁沉默,让他一个人自导自演去。话说花千鸟也没有任何表示要庆祝的征兆,难道说花千鸟忘记了今天是自己生日?
“啊——嚏!”花千鸟重重的打个了喷嚏,心里骂道谁在背后说他坏话?
夜晚的街道闪烁着各色灯光,城市夜晚特有的节奏在慢慢响起。繁华喧嚣的大街小巷,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开始换上休闲的衣物出来娱乐身心。
不时有车辆打着车灯从身旁擦肩而过,江雪名不动声色的把花千鸟拉到自己的左边,让自己走在靠近马路的一边。两个人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走着。
好一会儿,花千鸟才问:“要去哪里?”
江雪名好笑的拉拉花千鸟的衣角,说:“去哪里很重要么?”
“废话,你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吧?两个大男人一直这么走着有意思吗?”花千鸟一点情趣也不懂,反而觉得这江雪名是故意耍着他玩。这样漫无目的走了两个多小时,又不是情侣约会散步不依不舍但愿此路永远没有尽头,这是哪里演出来的肥皂剧?
江雪名一副不识好人心的无奈表情,他摊摊手,摇头说:“这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花千鸟翻了翻白眼:“江雪名我怀疑你有病!”
江雪名大概真的有病,被骂还乐得开花:“小花儿,来来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花千鸟被江雪名拉住手,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开始跑。可怜花千鸟没有任何准备,像风筝一样被江雪名拽着跑。看不出来江雪名这样精细的身材力气那么大。
接着花千鸟心头有千万句问候你大姨妈的狠毒话语如滔滔江水梗在喉咙里,欲出不能出——江雪名所谓的好地方就是指人山人海的地铁里吗?
人山人海也就算了,这拥挤吵闹得连话都说不清晰是什么情况?
江雪名因为比花千鸟还矮个五公分,身子骨又小,整个人躲在花千鸟的庇护下,眉眼温柔的靠着他的下巴,享受被保护的感觉。
啊呸!谁在保护他来着?搜肠刮肚的想着一会儿下车要怎么教训江雪名,忽然感到□有东西顶在屁股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
花千鸟一个激灵,身体整个冒起鸡皮疙瘩来。他想转身看看什么情况,无奈连侧身的空间都没有。
难道是江雪名这混蛋又在捉弄他?他微微低头,却看到江雪名两手团在自己的胸前,脑袋歪着看向自己。他的唇翁翁合合地在说些什么,可花千鸟听不清。
不是江雪名那是谁?正疑惑,那种感觉又强烈了一些。顶着屁股下的那东西硬硬的,还很热——惨了!脑袋里想到了不应该想到的那玩意,他该不是遇到传说中的痴汉了吧?
这种机率简直就比买彩票中头奖的机率还要小好不好?他人高马大,长得还没江雪名那货漂亮,而且他还是个男的哎!
不对不对,也许是人太多了,不小心才碰到,他怎么能一个人在这里乱想误会别人呢?
可是很明显他这自我安慰是错误的。他能感觉到那玩意一边在自己后面摩擦,一边被套【哔——】弄。那个看不清楚是谁的人甚至开始把手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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