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新安排过了,怎么还有漏网之鱼……啊!”他的话音未落,又狠狠挨了一下,李牧这一下打得突然,落手极重,李归祁痛叫出声,没忍住,眼泪也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李牧继续问:“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宵岚国派来的?”
李归祁不敢再打岔,一边抽泣一边道:“我,我不知道。”
“哦?那你是碰巧了?”
“……”
“不说?”
【章节彩蛋:】
平行世界小故事1/abo
李归祁放学回到家里的时候,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李牧还没回来,大概今天也要加班到深夜。
这么想着,他也懒得去做饭,从冰箱里翻出一块冷面包,塞进嘴里,干巴巴地咀嚼着。
他父母去的早,七岁时便被亲叔叔李牧收养,到了现在,李牧从当时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扛起责任变成了一个男人,磕磕绊绊地拉扯着一个小学生,度过了很艰辛很穷的一段日子,到现在他顺利地升上重点初中,李牧也进入大公司,开始忙碌于自己的事业。
本来一切都渐渐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今天。
李归祁歪歪地倒在沙发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里翻出今天刚发下来的体检报告,呆呆地盯着上面的化验结果,眼睛睁得大大的,用力得仿佛那就能把上边的结果改掉。
因为亲生父亲是,亲叔叔也是,作为一脉血缘本应也是,或者和母亲一样是ba。
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是o。
第七章
戒尺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李归祁登时惨叫一声。
李牧再问,便又落下一道戒尺,每一下都不留情面,那结实的板子落下去,第一下肿起来,第二下便破皮,溅出血丝来。
李归祁哭着叫道:“我不知道,小皇叔,我不知道!”他硬生生挨了几下,便开始忍不住闪躲,晃着青紫交加的翘臀,垂在下面的小小yīn_jīng也甩来甩去。
李牧眼中仿佛燃起了火光,幽暗又灼热,亮得吓人,掐住他被打得红肿渗血的臀肉朝两边分开,露出中间嫩红色的小缝,李归祁发出细小的痛哼,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穴口被强硬地扯动着拉开,一根粗大的火热的东西慢慢挤了进去。
“啊……呃啊……”李归祁满脸泪水,双腿哆哆嗦嗦地站着,承受着李牧粗暴的插入。不论多少次,他都无法摆脱那种陌生和怪异的感觉,属于男人的粗大性器从根本不适应的入口插到自己的身体里,不伦的耻辱感就好像一把削铁如泥的刀子,割开他的皮肤,一点一点地插到他的血肉里,把他从里到外地剖开,而他仿佛就是一条案板上的小鱼,奋力弹跳也摆脱不了那双大手。
李牧死死钳住那截细腰,胯下撞击时磨蹭到臀上的伤口,带给李归祁更难忍的痛苦,阴暗的寝宫中只能听见啪啪的水声,少年的哽咽和男人的喘息。
“还不说么?”李牧用戒尺在他背上轻轻划着,看着身下光洁的裸背不可自抑地轻颤。
李归祁死死抓着桌沿,满头冷汗,近似于恍惚:“不,不知道……”
李牧睨着他,少年臀上的血混着汗水沿着腿根流下,流过膝窝,脚踝,最后流过被他猛烈的操弄推得抬离地面的蜷缩着的脚尖,流到地面上。
这场刑罚持续了很久,直到李牧得到满足了,才微微后退,yáng_jù抽出时发出了“啵”地一声,他把沾血的戒尺扔到一边,随手从旁边的花瓶里抽了一束捆在一起的墨鹰翎羽。
李归祁刚刚放松下来,微微喘着气。
李牧看了看他,抬手,落下,那一捆翎羽便狠狠抽在李归祁的后背上,发出沉闷的皮肉拍打声。
墨鹰的翎羽虽然又长又细,但却带一点倒刺,合成一捆时做成装饰既威风又漂亮,可抽在人身上,也是十足的折磨。
“啊啊……”绵密的激痛和之前的戒尺完全不在一个程度上,李归祁猛地弹起腰来,浑身发着抖跪下来躲在桌子下,抱着头哭喊:“小皇叔,别打了!”
李牧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拖出来,踩住他胯下的那根东西,这个姿势让他仿佛被牢牢钉在了地上,无法躲开,不得不张着四肢,裸露出柔软的小腹,仿佛被吊起来的小兽任人宰割。
李牧用坚实的鞋底狠狠碾了几下他那坨软肉,李归祁已经要疼疯了,抓着他的腿拼命推着,哭叫着:“疼!好疼!”
李牧却纹丝不动,只有那带着倒刺的翎羽毫不留情地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李归祁蹬着腿惨叫,但他越挣扎,下体却被踩得更痛,不一会儿就被打得浑身青紫,满身血痕,不动了。
李牧微微出了些汗,知道他是疼昏过去了,便坐下来,看着满身狼狈地瘫在地上的李归祁,静静地等着他醒来。可即便把自己曾受过的痛苦加予到李归祁的身上,他的心中依然没有平静,他闭上了那双总是阴沉的眸子,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
那是李牧永远不会忘记的时刻,因为知道全城的百姓都在迎接他,雪白的飞鸟在上空旋转了三圈,才缓缓降落。
当巨大的万鸟之王收起利爪停在宫殿前的时候,风鸩的冰霜之气和铺天盖地的灵力,如潮水般向全城涌去。
世界为此而寂静了,片刻后,人群突然躁动起来,不知谁大喊了一声:“麓亲王!”所有人都跟着呼喊起来,风连的历史上,第一次因为一个人而引起了一场狂欢。
“亲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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