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地下俱乐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场景。他皱了皱眉,问身旁的人道:“未成年?这是犯法的吧。”
“都是自愿的。”为他领路的负责人这样说道,有些神秘的冲他挤了挤眼睛,“你如果喜欢这样的孩子,我们还有很多……非常专业的……”
“我是来注资,不是……咳……”他用拳头挡住嘴,咳嗽了几声,刻意地不去看那边那个大汉是如何,猛地将那个恐怖的玩意儿插/进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少年的身体里,他觉得每次都按照自己的梦境寻找相似的地方实在是很愚蠢。
“请进,我保证你会爱上这里。”
那扇复古的大门被打开,猩红的丝绒和蜡烛,铁链以锁头。我们有了鞭子和乳夹,就什么也不再缺了!——负责人是一个长相平平的矮个子中年人,皮肤苍白松弛,有一点小肚腩,穿着正统的灰色西装,用手指指向了一个端坐在一排长沙发上把玩鞭子的男人。
“你在外面等我。”尹斻说着,走了进去,大门随即缓慢地合上。他没能看见那个负责人泄露出来的那一丝怪异的眼光……
“我们开始吧。”
男人起身,走向了那个新来的“投资人”……
……
一周以后,街心公园,尹斻坐在长椅上看一对情侣散步。一对同性情侣,男性同性情侣。
他们一个坐在轮椅上,远远看去只能看见那一抹橘红色的围巾将轮椅中的人包裹的严严实实,戴着一顶米白色的绒线帽。而那个推轮椅的人则穿得要清减单薄许多,蓝色的冲锋衣和笨重的工装靴,短短的头发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
广场上有那么一片阳光,他们就在那里徘徊着。
「你需要钱为什么不告诉我?!」
「别哭了!告诉我是哪个混蛋干的!」
「告诉我!!!」
尹斻坐在远处看着那对情人,他们似乎是在说话,说到了高兴的地方……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在他的梦里,他不止一次的看见这两个人,即使现在坐得很远,却还是能清晰的勾勒出这两个人的模样来。
他知道,他亏欠了太多太多人,尤其是这一对。
他知道,今天之所以那个人要坐在轮椅上也都是因为自己……三至四年前左右(或者更早),是他亲手让一个无辜又天真的男孩失去了自己的双腿。他将那个男孩从俱乐部里带出来以后,向他施暴——他不止一次的对其他人这么做过。
只是他不知道,那个男孩并不是什么廉价的男妓,而是一个母亲重病走投无路的可怜人……谁又不是可怜人呢?他事后这么想,只是扔下了一笔钱就离开了。当男孩的情人从军营休假回来以后,得到的就是一个残疾了的爱人……
说对不起是没有用的。
他看了那边好一会儿,回忆起梦中的场景,他几乎是分不清楚自己的梦与现实。他记得,有一次尹程鹏将他带入军队,他看到那些战士训练的时候……
“是你!”
他和那个他快忘记伤害过的男孩的情人打了一架。
他最终没有进入军队,因为他认为他不再合适,尹程鹏也同样这样认为。
他受到了惩罚。
“你总是用你的失败惩罚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你这个失败的、无耻的……”
他怒吼着,在无数个夜晚里撕心裂肺。
支配和臣服,没有安全词的极端——他们的把戏残忍又虚伪。
作者有话要说: tj失败,果然写不出来。。。。。。
☆、6、
6、
孤独不苦,不在乎。
才不会为一个字万劫不复。
想得太清楚,反而迷路,
我愿盲目。
(——张卫健:《孤独不苦》)
……
亲吻他的手。那只手——稳定,冰冷,苍白而坚硬。
“事实上,你并不尊重我。”他说。
……
冬日,午后。在煎三文鱼、什锦蛋饼和菠菜奶油浓汤的气味中,空气里都是暖洋洋的,与尹斻的那座公馆陈腐冰冷截然相反,赵博阳总是能让自己的生活变得舒适和愉悦。甚至充满了乐观和诗意。即使他做着一项与死亡有关的工作,法医。
他邀请了好友来自己家共进午餐,在那之后他们开始下棋。尹斻并不是很擅长下棋——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事实却是尹斻总是会赢得胜利,赵博阳也对此十分讶异。
“我会下棋吗?”我怎么不知道?他的好友似乎也对这件事情莫名其妙的摸不着头脑。
“从前不怎么下棋。”赵博阳在收拾棋盘的时候停了半晌,最后才想到了如何回答尹斻的问题。事实上他们总是不如何坦诚,一个隐瞒真相,另一个则隐瞒了那些闪回的记忆。
尹斻正在发现自己变成另外的一个人,赵博阳认为尹斻正在“消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他们都猜对了一部分,却并非全部。
在辞别朋友以后,对于他现今拥有的一切都感到格格不入和陌生的尹斻,他心中其实是疏远赵博阳的,他从心底对这个朋友的一切感到了厌倦,似乎是连交谈都会使他疲惫,或许,他的“另一个”灵魂正在抗议也说不定。
没错,他的确是发现了自己的另外的一个部分,一个不断的给他回放各种梦境和声音的“自己”。对这些他不会感到恐惧,却是越发地迷茫。
“别动他!那是我的!”——那个声音正在警告自己。尹斻耸耸肩,直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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