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叶沫文还好看,你妈妈真漂亮,你像你妈妈。”
叶谦没有说话,凝视着相框片刻之后收回目光,“打扫一下屋子,收拾好出门吃饭。”
屋子他当年离开时都整理得干干净净,被子床单洗晒过后全部收进衣柜,连扫帚拖把都仍旧在天井的一角放着,只要稍作收拾就能住人。房子不大,两人拖了一遍地,掸了一层灰,也没有费多少工夫。
来到这座城市是自驾,短短十数年,翻天覆地的变化已在来时路上尽收眼底,唯一不变的大概是那遮天蔽日的林荫道。
树长得越发茂盛,下班高峰时段,窄窄的道路充斥着车铃和贩花的叫卖声。
叶谦带着他进了一家饭馆,并不是什么高档的地方,人却不少。
正是春笋大量上市的时节,这儿有一道挺脍炙人口的菜,叫腌笃鲜,其实就只是简单的笋炖咸肉,但大饭店里反而做不出这种家常的味道。
他菜单翻很快,确定了腌笃鲜,又点了个清淡的时令菜豆干马兰头,就把菜单推给封越。
两人点了一些比较有特色的家常菜,菜端了上来,分量也很足。
封越说:“你以前肯定来过这里吧?”
“嗯。”记忆很遥远,有些细节却仍旧清晰,他几乎没有费劲去回想,“说来,我人生的第一份薪水,还是在这里赚到的。”
“哇?”
“十一岁的时候……”
…………天渐渐黑了,路上亮起霓虹灯。那笋脆嫩鲜甜,不知是怎么挑选的,亦或只是单纯的运气好,差不多吃完了,都没有碰到那种涩然怪味的。
心情不知为何,忽然变得愉快起来,回家的路上,叶谦从花贩手上买了一束热情活泼的小雏菊。
推开二楼房间的小窗户,临河的晚风吹拂进来,带着湿润的草木气息。
小雏菊被插进一只透明玻璃杯里,摆在窗边的桌子上,随着风摇,落下清新的水滴。
封越铺好了床,放上两个枕头,因为时间还早,就提议去逛夜市。
“早点休息吧,今天都没停过,你不累?”
“不累,我们出去玩吧。”叶谦有些疲惫,似乎也不是疲惫,他只是不想出去,此时此刻,只想和他一起坐在这里。
坐在这里,吹一吹初夏傍晚带着花香的微风,看一看屋檐下的小河里摇摇摆摆的小船,在夹杂着隐约的昆曲声里聊一聊天。
任凭封越怎么软硬兼施,叶谦都不为所动的样子。
最后叶谦已是拿好衣服去洗澡,一副洗漱完毕就打算上床休息的架势。
封越极其的不想这么早就睡觉,但一个人出去逛似乎也很没意思,最后不情不愿地也去洗了个澡。
天完全黑透,两人双双上了床,封越百无聊赖地翻着平板电脑,叶谦则是翻着每日都要看几页的专业书。
未遂愿,加之网络不便很无聊,封越没有翻多久,就卷了被子睡下了。
“不要睡。”叶谦推推他。
“干嘛?”“陪我聊天。”
“你不是在看书吗?”“不想一个人看书。”
“不要。”
似乎是也觉出这样的对话很幼稚,叶谦不再继续,只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被面上。
封越肩上压了他一只手,那手把他当做棉花,一会儿摩挲一下,他忍不住挪动了一下,避开了。
叶谦于是干脆放下书,将顾自裹成蚕蛹的他圈进怀里,默不作声地将脸贴近。
这样无声却亲密的姿态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封越沉迷在这异样的柔情里,浑身都被熨帖得温暖舒适。
叶谦噙住他的唇,舌尖与他纠缠,辗转吮吸,那亲吻持续很久,直至分开时二人双唇皆是鲜红的微微发肿。
对视片刻,叶谦蓦地掀开被子,合身压上他。封越身上衣物被糊里糊涂翻得一团糟,叶谦对他的敏感处了如指掌,几下爱抚呼吸就急促起来,分开他的双腿,在那性器上来回抚弄两次,封越整个人就都热了起来。
而等到那微凉的手指从性器缓缓移到隐秘的穴口,封越像是骤然惊醒一般地挣扎了一下:“不行。”
“越越……”叶谦微喘着稳住他的身体,刺入一节手指,“别闹,我现在……停不下来。”封越再次挣动了一下:“这里不、不行……”叶谦置若罔闻,只将他压得更紧,亲吻落在他颈侧。
封越结巴起来:“这里是……你家,你爸妈曾经睡过的……床,啊……我、我、我……我不要……”
炽热的yù_wàng在他大腿根部摩擦,叶谦无声地一遍又一遍亲吻着他,怎么也吻不够似的。封越的前端已近疲软,而叶谦下身硬热地如同铁铸一般。
等待着对方平息yù_wàng,叶谦终于抬起脸,很温和地朝他笑。
寻常的人情世故他都做得来,然而对于有些事却仿佛天生迟钝一般,从不懂得避讳,叶谦眉眼染着情欲中的温柔,“……要不要试试看?”
“什、什么?”那一瞬间封越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换你上我。”至始至终都想着要与他水乳交融地结合,根本没听进去他之前拒绝的理由,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诱惑着他和他做而已。封越一时失神,心里想的是,这和之前介意的理由有什么关联吗?如果能做,自己刚才也不会拒绝,就是因为介意那方面的事,才拒绝的。
但是叶谦这番言辞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他脱口而出的话完全不受控制:“真、真的吗?”
“真的。”叶谦握着他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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