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不怎么好,而且它似乎在脱毛居然被他摸下一些,但是身体很暖和,热热的。
这就是血液在里面一刻不停运动的作用吧,被他狠狠掐住脖子,挖出眼睛,脑袋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热了。
覃政站了起来,慢腾腾地赶路。
次日正午,发生了一件悲惨的事情。鞋子破了。
鞋底终于被磨破,露出个小洞来,相信再过不久会更大,让他的脚直接贴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他从外套里翻出几片创口贴,以前一直怕杨砚磕着碰着随时放在身上的。
大脚趾底部和脚掌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也许袜子马上就靠不住,他脱下袜子来,在那两个地方贴上创口贴,用手指摁了摁,感觉好了不少。
那只闲不住脑子又少根筋的病狼,拖着自己病恹恹的身体凑过来,不经意的低下头闻了一下,立马抬起脑袋拼命地甩头,还后退好几步。
覃政皱了皱眉:“真的有这么臭吗?”
那狼也许听懂了、也许没懂,这不重要,它后退几步大口喘气,嘴巴里发出非常响亮的啾啾啾啾。
覃政皱着眉,一脸苦大仇深的把袜子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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