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人,总是无法理解究竟有什么魔力。
而恋爱中的人其实也并不是真的就能识透它的魔力——封知武也不明白,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李涞睡前总习惯给他打一个电话,即便是普通聊几句,也希望听听他的声音。
从前,很多现在做的事他都不会做;从前,很多他认为矫情的不屑的事情,现在却并不这么认为了。
周东炜最后让一个女人帮他点了根烟,便把所有人都遣了出去。
“你不是说你有确切的怀疑对象了吗?谁?”
“郑义哲。”封知武答道,然后拿出几份东西放在桌上。
周东炜扫了几眼,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抖抖烟灰继续问道:“那小子那一晚表现不是挺完美吗?怎么怀疑到他的,他之前还不是挺崇拜你的麽?”
“就是因为那一晚他太放松了,完全没有破绽,我才怀疑他的。我们这帮人不比父辈,郑义哲才因为警惕太低发生了内奸一事,怎么会忽然间就变得冷静清醒?”
说完,封知武看向周东炜。
“唯一的可能性是他知道那一晚我们是试探他们的,所以早有准备”,周东炜挑挑眉,接话道:“他这么怕被试探,就证明他心里有鬼。”
两人相视,都露出了虎狼般凶狠的目光。
“郑家的人我们不好动,而且他前期表现还不错。那以后…”周东炜说着,便停下来等待风之武的决定。
“排了他。”封知武说道。即使没有叛心不过无意中犯些错误,但太容易被女人挑唆,总会有真正坏事的一日。
因为两人午夜间的谈话,郑义哲最终便便被挤到了以封知武和周东炜为中心的那个圈子的最边缘,不知不觉。
几天后。
“人污水,水净人,东流去,质无尘”,路雪晴看着他让李涞帮忙修改的一段直接被李涞缩句,觉得最终结果还可以,眉开眼笑道,“你这个编辑当得挺用功,你这样一修,我觉得整个气质都不一样了。”
路雪晴讨论起她的作品时,整个人的精神气运也是跟平日不一样,就这一点也让李涞十分欣赏。
他们相约的地方还是之前来过的粤菜小馆,甚至是同一件包房内,房内那个形成古拙,颜色苍劲的瓷瓶依旧摆在同一个角落,雅俗共赏,。
李涞想起这已经是他们第二次为了自己的感情之事约出来见面了,想来便有些羞恼之意。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感□□却总麻烦异性。
“李涞,这几天,和雅经常和小武哥哥一起进出的是不是就是你的姐姐和雅?”
李涞正在倒茶,听到路雪晴突然这么一说,有些奇怪。
“大概是了,和雅最近是经常拜托封知武带他到各处应酬,积累人脉。”
“我在一个酒会看到他们一同出席了,最近圈子里都在传和雅和小武哥哥郎才女貌,良朋佳配。”路雪晴边喝茶,眼睛边向上瞟,观察李涞的脸色。
“那倒是不错,我姐的气质和封知武倒是挺合,旁人看着登对也是正常。”李涞笑笑道。
路雪晴忽然放下茶杯,义愤填膺道:“他们这么出双入对,你就没有什么奇怪吗?
“你觉得我应该奇怪什么?还是你知道什么?”李涞眼仔碌碌,反问路雪晴。
“我现在我把那一天听到的事情告诉你”,路大小姐无奈道,“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我觉得不能隐瞒你。”
李涞做洗耳恭听状,“你说,我听着。”
“小武哥哥15岁的时候被人绑架,那时候浅水湾还未开发,他跟其他一些比他小的小孩就被藏在那里。你知道小武哥哥额头那一条疤怎么弄的吗?”
“既然你这么说,那一定是那时候弄伤了呗。”
“对。小武哥哥自小就聪明而且心思谨慎,我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他跟一个比他小几岁的孩子配合救出了被绑架其他三个较小的孩子。可是所有人都逃出去了,他们两个却来不及走,那几个绑架犯本来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当时却急了眼,拿起木棍开始打小武哥哥和那个孩子,小武哥哥的额头就是那时候被敲破了,所以留了一道疤。”
路雪晴冷静地停顿下来组织语言,李涞却是有些惊心,他没想到封知武头上的疤痕竟是有这么段故事。
“那个孩子最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和那些人谈判,那些人答应把小武哥哥送到医院,把那个孩子独自带走了。虽然最后那个孩子也得救了,但小武哥哥对那个孩子很感激也很愧疚,他说他会努力报答。”
李涞认真地听着路雪晴跟他说的话,越听越是不安。
“封知武以为那个孩子是我?”
“而到现在为止,小武哥哥除了家人和发小之外,还对一个人最好,那个人就是你,”路雪晴看着李涞,握握茶杯继续道,“但是那一天我不是跟你们在一个餐厅吃饭吗?我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那个孩子不是你。”
李涞忽然想起了那一天封知武和和雅吞吞吐吐,神神秘秘的模样,自己完全成了一个局外人。“那个孩子确实…不是我,是和雅。宋姨跟我说如果是女孩子被绑架,传出去名声不好,所以才对外说是我被绑架了,毕竟我们两个那时候的相貌几乎没有差别。”
“原来事情真的是这样。这几天我左思右想总觉得不对劲,想不到原来这里面真的闹了一个大乌龙”,路雪晴的眼神中透露着担忧,“那现在你想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李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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