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的法案:ao协议离婚。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但随之而来的也有很多麻烦,ao本来就在生育问题上带着不公平性,加上离婚法案,对o来说是很不公平的。这件事之前也闹过,然后就慢慢平息了。
沈齐和段臣皓的父母其实都没有同意,两个人基本都是离了家断然在一起的,虽然和家里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沈齐还没有后悔过,他觉得值得。
沈齐提着东西刚进门坐在玄关的台阶上,听见开门,笑着跑过来给他接袋子,沈齐禁不住笑,这模样像一只等主人回家的大狗。
“大狗”没有意识到自己穿着西装做这个动作有些滑稽,他凑上去翻沈齐的袋子,“今晚吃什么?”
沈齐摸了摸他的头,在家的时候段臣皓会把头发放下来,看起来可乖。
“吃牛肉,还有胡萝卜。”沈齐说,果然微不可见地撇了撇嘴。
“要均衡饮食。”沈齐换好鞋往里走,熟练地洗了手开始做饭,段臣皓跟着后面盯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沈齐问。
“那什么…你的围裙呢?”
沈齐卧槽了一句,红着脸把人赶出了厨房,之前段臣皓非让他穿着luǒ_tǐ围裙在厨房做了一次,之后就无法直视那个围裙了好么!
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外面伸头看他,不时挠门,“我饿。”
“袋子里有面包,少吃点一会儿吃饭了。”沈齐头也不回地说。
挠了会儿门,但o还是没有搭理他,而是专心洗着手上的胡萝卜,表示不爽,对胡萝卜的怨念愈发深了。他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o,在他后劲的标记上舔了一下就咬上去,沈齐啊了一声,想推开他,但随着唾液注入的信息素让他浑身发软,只能撑着料理台任乱来。
段臣皓舔着被咬开的标记,淡淡的血中却带着危险诱惑的信息素的味道,他在沈齐的腰部缓缓抚摸着,将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拉出来,手钻缝滑了进去,捏住他的一颗rǔ_tóu搓揉,另一只手则去解他的裤子,皮带被解开的声音让o清醒过来,他抓住的手,“别…吃完饭再…”
“我在吃啊。”捏了一下已经挺立起来的rǔ_tóu,沈齐惊叫了一声,暗骂他无耻,段臣皓笑了笑,抓住他的手覆在自己的下体上,隔着西装裤和内裤都能感受到那巨根的勃发,他侧过头舔弄着o的耳朵,“你摸摸看它有多饿。”
沈齐羞得想抽回手,但执拗地拉着他,“乖,摸一下…”
沈齐拿他没办法,隔着裤子摸了两下,但这种抚慰显然不能满足对方,他被转了过去正对着段臣皓,有些粗鲁的吻落了下来,裤子被解开,顺着腿滑到了地上发出响声,内裤的边缘被挑起,一只有些发烫的手伸了进去,性器被握住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低吟,的大手整个包裹住柱体,连顶端都被照顾得很好,他的拇指在马眼上轻点,摩挲,然后敏感的guī_tóu被刺激地发颤,很快分泌出了ài_yè。
沈齐正享受着,段臣皓突然停下了手,沈齐疑惑地看着他,然后拿起了刚才被洗干净的胡萝卜,他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你该不会要…”
段臣皓舔了舔嘴角,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沈齐内心咆哮,犯规啊教练!!跟剧本写的不一样啊导演!!
“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只是…我生日快到了。”段臣皓歪了歪头,讨好地看着他。
到你妈!!你生日上个月才过完!!!沈齐咆哮,但最终还是敌不过的祈求脸,僵硬地点了点头。
得了批准,段臣皓眯起眼睛就笑了,拍了拍沈齐的屁股,“乖,转过去手扶在台上,屁股撅起来”
沈齐咬咬牙,照做了。
满意地亲了亲他的后颈,手在他腿间暧昧地抚摸着,“你都湿了,这么激动么?你也喜欢这样吧?”
沈齐咬了咬牙,不去搭理他,随即冰凉的胡萝卜碰到了他的大腿,他敏感地抖了一下,然后那根就要进到他身体里的东西一直顺着他的大腿到了他的穴口,插进去一小点,又拔出来,冰凉坚硬的东西让他感觉怪异又兴奋,他仰起头喘了好几口气,他回过头想让段臣皓打住,结果他下一秒就把胡萝卜一口气插了进去,一插到底让他惊叫出声,腿一软就摔了下去,顺手接住他,“怎么?这么一点东西就腿软了?”
沈齐快哭了出来,冰凉的感觉让那根东西的存在变得非常明显,他抓住的手臂,“求你…拿出来,好奇怪,好冰…”
段臣皓没有答应,反而拉住胡萝卜的根部转动起来,o开始受不了地哭叫,“不要!好奇怪啊啊…!!”
“受不了了么?平时你可是可以吞下我的大东西的,这个也可以的,可以感觉到吗?它在你体内,有没有顶到你的敏感点?”段臣皓用胡萝卜往某个地方戳了戳,o顿时瞪大了眼睛,连叫都叫不出,只能张着嘴流眼泪。
“感觉到了吗?它在操你,胡萝卜在操着你的xiǎo_xué,爽不爽?嗯?”段臣皓一直用胡萝卜戳弄着他的那一点,沈齐有种快要shī_jìn的感觉,他抓紧了的肩膀,手指在衣服上抓出了皱巴巴的痕迹,他仰着头,两腿大开,任那根东西在自己体内进出,他哭叫着,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jīng_yè打在料理台上,拍了拍他的屁股,“坏孩子,把它舔干净。”
沈齐想也没想,伸了舌头就去舔,带着腥味的液体让他更加兴奋,夹着胡萝卜的xiǎo_xué兴奋地开合着,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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