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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舅舅诶!”快要结冰的落汤鸡朝着换衣服的上校喊道:“我想干一炮!”
上校扭头不无诧异的拧着眉毛,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那样看着他那个现在正浑身湿漉漉、冻得鸡皮疙瘩都快要起到眼珠子上头却依然无所作为的愚蠢外甥。
“我不收钱!”他那愚蠢的外甥强调道:“干一炮吧!我就快要冻死了!”
脑子明显坏掉了的外甥这么说着,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身血……
“就一次!我保证!我这次免费!”
——“男妓”这样发着誓。
同一时间段。
s市,那里迎来了整个寒冷季节的第一场能够弥留一段时间的雪。
低气温冷空气,让雨变成了雪。s市的雨幕,落下了它的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天两更呢……【嘲讽不屑脸+兔子胆儿又被迁怒了= =。呵呵呵,去他妈的人生!
☆、1、
1、
笑容有的时候比疾言厉色更具有杀伤力,只不过人们总是会忘记这一点。
——题记
时光如梭,岁月蹉跎。
我们总是要面对现实,要长大,要变成另外的一个人……
摒弃掉那个自己,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s市。
“给我一个不用你那条两千美金的领带勒死你的理由!”尹斻有些咬牙切齿的说,他是真的生气了,绝不是在故作调侃!
“因为我是博阳的哥哥?”赵博彦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道。
“去你妈的!我忍你很久了!”站在那里骂咧还不如行动,尹斻干脆冲上前去将赵博彦牢牢地压在办公椅上,双手绞住赵博彦脖子上的那条领带……
窒息,濒死。正如许多年来他所体会的那样——“人形武器”·尹斻先生此时此刻是真的生气了,所以他决定勒死赵博彦这个混帐王八蛋!
“我他妈的让你和我使坏!让你篡改志愿!”他越是情绪激动,手上的力道就越是大得吓人。
直到——赵博彦彻底的因为缺氧昏厥过去了。
“人形武器”·尹斻先生开始坐在地板上捂着脑袋发出郁闷的哼哼声,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冲动,即使真的用领带勒死了赵博彦又能怎么样?——他的志愿已经被篡改了,也注定不能和朋友上同一所学校——哦,虽然他对医学没一点兴趣。
禁欲半年多,戒毒三个月,戒酒两个半月,戒烟一个星期……现在的他该死的暴躁!
“他妈的醒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尹斻从地上爬起来,放松情绪,用手掌拍了拍赵博彦的脸颊,直到拍醒了那个道貌岸然的混帐以后,做出了唯一的一个要求:“进你休息室里,我需要一场性/爱来弥补接下来的几年里不能和你弟弟同一所学校的缺失。”说得好像是那么回事儿一般,然而实际上他其实是真的不能再忍受赵博阳给他定制的那些“健康计划”了!
谁他妈的禁欲半年还受得了?除非是性无能!这一点也不“健康”!
半年来连自渎都被禁止的“淫/魔”·尹斻先生觉得自己最近的烦躁以及越发暴力的行为主要都怪那该死的禁欲主义!——如果说赵博阳是那种可以玩儿柏拉图的人的话,那么尹斻便就是那种宁愿不要什么狗屁情爱也要好好享受做/爱的那种人了。
去他妈的柏拉图!去他妈的禁欲!
于是,等到赵博彦冲完澡就发现了一个光溜溜的在他休息室里没头苍蝇似的乱转的尹斻。
“你在找什么?”
赵博彦推了推滑下鼻梁的眼镜,动作、长相都和他那个弟弟有八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现在他明显有些外强中干。
“找他妈的套子!”——真不敢相信!当年那个会在办公室里藏大/麻的人,现在居然在睡觉的地方连一个套子都找不着,更不要妄想要润滑剂了……
“躁郁症”·尹斻先生就那样突然之间停了下来,和“心里有鬼”·赵博彦先生开始了大眼瞪小眼的游戏。
“没有套子?”尹斻居然忽然之间平静了下来,温和的问道。
“没有。”赵博彦忍住想要白一眼那个刚才还差点在办公室里用领带勒死自己的人的冲动,尽可能的压低想要爆发的情绪回答。
“那好吧。”尹斻思考了一下,从自己的衣服里抽出腰带扔给了赵博彦,无所谓似的说道,“万一要是不小心染上什么病可绝对不怪我!”言下之意大有大家要死一起死,干脆统统都得上什么脏病玩完儿才好!
“……”字母f打头的那个词汇最终还是被赵博彦咽了下去,随即,他冲着已经趴在了床上的尹斻光/裸的背部狠狠抽了下去,被抽打的ròu_tǐ一个激灵,颤抖、兴奋的痉挛,似乎是为了这一皮带由衷的释放出了所有积压起来的怨气。
“去他妈的禁欲!”尹斻喊着,开始享受他自己独有的“前戏”……
那真是一场……呃……恐怖的性/爱。赵博彦至今回忆起来都认为尹斻已经脱离了疯子的境地,并且还以这种的爱好活到了现在,真的是很不可思议。
当他看着那个几乎就像是要断气了似的人笑着说些什么“活着真好”、“我需要来支香烟,不加料的也行”……的胡话的同时,赵博彦发觉自己果然还是厌恶这个愚蠢的人的。他讨厌尹斻,正如他讨厌蟑螂。
“最后一次,”尹斻最后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他保证着。
“放过你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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