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不解。
“你为啥对这领带这么重视?”不会是老相好给的吧?潘林不满的问道。
“没你事。”严素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看他避而不答的态度就让潘老攻以为自己猜对了。妈的,这么欠操还想着老情人?以至于潘林每次看到严素戴着领带都想给他扒下来。
“喂~~里面的,好了没?”这都又过了半个小时,项阳终于顶不住众学员的抱怨,过来砸门了。
“吵什么吵?”潘林高大的身躯打开门,扶着腿软的严素一瘸一拐的远离了众人疑惑的视线?
骑个车至于站都站不住吗?
不,刚才那俩可不是骑车,那是在骑人。
作者有话要说: 扪心自问:说好的剧情呢???
都说看文能看出作者的三观,乃萌看出我的三观了吗?
ps:这篇文和《洚帝情史》文风差别好大~~一下子转不过来啊~~【痛哭(┬_┬)】
☆、负责到“底”
5
当天晚上,潘林就开着严素那辆小白车,载着已经被艹的浑身发软的车主回了家。
“喂我说,你家冰箱里啥都没有,你吃啥啊?”潘林扯着个大嗓门,一脸不耐烦的从厨房探出头冲着浴室喊。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隔断了潘林的声音,里面的人正扶着墙,撅起屁股,把手伸到身后,扣弄着已经进入身体深处的米青液,就听门“唰啦”一声,潘林围着那条不知从哪找来的围裙冒冒失失的闯进了浴室。
潘林两眼发直,瞪大了双眼使劲瞅着严素光溜溜的身体。他从没在如此明亮的灯光下仔细看过这个被自己上了好几次的男人。第一次喝的醉醺醺没什么印象,更不用提今晚在昏暗的厕所和漆黑的健身房里。
眼前这具白皙瘦长的身体上,全是细小的疤痕,一条条仿佛是鞭子抽上去的、又有被烟头烫伤的痕迹,主要集中在下♂体和胸前,如果不是仔细看真的看不出来那浅浅的、却又交错纵横的伤疤。
“滚!”那人听到门声,偏过头看向这个满脸惊讶的打量自己身体的男人,和着刷刷的的流水声,冷静的让他滚出去。
潘林像是个误入迷宫看到不该看的场面的孩子,眨着明亮的双眼看着那人,然后迅速低下头说了声“对不起”就拉上了门离开了。
被打扰的严素保持着盯门的动作僵了一分钟,终于颓废的跪在了浴缸里:还是……被看到了。
严素从没想过如此不堪的自己会被别人看到。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叫严素的男人上床的时候从来不开灯,从来不和别人共浴,从来不与人同寝。这三条是所有跟严素上过床的男人都心知肚明的底线。
他长得又好,床上也够辣,圈里很多男人也就不在乎能不能开灯了,模糊的黑暗里更容易激发男人征服的兽性。于是严素就一直身在gay圈中,片叶不沾身的过了这么多年。哪成想自己千方百计想隐藏的事实,全都被这个叫潘林的男人看去了。
渐渐热起来的水击打着严素的后背,水流顺着肌肉的凹凸曲线滑落在浴缸里,和已经变凉的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了新旧。
“哈哈。”严素沉默的面容里看不出情绪,只有偶尔从口中泄露的嘲笑像是个天大的讽刺,刺激着自己。
潘林关上门后,就蹲在了门外,听着里面那人冰冷的笑声,心里像是被针扎过一样,伤口虽小,却触目惊心。
潘林家穷,父母早亡,只剩下一个小自己十岁的妹妹与他相依为命,后来为了给妹妹挣学费,高中没毕业就去参了军。
小时候为了让她能不被人欺负是个没爹娘的孩子,尽可能让她穿的干净点。他从垃圾堆捡来别人丢掉的旧衣服洗净,趁着小妹睡着的时候缝缝补补。刚开始的时候不会用针线,被针扎了也只能吸下血再继续缝,如此往复,手上的伤口越来越少,潘林渐渐练就了一手的好手艺,缝衣做饭样样通。
看着满身伤痕的严素却藏着掖着不想被别人看到,就好像那时候不想让小妹看到他被针扎的满手孔的手一样。
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变小,潘林站起身离开了严素家。
当严素整理好情绪,磨蹭着出来的时候,一阵菜香袭来,他低头看看叫嚣的肚子,下身裹着浴巾就往厨房走去。
高个男人围着个女士围裙,神情自若的拿着铲子在锅里忙活着,看到严素只裹了一条浴巾,挥着手中的锅铲在油烟机“呼呼”的响声里朝他大喊:“回屋穿衣服。”
看着男人一脸怒相,严素二话没说转身听话的回屋换上了衣服。
等他换好睡衣,里面打上领带再出来后,潘林已经在饭桌上等着他了。还冒着热气的两碗面条,还有一盆西红柿鸡蛋卤。
严素趿着黑白格子棉拖,抱着胳膊站在正在给自己盛卤的男人面前,没好气的问道:“你干嘛?”他像是个被人看破真身的小妖精,轻轻撅着嘴,皱起姣好的眉眼,一脸戒备的看着这个男人,原来装出来的高冷只因男人误闯进来的一眼,悉数遁形。
“给你盛卤啊,冰箱里啥都没有,只好去我那拿了点。快吃。”说完,男人把满满一碗西红柿打卤面推到他跟前。
严肃坐下来,看着眼前几乎被鸡蛋占满的面条,又看看潘林碗里红彤彤的西红柿,低着头小声叨咕:“西红柿呢?”
潘林嘴里叼着面,含糊不清说道:“我不喜欢吃蛋,你多吃点,吃哪补哪。”然后嘿嘿一笑囫囵吞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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