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恩第道:“他不是生宁师他们的气,他是气我”。
童潼懵了:“为什么呀?”。
“因为我没有陪你一起去”顾恩第摸着童潼的头说:“你一个人出门始终不太安全,万一出事,清歌他们怕会反应不过来”。
“会么……”童潼睁大眼,显然有些信以为真。
顾恩第点头,又跟童潼一本正经的说,直把最紧这街头的治安说得格外吓人,下得童潼脸色微青,直让他怀里钻去,还嚷着以后顾恩第不回来自己就不出门了。
所以……
这么好哄好骗的人,怎么可能会背着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来?
想到这里,顾恩第的脸色不由得又是愈发y-in沉了。
也许,对方要得并不是童潼会不会做出这种事来,而是只要童潼做出这种事来。
一个傻子男妻也就罢了,却偏生还不安分,做出这种遭人撞破j,i,an情的事来,京城这种地方,不管顾恩第再有能耐,也总要拿个立场出来才是,更何况他还是今年的新贵,更需要表一个态了。
这一招,真是……
好毒!
这些事,顾恩第想到了,被人仍在乞丐窝的曲流自然也想到了。
只是眼下的曲流狼狈至极,面对周遭投s,he过来的神色,他尴尬不已。毕竟他还从未像今日这般丢人过,正不知如何是好,便见得街头,苏远的马车涓涓而来,当下曲流双眼一亮,忙朝马车跑了过去。
驾车的小厮看曲流突然冲来,还险些被吓了一跳,拉住缰绳后对着曲流就是一阵呵斥。
马车里苏远听得动静,微微撩开车帘之后,他却怔愣了:“曲流?你怎么……弄成了这幅模样?”。
曲流站在马车边上一脸的无奈:“一言难尽啊……”。
苏远蹙眉,忙撩开帘子:“你先上马车,我送你回去”。
小厮明显怔住,还没反应过来这乞丐居然跟自己家老爷认识,曲流就已经钻进了马车。
车厢里,苏远再次将曲流从上到下看了一边,依旧忍不住咋舌:“你这……是遇上劫财的还是遇上劫色的?”。
曲流苦笑:“我遇上了劫名声的”。
苏远有点懵,没听懂。
曲流长叹一声,便道:“今日,我原本是准备离开京城了,没想到收了童潼让人给我送来的帖子,约我去清雅居要给我送行,可是等我到了之后,才发现并不是童潼约我去的”。
苏远当即拧眉:“是旁人约的?”。
曲流点头:“是啊,此人将我与童潼都哄骗了出去,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苏远微惊:“你们都出事了吗?”。
“应该没有”曲流也不太确定,他迟疑道:“我醒来的时候,身边除了一床被子,什么都没有”。
苏远狐疑:“你在哪醒来的?”。
曲流看他一眼:“乞丐窝里面”。
苏远:“……”。
乞丐窝?
曲流点头。
苏远沉吟,不太确定的说:“八成是言之让人将你……咳,仍过去的”。
这有点像顾恩第的作风。
曲流失笑。
对方大费周章,不闹出点事来,却只将他给仍在乞丐窝,还好心的给了一床被子怕他着凉,这不是熟人仍的会是谁仍的?总不会是对方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了吧?
两人一阵闲聊,不过须臾,苏远便将曲流送到客栈,不过为了避免外头有什么风言风语,苏远还是从马车里拿了一套衣服出来给曲流换上。
回了客房,曲流朝苏远作揖再次感谢。
苏远并不在意,只摇了摇手,说:“你准备何时动身离开京城?”。
曲流轻叹:“今日出了这样的事,路上投宿的时辰也错过了,还是明日吧”。
苏远点了点头,他不知想起什么,又说:“我也打算返回青田县了,若是不急我们可以一起动身”。
曲流微微一怔,他盯着苏远的双眼看去,见苏远的眼底透着别样的光芒,似乎有些燿目,曲流也没有迟疑,当下便爽快的应了。
“好啊,正好求之不得”。
曲流与苏远倒是相互都约好了,可是第二日,曲流与苏远一样的都没走成。
曲流收到了童潼的邀约。
是他身边的清歌,亲自过来送的帖子。
因为昨日的事,曲流不免心有余悸,他原就打算今晚上去状元府看看童潼,再与顾恩第解释一番,表明自己的立场,免得让顾恩第心里膈应,没想到童潼的帖子却来得这样的快。
帖子打开,上面清隽的字迹,与之前曲流收到帖子的字迹明显不同,不但如此,这帖子上,还被人给按了一个……爪爪印?
清歌看出顾恩第的疑惑,轻咳一声说:“那是黄点儿的爪印”。
曲流微微一怔:“黄点儿……”。
“就是夫人养得那只鹦鹉”。
曲流想起来了。
那只鹦鹉成j-i,ng了。
对着顾恩第会喊相公,对着清歌会喊媳妇儿,对着童潼就喊呆子,明显的看人下碟,欺软怕硬……
想到这,曲流不由得微微失笑,收了帖子,他问清歌:“明日,你家老爷可是会去?”。
清歌微微一怔,道:“老爷早上要去上朝,应该不会去吧”。
曲流微微蹙眉,对清歌道:“那劳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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